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杏儿浑身寒毛竖立，多亏死死咬住后槽牙才缓过了那一阵钻心的疼……
就在她头顶，罪魁祸首翘起二郎腿，食指有节奏地敲击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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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衣间内的面试照常进行。
刚才的场景在外人眼中并无异常，她们只当那位先生是好心扶了她一下，还很绅士地带她去了舒适的沙发。
女老板很有眼色地重新主持大局，还故意透露留下的这一批人很有希望胜出。
听到模特名额不止一个，剩下的女孩们全都翘首以盼期望幸运会降临到自己身上。
所有人都挺胸抬头双腿绷直，这状态比刚进来时还要认真。她们的时间不多了，一个不经意的小动作都很可能导致珍贵的机会溜走。
“嗯不错，不错！看来大家都很有天分……”
女老板发出赞叹，时不时还给她们洗脑说做时装模特就得有敬业精神，要把自己当作没有感情的衣架子，给什么穿什么、要抛去羞耻心用全力去呈现时装的美感……
一番鬼扯后她先是指挥女孩们脱掉鞋袜，还说了些冠冕堂皇的理由，然后又叫她们脱掉外套。
“好，很好！现在把你们的上衣都脱了吧。”语气好似谈论天气般随意。
沙发区的男人们犹如豺狼虎豹眼里发出幽绿的光，正餐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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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女孩稀里糊涂的已经被洗脑成功，手指下意识剥开了扣子，就像提线木偶般听话。
有的察觉不对，但为了出名为了钱财——拼了！
已经有三个女孩子只着内.衣站在中央，其他三个则面色赤红迟迟不肯行动。
沙发那边有个老男人不悦地咳了一声。
精明的女老板立刻板起脸凶道：“后边还有很多人在排队，不想干的就趁早滚蛋！没有职业道德的模特我们是不会用的！”
其中一个面子薄的女学生直接哭出了声。她握着领口逃向大门，然而那边早就上锁了。
“小姑娘，我看你是成心跟我们作对是吗？”
“我、我不是……”
“不是？那别人都在努力你在干什么！”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竟然把我们这儿当成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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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老板言语攻击加pua洗脑什么的随口就来，看来以前没少干这档子缺德事。
果不其然，那单纯的女学生被说得一愣一愣的，还真觉得是自己做的不对……
好家伙，林杏儿在角落听得是直呼好家伙！
虽然很想提醒她们不要上当，但身旁坐了个心狠手辣的她现在也是自身难保。
无奈她只好继续蛰伏，默默地观察现场。
年轻女孩们露出俏生生的胳膊细腿，女老板频频点头很是满意。
眼看一个挺着大肚子的老男人指着刚才退缩的女学生吩咐了几句，林杏儿暗觉事情不妙。
这时她肩膀一沉，回头对上了一双端正但却寡淡的眼睛。
那里边有警告，也有来自某种上位者的压迫感。
林杏儿轻轻翻了个白眼偏过头，他以为他是谁啊？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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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反正她设下的装置应该快起作用了。
那头被白了一眼的西装男绷紧下颚，原本平平无奇的双眼也多了几丝流转的异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