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松两眼放光，几乎要跳起来。
“你录综艺去了？”
姜晚看了她一眼，有些诧异她的激动。
粉丝心理，果然很难懂。
“镜头可能不多。”
“没关系！只要露脸，让大家看到你就好了！”
简直卑微！
谁让她家偶像对偶像事业这么不上心呢！
这么容易满足，不禁让姜晚怀疑自己是不是虐待粉丝了。
要不跟导演组说一声，多剪她几个镜头进节目里？
正想着，小松灼灼盯着她，突然问：“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你是不是vv？”
姜晚扬眉，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小松也没有沮丧。
手机里的粉丝群还在炸，因为姜晚今天出现在学校，惊动了学校里的粉丝，整个粉圈都活跃了。
刷屏的声音，几乎都在哀嚎姜晚太低调，连个微博都不发。
小松紧紧抱着文件袋，抿了抿唇，在群里发消息。
【小松：大家别担心，姜美人很好，而且很快就会有好消息。
森町：什！么！好！消！息！
小松：有综艺。
angle：啊啊啊！姜美人果然是闷声干大事的人！
锦衣夜行：无法想象姜美人这性格，参加综艺会是什么效果，好期待！
森町：@小松什么综艺？消息准确吗？讲真，姜美人不像会参加综艺的……】
本尊亲口透露的，还能有假？
但是，目前没有任何官方消息透露，小松也有点不确定了，把那条消息给撤了回来。
【小松：大家别瞎猜，也不要瞎传出去给姜美人招黑，等官宣吧。
森町：ok~不过我很好奇，姜美人今天怎么会回学校，看到有人发的视频，她好像还跟人打游戏pk了？
锦衣夜行：姜美人会打游戏吗？跟人pk不会吃亏吧？
candy：其实姜美人打游戏很厉害的……
森町：@candy你怎么知道？】
candy没有再出声，大家以为她是瞎猜的，没有再追问，话题很快转到别的地方去了。
小松把文件袋放柜子锁好，重新坐下来看消息，看到了这一条，微微眯起眼。
如果没记错，candy没少打《王者时代》，并且在这个游戏里认识一个职业电竞圈的大佬。
一个个零碎的信息，从脑海中冒出来。
小松理不出个头绪，干脆就私聊candy。
【你怎么知道姜美人打游戏很好？】
对话框显示candy正在输入，但是一分钟过去，也没有消息发出来。
不知道该怎么说，还是不能说？
又过去十几秒，聊天窗终于有动静。
【candy：我跟姜美人组过队！
小松：！！
candy：她当时是临时帮人进副本，我在副本里被人欺负，她还帮我报仇了！操作极其牛逼，比职业选手还牛逼！我家姜美人就是坠吊的！永远滴神！】
小松：“……”
这脑残粉的口吻，听着怎么这么不靠谱呢？
【小松：她真有这么厉害？
candy：当然！她弟弟就是电竞圈大佬，而且她比大佬还厉害！甚至
小松：甚至什么？】
对话框又显示对方正在输入。
一分钟过去，没有消息发出来。
有什么不能说的，至于这么纠结？
小松有些纳闷，起身去泡了杯咖啡，等泡好咖啡回来，candy应该说完了。
实际上，等她泡好咖啡回来，聊天窗留下了5条提示，全都是——
【candy撤回了一条消息】
小松：“……”
防成这样？
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吗？
【小松：你撤回了什么？
candy：我答应过大佬不要说出去的，你没看到就算了[欲言又止]
小松：？？
candy：总之，姜美人打游戏超级霹雳无敌！】
要不要这么吊人胃口啊？
小松盯着那5条被撤回的提示，抓心挠肝。
最后终于没忍住，默默打开千度，输入问题：
【如何查看对方被撤回的消息】
另一边。
黑狐发动油门。
“姜小姐，接下来去哪里？回云顶山庄吗？”
姜晚看了他一眼。
“封景去哪里了？什么时候回来？”
黑狐表情微僵，挤出一抹笑。
“大少爷去公司处理紧急工作，应该不会回来那么快……”
姜晚点头。
“那就去公司。”
去公司发现大少爷不在公司，他撒谎不就暴露了吗？
黑狐欲哭无泪。
“姜小姐，您就别为难我了，我只知道边境的一批货出了点问题，其他的真的不知情了。”
几个得力助手中，黑狐武力值最高，但也最藏不住事，有些机密确实不会对他透露，因为保护主子才是他的首要任务。
至于需要动脑子的事，那是劳厉和何易改干的。
三人的分工，姜晚也是知情的，而黑狐没有陪同，说明封景正在做的事情很棘手，但不至于有生命危险。
姜晚点点头，没再追问他，而是直接给封景发消息。
大概是没时间看手机，封景暂时没有回复。
姜晚抿唇，转而打给姚菈。
“你不是说要回学校上课吗？课都上完了，你人呢？”
“临时有点事，我晚点再打给你？”
姚菈压低了声音，语调也有点不对劲。
姜晚眉头一拧。
今天是什么大凶之日吗？怎么一个两个都不对劲？
“你在哪里？”
姚菈顿了一下，转移话题。
“你不用过来，我处理完了再找你汇合就行。”
“定位发我，现在发。”
姜晚面无表情，语气也没有起伏。
三秒钟之后，姚菈从微信发来定位。
姜晚缓缓眯起眼。
“黑狐，掉头，去酒吧街。”
酒吧街。
蓝幻酒吧，高级包间。
姚菈绷直了脊背，脸上没什么表情。
“这就是戚小姐找我要说的事？让我离开戚少昀？”
很久不见，风光高傲的戚雨薇消瘦了不少，即使打了几层贵妇级粉底，扑了红润的腮红，遮住了脸色的问题，也遮不住双眼中的暗淡。
戚家的八卦，早就被营销号扒遍了。
旁系的戚怜楹现在都比她风光，戚家也逐渐被旁系蚕食，日渐式微。
戚老爷子已经不是第一次住院了。
即便如此，出身高贵的戚大小姐，依然扬着高傲的头颅。
“我跟他有婚约，我想以姚小姐教养，应该不会做插足别人的第三者。”
姚菈看着她，突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