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哲点点头为了缓解尴尬气氛的说:“等两天老人上山的时候都要去的,你也一起去玩吧!”
刘筱冷漠的看了一眼,继而流露出来缓和的颜色,“哎呀不去了,免的跟妈告状!”
路明哲看刘筱吃完了收拾一下,刘筱去洗碗筷。中午要休息一下,活路太累不休息人疲倦不堪难做出产品。路明哲睡得很沉,刘筱什么时候睡觉的都没有知觉,人的生物钟很准时,一点多一点就醒了看刘筱睡得很香,微微打着鼾,路明哲动作很轻的起来,下床关门自己去上班。工厂里工作的人不多,路明哲打开电炉子烘烤模板,这幅版也修改过成品率始终不高,车间主任也不调换别的产品,这与人格的缺陷有一定的关系。有句俗语看人下菜碟,就是投其所好,喜欢贪便宜格局小,就得对路去做为的是自己能多挣钱。靠着地界的姓李,人很瘦,脸上就像是猪头剔去了肥肉露出骨架,只有一张脸皮包着。每天江湖长江湖短,都叫他老江湖。车间主任对他很好,无非是小恩小惠,什么产品好做良品率高就做什么。人随着年龄的增长,心智越来越健全,路明哲三十来岁脾气暴躁,对这种小人嗤之以鼻,所看到的所听到的置若罔闻。生活压力给了人耐心和容忍,更增长了不正之风。容忍在别人看来就是示弱,某些人更加的得寸进尺。旁边有人看着这一切,经过的时候打个招呼,就是那个来了时间不长的朱三。下班的时候朱三凑过来说:“想去别的地方做吗?”
路明哲想了想在这里做还好最起码离着家近,“朱师傅,这里做也很好,能照顾家人!”
朱三点点头走了。“这里我是不想做了,看苏娃儿人性太撇了(太差)每炉的报废太高了!”
刘筱嘟囔着说,路明哲能看出刘筱对朱三的态度明显的好于常人,说出了反而伤了她,没有结婚没有权利去说。路明哲下了班打算回家吃饭,和妈妈说这件事情,刘筱想了想说:“明天晚上回去吧,明天一早要去山里,同事的父亲上山了!”
吃过了晚饭路明哲不是不想出去走走,两条腿有些麻木,坐下休息一下是最好的。刘筱想出去但是看到路明哲不出去也没动。前两天妈妈搬来的黑白电视机,刘筱耐心的打开,转动室内天线搜索电视信号。几分钟之后不再是雪花满屏,图像不是很清楚,声音带些回音,路明哲困意上来了,昏昏沉沉的睡着了。下午下了班去了同事家吃晚饭,这次人更多了,吃过饭大家都去打麻将了,路明哲看天黑下来,院子前面路两边点燃了白蜡烛,一米左右一盏弯弯曲曲通到山里。黑色的棺材抬出来放到长条凳上,系好了绳索,八个人抬着上山,后面孝子孝妇,贤孙外甥十几个人跟在后面,没有哭声淅淅索索的走着。路明哲看着后面有人看热闹,不想去坟地,目送队伍转过山看不到了才回房。三张桌子十几个人热闹非凡,刘筱坐在同事老婆的身旁,不停的说着什么。路明哲找了一个位置在床边坐下半躺半卧的休息一会儿。“山东,替我看着牌我是上厕所!”
路明哲看是小张,路明哲笑着说:“我不会打牌,别出错了牌,还是换别人吧!”
“没事的!”
说着用手指着牌使了个眼色,是清一色的筒子牌,路明哲点点头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