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等着县主回来再看看,当做最后的希望。打了人还有理了,畜生都比你有人性!”
“夭寿啊!居然把老婆打成绝症后还有脸过来叫嚣,畜生,呸!”
不知道谁先吐了口水,数不清的口水全涌了过来,将徐子渊吐了个满满当当。徐子渊嗷嗷大叫,抽出随身携带的擀面棍就要打过去。“嘭!”
“啪!”
守城门的高手先一步跃下,将他制服。花钱请来的混混们一看这架势,纷纷认定是自己招惹不起的存在,全部屁滚尿流的跑掉了。人群中传来热烈的叫好声。城门守将干脆利落的动作引的群众们拍手叫好,更肆无忌惮的往他身上吐口水。徐子渊双眼赤红,盯着高大巍峨的城门大吼,“谢晚,我要你死!”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民愤四起。短暂的静默后,吐口水的人不吐口水了,找了地上尖锐的石子砸过去。“畜生!居然敢诅咒县主!我打死你!打死你!这么好的县主百年难见,你居然咒她死!我先让你死!”
“真没见过像你这样脸皮厚的畜生,居然敢在清河县地界诅咒县主!县主怎么招你惹你了?难道救了你家本该死掉的妻子也是罪状吗?打人犯法!打妻子在清河县就是犯法!”
“我知道你是谁,你是徐子渊,是县主以前的未婚夫,利用县主一家挤入贵圈后将她甩了,现在还有脸过来,我打死你!”
嗷嗷的叫嚣声叫的徐子渊神经突跳。数不清的石子砸过来,更砸的他头破血流。孤立无援的情况下,他找不到任何希望,感受着铺天盖地的疼痛时,心中再多的愤恨全转变为恐惧,这才深深明白了两者差距。原来在不知不觉中,谢晚就算不出现都能把他砸死,而他……除了怒吼之外什么都做不了。来之前的意气风发消失的一干二净,此时此刻他的脑子里竟涌起一个荒唐的念头:只要能活着逃出去,他定会每日三炷香的供奉谢晚!他抱着脑袋嗷嗷大哭,哭着喊着求着把老婆放出来。终于有人制止了他的行为,有人询问他老婆叫什么名字。“谢瑶!她叫谢瑶。是安宁侯府的嫡女,她很好认的,跟谢晚是堂姐妹,只要问谢晚的人,就知道她!”
守门将威严赫赫道,“行了,别哭了,已经有人进去通报。”
谢晚不在,消息自动传到了清河县衙门,县官知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不好私下做主,让人将谢朝请来,看他如何定夺。谢朝有些慌,姐姐在的时候他全听姐姐的,现在姐姐不在了,这事儿该怎么做?他六神无主的找到梅长楹,询问她该如何是好,梅长楹一拍脑门,觉得事情大条。“我记得谢晚说过,她帮的从来都不是谢瑶,而是千千万万个被家暴的女子!”
谢朝将脑袋点的飞快,“对!是这样没错!所以我们要帮吗?徐子渊一看就是来者不善。”
帮?梅长楹不愿意。之前那么一弄,都把谢晚给弄生气了,现在直言说帮,她估计都要被赶出清河县。长楹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阿朝,你看她还失忆着,那她肯定是想恢复记忆的,恢复记忆最好的办法就是回去刺激,我们就送她回去,回去之后,我们这里就轻松了,你和你姐姐也不用再觉得厌烦了对不对?简直就是一举两得!”
谢朝眉头皱的紧紧,没有反驳也没有应声,谢瑶的存在并没有威胁到他们,他也没觉得厌烦,“那她也不是个傻的,真愿意回到伤害过她的人身边?回到他身边,岂不是又要挨打?”
长楹:……她疑惑看向满心忧虑的谢朝,实在不明白八百个心眼的谢朝,是怎么有个小兔子般单纯的弟弟的。他俩真是亲生的?“其实阿晚之前跟我说过,她怀疑谢瑶是在装失忆。”
“我们干脆这样,直接告诉谢瑶,说她丈夫来接她了。问她要不要回去。”
“然后你就冷酷的告诉她,说你已经知道她没有失忆,继续赖在这里,也不会得到比现在更好的生活,她依旧要在这里煎药炼药,每天忙的脚不沾地。相反回去后,她却可以利用在这里的几天时间,在徐家站稳脚跟。”
“她是个聪明人,你就问她该怎么选择就行了。”
谢朝不明白长楹为什么要说这些,但他向来听话,还是乖乖照做。被暑气晒的都黑了一层皮的谢瑶一直等着县主府的消息,终于,她听到谢小公子带人过来的消息,她激动兴奋,恨不得立刻抱住谢朝感恩,但谢朝带了许多人,里里外外将他遮了个密不透风,之后还冷酷的说出那些话。谢瑶的心死了。仔细权衡之后,发现回到徐家还有掌控徐家的可能,继续待在这里,却是什么都得不到。她像是陌生人般说了感谢,然后收拾包袱离开。看着她的背影,谢朝忧心忡忡,长楹却是冷哼一声,真是个沉不住的家伙啊。“县主回来了!”
“县主派人回来了!”
“所有工匠木匠铁匠准备一下,在城门口集合。”
听到声音,谢朝一骨碌跑出去,他兴奋的想见到谢晚,却没看到半个影子。施俊杰眼眸一闪,揉了揉他的脑袋说,“你姐姐要去江中赈灾,大概一个月时间回,这一个月内,你要好好练功,帮着你长楹姐和书呆把医疗显的名声打起来。”
刚还准备去收拾包袱的长楹:……比起守城,她更想跟着谢晚打江山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