名门周围几乎已经被吴醒的人围成铁桶,就算是有一只苍蝇飞进去飞出来,也逃不出这些人的眼睛。
李婷坐在地下停车场的一辆吉普车里,手里夹着烟,烟头或明或暗。
这辆新车是赵惜白让她买的。
想想她当时说的话,李婷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承皓很喜欢越野车,尤其是女人开越野车。”
“承皓?”李婷反问一句,“赵惜白,你叫的可真亲密。”
“演戏时间长了,有点儿改不过来。”
当时的赵惜白那傲娇的小表情,就像是和她炫耀成果。
“你可别假戏真做!”
赵惜白察觉到李婷的酸,急忙攀着她的手臂,“哪能啊!我记着你的要求呢!”
从回忆中清醒过来,她双手垂在方向盘上,咚咚的响。
是自己把赵惜白送到了季承皓的床、上!
李婷麻木的看着手机上反反复复播放着的季承皓准备求婚用的网页链接。
外围的人等了很久,不见李婷行动,赶紧汇报给季承皓。
季少轻笑,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看似随意的点了两下,又给李婷发了一条消息,“李小姐,帮我看看这个配色合适吗?惜白说她没什么朋友,就你最了解她。”
这一条信息,就仿佛在李婷脑海中埋了一颗雷,突然间爆炸,炸得她理智全无。
“合适,很好,她会很喜欢。”
李婷一脚油门,吉普开出去,根本没有她那些超跑流畅。这种破车,怎么配得上她的气质!
开在大马路上,她愤怒的狠砸方向盘,喇叭一直在响,引得左右都在瞧。
这口气,她说什么都没办法咽下去。
因为在名门工作久了,三教九流的人都接触一些,平日里,那些不为人知的灰色地带,她也熟悉得很。这会儿信息发出去,约了一些道上口碑很好的人,在一个她比较熟悉的地方。
她根本不知道,季承皓发给她的链接中藏着病毒,能读到她的信息和通话记录。
可怜李婷以为天衣无缝,结果计划刚刚实施出去,就被季承皓抓了个正着。
他很兴奋的站在空荡荡的别墅里指挥,“这次,我要一举拿下赵惜白。”
吴醒翘着二郎腿,没个正形的坐着,“他们知道怎么做,你别瞎指挥。”
季承皓大手一挥,“不行!”他的计划,他最清楚。
李婷很顺利的“约见”了她买通的打手,也只是几个小时的功夫,赵惜白就成了她的盘中餐。八壹中文網
城外的一栋别墅中,李婷坐在沙发上,面前跪着的是被打肿了脸的赵惜白小可怜。
她细长的红色高跟鞋踩在她手背上,“你还真的以为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啊!”
赵惜白泪水连连,“李婷,你这是为什么?”她挣扎着想要把手抽出去,却被她的鞋跟蹭掉一层皮。“你放开我啊!”她哭着哀求,而行凶的人却无动于衷。
“放开你?”她随手抄起桌上的烟灰缸朝她砸过去。
赵惜白赶紧闪开,烟灰缸砸在她肩膀上。“你疯了!”若是她不躲,恐怕这次轻则脑震荡,重则就一命呜呼了。“李婷,你最好赶紧放开我!”
她明白这女人是彻底疯了。
“放了你?”她眼神冰冷的看着她扁平的肚子,被遮盖在白色的裙子下,假清纯得令人作呕。“我倒要看看,如果你变得肮脏,他还会不会要你!”
“他?季承皓?”
赵惜白挣扎着要站起来,被她一脚踢在肚子上。
周围围上来一群已经脱光了的男人,十几只大手几乎是一瞬间就撕扯掉赵惜白不结实的衣裙。她蜷缩着,猛然站起来想要往外闯,被人拉住双手双脚,彻底扯成大字,躺在铺了一层薄毯的地上。
李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啐了一口口水在她脸上。“好好享受吧,这里不会来人救你的。”
“你为什么这样子!我们不是说好了等到事情结束,季少就归你的吗?”
她提起这话题,李婷就更气不打一处来,“归我?”她一只脚踩在她肚子上,狠狠的碾了一圈。“任之先已经倒了,你攀上季承皓,还会放他吗?”
“我还有郑展与!”赵惜白哭着解释,如同一朵哭泣的白莲花。
“真是我见犹怜啊!”她不耐烦的挥挥手,“不需要你让,我现在就要得到他。”李婷看着她痛苦的模样,心中更是愉悦,“别怪我没提醒你,挣扎可没有好果子吃。这里是任之先以他公司一个小经理的名义买下来的。没人查得到。”
赵惜白有些绝望,双眼紧紧的闭着,不想去看眼前肮脏的画面。“李婷,季承皓不会放过你的,我是她的女人。”
“放心,他不会知道是我做的。”
她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恶魔,丧失人性。
事情刚刚变得有意思,季承皓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想要派人冲进去救赵惜白的。至少要等到最后,他的“英雄救美”才显得更加珍贵。
只是吴醒还在,行动的都是他的手下,他又怎么会允许强、奸这种事情在自己眼睛底下发生。
“冲!”他直接越过季承皓,下达命令。
在赵惜白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从天而降的那些黑衣人,成了她这辈子最期待见到的人。
她蜷缩着,双手抱膝,企图遮盖自己。
所有人带着面罩,手里握着枪,不费吹灰之力把歹徒制服。
别墅里显得有些阴暗,季承皓从敞开的大门走进来,逆着光,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赵惜白委屈的哭着,愣愣的看着他,那一瞬间,就仿佛他是她的救世主。这世界所有的一切都可以不存在,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他一步步朝赵惜白挪过去,恨不得时间再慢一点,彻底让赵惜白沦陷在他制造的漩涡中。
从她的眼神中,季承皓清楚,自己已经赢了。
他毫不犹豫的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赵惜白身上的时候,声音略带哽咽,“对不起,我来晚了。”
她摇摇头,哭着把头埋在他怀里,“没有,没有晚,没有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