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很像外国名字，总觉得挺眼熟。
“小徒弟，这些都是你拉来的帮手？时间这么紧张，才这么几个人，搞不定吧？”
斜对面的潘越，突然激动地大喊。
“赵总监，你快进系统，看项目进程！”
赵寅下意识点开，眼睛越等越大，最后没忍住——
“我靠！”
这是怎么做到的？！
系统开发进度竟然已经快到一半了，并且程序轻盈，几乎没有多余的代码，运行流畅，测试也几乎没有bug！
搞技术的人都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奇迹！
再看开发日志。
好家伙！
竟然是昨天才启动开发的，并且就这么几个人，这得多疯狂的技术才能做得到？
群里的几个人里，何易他是熟悉的，技术没得说，但还达不到这个妖孽的境界。
那么，就是剩下的几个人干的。
他这小徒弟，到底是从哪里集合来了这么一帮妖怪？
照这进度，在下周之前开发出城市智脑，根本不是问题！
赵寅猛地看向姜晚。
姜晚坐得很懒散，还翘着二郎腿，但手速极快，快到仿佛要出虚影，中途甚至没有停顿过，代码一气呵成，仿佛根本不需要思考。
她很专注。
一贯的漫不经心变得有些严厉，姣好的桃花眼凝视着屏幕，反射着屏幕的幽光，显出几分凌厉的神圣。
整个技术部鸦雀无声，看着敲代码的女孩，目瞪口呆。
虽然知道她技术很妖孽，但仅限于知道她写出了小黑的核心程序，没几个人真正见过她敲代码。
现在终于看到了，不禁叹为观止。
幸好他们没被谢诚蛊惑而跟着孙兵他们跳槽，孙兵他们绝对亏大发了！
姜晚抬眸，看向行政小姑娘。
“有咖啡吗？”
小姑娘涨红了脸，态度无比殷勤。
“姜美人……啊不是！姜小姐，您想喝什么咖啡？”
“茶布奇诺，加糖，谢谢。”
“好的！”
小姑娘美滋滋的，正要拿一个新的马克杯，立刻被人抢走了。
“赵，赵总监？”
“小徒弟的咖啡，我亲自来泡！”
“……”
赵总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殷勤了？
赵寅美滋滋地端着杯子，经过姜晚身边，正好听到一脸恍惚的莫凡在问姜晚。
“姜同学，群里的几个大佬是谁啊？”
“几个普通朋友。”
“……”
这叫普通朋友？！
赵寅抛着咖啡，越看群里的几个人，心跳越快。
不会是他想到的那伙人吧？
他直接私聊何易。
【赵寅：群里那几个，跟killer组织是什么关系？
何易：你不是猜到了吗？[微笑]】
赵寅浑身一震。
难怪他觉得眼熟，关琴，罗杰，雷诺，梨绘樱，不就对应killer组织的四大护法，琴，罗，雷和小樱花？
卧槽卧槽卧槽！
难怪系统开发速度这么快！
【赵寅：这四个妖怪，是你找来的？！
何易：你觉得我有这么大能耐吗？[白眼]】
不是何易，难道是……
赵寅不可置信的目光，落在那道美艳的背影上，整个人石化。
难道是她？
怎么可能？！
就在这时，罗杰在群里丢出来一段代码。
【罗杰：@姜晚老大，这段代码过不去，帮我检查一下。
关琴：@罗杰这点bug都要找老大，你是猪吗？】
众人：“……”
大佬都被喷是猪，那他们还要活吗？
赵寅却留意到另一个细节。
他死死盯着“老大”两个字，脚下发飘地端咖啡过来。
“你的咖啡……”
“谢谢。”
姜晚点头，挺礼貌地笑。
发现他像游魂似的，叫了他一声。
“师父？”
赵寅猛地一个激灵。
这一声师父，太让人惶恐了！
“你，你难道是那个k？”
人太多了，他没敢直接说黑桃k，但姜晚听懂了，只是有些诧异，他跟何易关系那么好，何易早就知道她的身份，没想到到现在都没告诉他。
既然被他猜到，姜晚没必要再藏着掖着。
“有什么问题吗？”
赵寅：“……”
他的小徒弟是叱咤黑客界，连他都自愧不如的顶尖黑客，这tnd难道没问题？！
黑桃k声名鹊起是在三年前，而她现在才19岁吧？
太妖孽了！
赵寅觉得自己世界观要崩塌了，直到谢诚给他发消息，他才回过神来。
【赵总监，你手下一半的人都投奔我了，你也考虑一下？反正城市智脑合作案迟早是我的，rak的发布会也肯定会黄，你没必要跟着谢子航丢脸，来我这里，我给你五倍待遇！】
发布会肯定会黄？
赵寅眯起眼，看到系统当前进度，缓缓勾起一抹笑。
他没有回复谢诚，而是直接把他拉黑了。
到发布会那天，他等着看好戏吧！
******
下午六点。
技术部一行人，陆续从rak大楼走出来。
谢子航和姜晚被簇拥在人群中央。
谢子航虽是ceo，但技术部一行人，对姜晚似乎更为恭敬。
见姜晚要下班离开，一个个依依不舍。
远远的车里，谢诚看到这一幕，冷笑。
“rak的人难道打算放弃挣扎了吗？城市智脑这么大的系统，时间还这么紧迫，不加紧时间开发，竟然还准时下班？”
想到赵寅不理会他的招揽，他面色便阴沉下来。
“一个两个不识抬举，跟着谢子航那个可怜虫就罢了，竟然把一个戏子奉为上宾，难道指望一个戏子帮他们开发系统？”
欧娜莉眯起眼。
“合作案怎么样了？”
说到这个，谢诚就恼火。
“西欧那边的人明确表态，暂不考虑其他合作伙伴，真不知道他们吃错什么药了！”
欧娜莉皱眉，这并不在她的意料之内。
“既然他们只考虑rak，那我们就跟东洲东洲那边合作，东洲也要做城市智脑，很看好我们开发的系统。”
这个项目是个香饽饽，欧家早就在研发，本想同时拿下西欧和东洲两个市场，没想到西欧这么不识抬举。
谢诚眼中闪过一道厉光。
“我们的系统，能不能在下周开发完成？”
欧娜莉轻抚发丝，神色间都是自信。
“你在质疑我们欧家的技术吗？”
“欧家有欧小姐亲自坐镇，加上我从rak挖来的孙兵他们，我自然不会担心，既然如此，那就把发布会时间提前，跟rak同一天，同一个酒店！”
“你是想……”
“既然都是城市智脑系统，总要有对比，才能凸显我们有多优秀，对吧！”
欧娜莉眯了眯眼，缓缓露出一抹笑。
“突然很期待发布会那天的到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