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寒在山庄里,也无法随意走动总有人跟着他,而且怎么都甩不掉,他又不敢去找司璎,怕她又带自己去看野兽进食。
所以他待了多天,什么也没勘察到,想着这样下去还不如直接离开,下山的时候也好记住离开的办法,想必也就是上山的方式了。
于是他同司璎说了要离开,前世他是直接和原主说完也不管原主的不舍,因为一个下山的办法,直接说走就走,那叫一个潇洒。不过现在,司璎装作不舍的,季流寒为了能离开,可是说尽了好话,包括像前世那般承诺要回家然后,禀告父母,好前来迎娶,司璎看他满脸急不可耐,也懒得再耍着他玩,便装作被他说服只好同意。
季流寒又去拜别了庄主夫妇,端的一副世家公子的模样,在凤庄主夫妇让管家带他出门,结果他刚出院子一转身就被人敲晕了,在醒了已经是在山脚下了,周围空无一人。
季流寒又气又怒,最后只能恨恨的走了。
司璎让团团查看,发现他走的方向却不是盟主城,而是魔教的位置,想必他是去找魔教妖女赤霓裳去了,也是,毕竟这次计划失败了,两个人还得回去密谋新的算计。
司璎无所谓,她更在意的是接下来的武林大会。
武林大会,十年举办一次,主要目的是为了选拔下一任武林盟主,江湖侠士皆可参加。只要能打败众人最后才有资格和上一任盟主对战,赢了便是下一任盟主,输了,便由上届盟主继续担任。
盟主之位呀,听起来挺好玩的样子。
现任的盟主是季流寒的父亲,还算正直,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自己的儿子,和魔教妖女勾搭在一起,会是什么心情。
如剧情那般,司璎装作因为季流寒的走,而闷闷不乐。凤庄主心知季流寒不是好人,来此多半为了家里的宝物,却又无法同自家闺女解释,毕竟宝物一事就连凤夫人他也没说,于是凤庄主只好提议要带司璎出去看看武林大会。原主弟弟,还是如同上一世般也吵着要去,又再一次被无情的拒绝了。司璎这次出去是要对付那对渣男贱女的,自是不能带着他去。
那边季流寒回到了魔教,同赤霓裳商定新的计划,两人决定既然进不去,何不把人骗出来,实在不行就抓了凤梧悠,要挟凤庄主。
这边司璎和凤父带着丫鬟护卫等人一路游山玩水,好不自在。原来这凡界的景物,如此的赏心悦目,她上个世界,只想着尽快完成任务,都没有好好出去走走看看,真是亏大了。
父女一行到了盟主城,拜访了季盟主,便住在了盟主府,季流寒回来便看到司璎他们,心中大惊,不由脱口而出,“你怎么会在这里?”
司璎装作委屈,“怎么你不想见到我?”
季流寒赶紧打算解释,季盟主见状疑惑“你们认识,寒儿快不和为父说说是怎么回事?”
一旁的风庄主也愣住了,季流寒竟然是季盟主的儿子,那他想偷宝物,是不是也是季盟主指使的?
季流寒瞬间掉了马甲,他无奈只好硬着头皮编故事。说自己历练被凤庄主女儿意外救下……吧啦了一堆。
司璎补充道,“你还骗我说你叫范流寒,还说会回家禀明父母,不想竟是骗我的。”说罢做势要哭,季盟主一听儿子的作为,当即觉得丢了面子,却只得压下愤怒,看向凤庄主,说道:“凤兄,犬子年幼无知,还望莫怪,既然犬子与令爱有这缘分,此乃天作之合呀”凤庄主急忙打断,他正怀疑着武林盟主呢,当即说道:“盟主你的人品,在下自是信得过,不过你也说了,令公子年幼,所以此事不急,等武林大会结束后再说吧。”
季流寒回头便被季盟主罚跪了,还被派了护卫跟着,季盟主可怕他再做出什么丢自己脸面的事。
所以他无法再和赤霓裳取得联系,司璎和凤庄主说要自己出去逛逛,凤庄主又因事走不开,只好派了些人帮她。
来到了当地著名的天香阁,点了一桌子的美食,司璎边吃边故意娇羞道:“季盟主,向爹爹提亲,爹爹说此次等武林大会结束再说呢。寒哥哥说他回来便娶我,果然没有骗我呢。”
丫鬟笑着附和,“那是自然,我们家小姐如此美丽,之前在咱们山庄,季公子就每日来找小姐,奴婢看他恨不得立马将小姐娶回去呢。”
而在隔壁偷听的赤霓裳,气的捏碎了手中的茶杯,她知道凤梧悠生的美丽,自是心生怀疑,当即用暗号去联系季流寒,邀他见面。
司璎是故意来天香阁吃饭的,因为这是魔教的暗点,她就是要让赤霓裳听见,然后起疑,从而离间两人。
赤霓裳自是没有见到季流寒,季流寒被看的严,自是出不去。于是怀疑的种子在赤霓裳心里生根发芽,前世这对那么恩爱,这世定是不能了。
一天天得不到季流寒回信,赤霓裳派人打探消息,发现那天确实季盟主有意结亲,凤庄主确实说了,武林大会结束再说。
武林大会已经开始了,赤霓裳再也等不了了,她带着人打上门去。要季流寒出来见她。
司璎故意问道,“你是谁,凭什么要求寒哥哥来见你?”
赤霓裳看到司璎这个情敌,分外眼红,便大声说道:“我可是魔教圣女赤霓裳,也是季流寒心爱之人。季流寒早就和我在一起了,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众人一听,当即便让季盟主叫季流寒出来对峙,季流寒本不想出来,可司璎派人告诉他赤霓裳不见他,不肯走,已经受了重伤,还有苦苦等他。当下便坐不住了,跑了出去,他见到赤霓裳,大喊着跑过去了道,“霓裳,你没事吧,你怎么这么傻呢。”
众人看到这一幕,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盟主之子与魔教妖女勾结,当即要捉拿二人,于是前世恩爱眷侣,今世成了亡命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