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和沐,阳光灿烂,山岭上,陈光蕊走在前面,头顶上飘着一朵云,紫霞仙子坐在云头上。
真正的仙人,能飞这绝对不会走路。
陈光蕊时不时看着头顶躺在云朵的紫霞仙子,很可惜自己不是火眼金睛,无法看透这云朵,要不从自己这个角度往上看,想来会很精彩。
紫霞趴在云头,“这么说来,你真不是至尊宝?”
陈光蕊道,“怎么可能是啊?我才十五岁,书里面至尊宝至少三十岁以上,年纪差了一倍,我怎么可能是至尊宝,还有你小姐,放着山贼这么有钱途的职业不做,跑过来跟我私奔,这真的很不理智。”
紫霞道,“私奔?别给你脸上贴金了,我只是好奇你来西蜀做什么。”
陈光蕊笑了起来,“你猜啊!”
紫霞仙子道,“我猜你个锤子!我现在就想看大话西游第二版最后一期,大圣和紫霞仙子有没有走到一起,该死的陈光蕊,每次到关键时候就停更,如果不是考虑到打不过他,我真想去广陵城把他拽出来,关起来,一天三本小说,写不完就拿鞭子抽他丫的……”
陈光蕊听得心惊肉跳,不住道,“小姐,这种思想要不得!”
紫霞来了气,“怎么要不得?我给你们说,那些所谓的读书人,写书人,都是被你们这些心慈手软的读者惯坏的!如果一开始就让他们知道皮鞭和蜡烛的威力,一开始就让他们饿的有气无力,他们就不敢隔三差五的跳票!他们哪敢有点银子就去青楼酒楼?”
“读书人,要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方能写书的快!”
“这就好像喂狗,不要喂饱一个道理!”
“说到狗,本仙子就想吟诗一首,有朝一日刀在手,杀尽天下断章狗!”
“哈哈哈——”
女土匪踩着云头,哈哈狂笑,云头下陈光蕊只觉得背后发凉,这紫霞仙子该不会是精神分裂吧!
白鱼镇。
这是一个蜀山下的小镇子,人口千多,是扼守入蜀山的一大隘口。
“下云了!把容貌什么的收起来一点,要不等会又恶霸把你抢回家成亲!”
“谁敢!”
然后紫霞就变成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可人少女,拉着陈光蕊的胳膊,一副青梅竹马的模样。
“你走慢点啊!你赶着投胎吗?这里的集市很热闹,看看呗!”
“有什么好看的!”
女土匪看着两侧的热闹人群,“喂,你看那边!”
陈光蕊顺着紫霞的手指方向看去,一面墙壁上挂满了荷包吉祥符玉如意彩线五帝钱之类的手工艺品。
女土匪走了上去,看着上面的小玩意,“这个多少钱?”
店主热情道,“小姐,要哪个?”
紫霞指着墙壁,“我是说这一面墙上的所有东西,多少钱?”
背后地方,陈光蕊噗通一声,差点坐在地上。
卧槽!姑奶奶,买东西不都是论个买的吗?
你这怎么论一面墙一面墙买的吗?
店主听此,震惊的说不话来,不过当黄橙橙的金子摆在面前。
紫霞托着金子,“这是十两金子,够不够?”
“够了!”店主道,“大小姐,这些都是您的了!”
紫霞冲着陈光蕊招手,“过来!”
陈光蕊看着豪爽阔绰的少女富婆,“你干嘛?这么多钱买这些手工艺品,你脑子没坑吧!”
“站着!”
陈光蕊被按在了墙壁,有些惶恐,“你干嘛?”
紫霞拿出来了大话西游,“来,照着上面读。”
陈光蕊看着自己写的大话西游,无奈道,“做什么呢?”
紫霞仿若戏精附体,惶恐的看着周围,“我,心跳砰砰砰的!跳得厉害!”
陈光蕊道,“不会跳的是死人。”
紫霞呲牙,“让你念个台词怎么这么难?配合一点,我借给你一百两金子,”
陈光蕊和笑道,“为什么你心跳的这么厉害?”
紫霞低声,含羞待放,“我感觉到我的意中人就在附近。”
陈光蕊道,“去表白啊!”
“可,他要是拒绝了怎么办?”
“死缠烂打呗!女追男隔层纱!”
“他要是有老婆了怎么办?”
“那就别打扰人家了,毕竟当小三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你是一个品行端正的女孩子……”
紫霞翻着书,“不对,你应该鼓励我,你应该说,你要坚持,毕竟老天安排的最大么!”
陈光蕊靠着墙,眼神滴溜溜看着不远处的芝麻烧饼,哈喇子都要流淌出来了。
紫霞跺脚,“你能不能上点心!我在和你说话呢!”
陈光蕊搓着手,“咱们先吃饱再来玩cosplay好不好?我去买俩芝麻烧饼吃吃!”
紫霞丢了一两银子,“吃,吃,吃死你得了!自己去买吧!”
陈光蕊嘿嘿一乐。
肉馅烧饼,带着芝麻,外酥里嫩,满口生香。
陈光蕊沉浸在幸福中,不能自拔,甜蜜的忘记了一路的疲劳。
人生最美好的,莫过于一天的奔波后,来一顿朴实无华,直接灵魂深处的美食。
“天下之事,皆因选择,亦皆由选择。人生之妙,正在于此。万事万物,涉及决断的只有两种,一是易决之事,一是不易决之事,不易决之事,两害相权取其轻,两利相权取其重,师弟,你要输了啊!”
“把握时势,就是弄潮。天下时势,扑朔迷离,神鬼莫测,瞬息万变。圣人知时识势,因而治世;奸贼逆时生势,因而乱世,是你输了师兄。”
什么声音?
陈光蕊抬眼,循着声音,陈光蕊看到俩老头在墙角下棋,黑棋落,白棋又下,黑白错落之间,隐隐有兵锋战戈之声。
铿锵!
铛铛!
每一个棋子被覆盖,都好像黄钟大鼓响彻,震耳欲聋!
左侧持白子者,一袭白袍,抬一子道,“欲多则心散,心散则志衰,志衰则思不达也。”
右侧持黑子这,一袭黑袍,持黑子落下,“凡人皆有心障,欲多则心散,心散则志衰,志衰则思不达也。”
棋盘上,白子如城,苟城一个弓形,黑子如天柱,长驱直入。
虽然陈光蕊看不懂棋子,但是从棋盘上的布局,可以看出来白子很被动。
陈光蕊站在那看着下棋,下棋的人相互而看。
最后一子刚落,那白袍持子人笑了起来,“师弟,为兄的天地大同式要成了。”
黑袍人抬头,是一副模糊的脸颊,他微微一笑,“师兄,你赢不了!”
然后,黑袍人把棋桌掀了!
白袍持子人捻一子,看着掀翻的棋盘,哈哈大笑朝外而去,似喜似怒。
白袍持子人若有所念,“后生,你觉得,谁赢了?”
陈光蕊道,“你输了。”
白袍持子人道,“为何这么说?”
陈光蕊道,“那个先生又掀翻棋盘的底气和实力,而阁下没有,所以,看起来是阁下赢了,实际上是您输了。”
“你是个诚实的后生。”白袍人笑道,“你有兴趣跟我学下棋吗?”
ps:之前写了一张,哪一张太辣鸡,删了,重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