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摆手’“您别这么说,应该的。”池远端本来找郭城宇来就是打探情况的,没指望郭城宇能站在自个这一方,毕竟他和池骋的关系摆在那。但聊了这么一会儿,池远端发现郭城宇态度磁恳、言语有度,挺值得信任的一个人。“那你给叔支个招儿,看看怎么做能让池骋尽快结束这种关系?”郭城宇想了想,说:“助纣为虐。”池远端眸色一沉,俨然很吃惊郭城宇的这个答案。郭城宇不紧不慢的解释道,“我跟你说实话,当初您百般阻挠池骋和汪硕只结果收效甚微。您知道他们是怎么分手的么?就是在一起时间久了,矛盾冲突多了,不用任何人强拆自动就解体了。”“我觉得您给他们造成的压力远远不如社会给他们造成的压力大,您插手的话,他们就在您的羽翼下折腾,怎么折腾都是安金的。但如果您放手,让他们真正面对来自各方面的压力,我想用不了多久他们就撑不住了。”“感情这种东西,说好了三五年,说不好也就三五个月的事。没有婚姻的束缚,谁能老保持这股热乎劲啊?逆境出梁祝,顺境憋小三。您老是让他们的感情一波三折,不是存心怂恿他们更加坚定自个的想法么?”“爱情就是一堆柴,有人放在一起烧,用不了多久就灭了。有人一根一根烧,能烧很多年。您要是撤走几根不让烧,那就得烧一辈子。既然烧得越旺灭得越早,那就让他们卯足了劲烧呗!”“所以我建议您助纣为虐。”郭城宇为了给池骋和吴所畏没羞没臊的生活营造一个良好的环境,硬是拒白的说成了黑的,把死的说成了活的。沉默了许久之后,池远端才开口。“我就怕我儿子不是一堆木柴,他是一片森林啊!”“……”池骋这几天对吴所畏保护有加,‘出行要带一个保镖团,前面一辆车开道,后面好几辆车跟着,比领导外出考察的阵势差不了多少。即便这样,池骋还是隔三岔五就往吴所畏公司跑,非得亲自盯着才放心。吴所畏这几天一直往建筑工地跑,池骋在的时候他就离老远看着,池骋一走他就穿梭在各个角落。再细微的工作也要亲自监督查看,让随行的保镖一阵忙活。“周主任,您看看这个地方是不是标注错了?我们实际侧量不是这个数啊!”周主任还没过去,吴所畏侧先着急忙慌地赶了过去。“哪错了?我看看。”工人把施工图纸递给吴所畏。吴所畏看了两眼之后,把图纸塞给周主任,身形敏捷地爬上了脚手架。没一会儿就站在四楼的高度,和上面的工人指手划脚地说着。那几个保镖勾肩搭背解个手儿的工夫,回来就找不着人了乏抬头一瞧,瞬间出了一身冷汗,有人想爬上去把吴所畏接下来,却被吴所畏严令喝止。“都给我老实待着!”别看吴所畏平时大大咧咧的,公开场合好面子着呢,保镖跟着他成,凡事大惊小怪他就会翻脸。结果,不到两分钟,池骋的车就开过来了。一下车,眼睛瞬间瞄到四楼的位置,烈日暴晒下的硬朗面孔阴沉得吓人。“谁让他上去的?”随口这么一问,四周都噤声了。保镖队长小声说:“刚才我们想上去把他接下来,结果他说什么都不让我们上去。要不,我再叫两个人帮他扶下来?”“不用了。”池骋摆了下手,“他的事没干完,谁也劝不下来,你们一边凉快去。”说完,站在一个相对隐蔽的位置盯着吴所畏看,怕吴所畏瞄见他一激动再跌下来。心悬到了四层楼那么高,坚硬的眉骨处透出遮掩不住的紧张。吴所畏稍微撤一下脚,池骋的喉结就会明显滚动一下,刀刃一样的视线始终刻在那个尺度,不敢有一丝松懈。终于,吴所畏敏捷的身姿开始顺着脚手架往下爬。刚爬到二楼的时候,池骋就几大步飞跨过去,吴所畏的脚还在一楼和二楼之间的小料坡上,就被池骋大手一抄抱了下来。“你赶紧放我下来。”吴所畏心虚的东张西望,“人家都看着我呢。”“怕我抱你,下次就别爬那么高。”池骋一直把吴所畏抱出施工区域才撒手。☆、232做你的遮阳伞。两个人又在工地转了很久,四周连一棵可遮蔽的村都没有,太阳直晒。加上刚才活动过度,吴所畏衬衣的前襟金被汗打湿了,池骋见状让工作人员去买把伞。吴所畏立刻板起脸,“买什么买?你看哪个爷们儿晴天出门还打伞啊?”“哪个爷们儿睡觉还攥着别人jb啊?你不是也天天这么干?”吴所畏俊脸一红,使劲在池骋小腹砸了两拳,怒道:“这两件事能一样么?一件是在被窝里偷偷摸摸干的,一件是光天化日之下。刚才你抱我那么远,人家就乐半天了。我要再打一把伞,以后公司的人还不都管我叫娘炮?”池骋用大手擦了一把吴所畏脑门上的汗珠,说:“本来就不白,再晒黑点儿还有法看么?”吴所畏没好气地说:“姜小帅白,你跟他搞去啊!”引抱怨没一会儿,突然又想起了什么,眼神波光荡漾,嘴角梢上一抹风流的坏笑。“嘿,你整我师父没啊?”吴所畏还惦记着姜小帅把暗号破解错误,又挑拨离间的恶劣行径,不给点儿教币是不成的。他现在越来越看不惯姜小帅了,衣服有人给洗,饭有人给做,一天到晚啥都不干,还总是挑三拣四,吆五喝六的。“整了。”池骋说。吴所畏立马来了兴致,胳膊肘戳着池骋的胸口,兴冲冲地问:“怎么整的?快说,快说。”“整一个小**还不简单?直接给他下点儿药,再把他男人支到一百里开外,你看他长不长记性。”吴所畏笑得那叫一个幸灾乐祸,用手狠拧池骋的后脖梗,连夸带骂的,‘你太坏了,你丫这招儿太损了,哈哈哈……”池骋倒没注意吴所畏说了什么,光盯着他笑了。两排小板牙一呲,邪恶、得瑟、嚣张、狡猾……各种坏集一脸,挠得人心肝痒痒。池骋直想把这只小恶狼抓回窝里,好好调教一番,收敛收敛他身上的妖气。吴所畏被池骋盯得有点儿不好意思,试探性地问:“我是不是特坏?”“你俩不相上下。”池骋指的是姜小帅。吴所畏这下心理平衡了,又厚着脸皮打听。“哎,小帅被下药之后的情况你看见了么?”池骋说:“没看现场,但有录像。”“靠!”吴所畏非但不吃醋还抱怨池骋,“你丫有这种好东西咋都不告诉我?你是不是偷偷看过了?我也要看!’池骋说:“我还没看过。”“扯淡,蒙谁啊?有那好东西你会留着不看?”吴所畏气哼哼的。池骋说:“我拿回来不是为了自个看的,是为了给你看。”“那你赶紧给我啊!”吴所畏急切地追问,“在哪呢?在哪呢?”池骋冷着脸说:“不告诉你。”吴所畏恨恨的磨牙,实在抵挡不住诱惑,只好软语哀求池骋:“给我看看。”池骋依旧面不改色,岿然不动。吴所畏软歪歪的一拳砸了上去,两条剑眉拧巴成一团。“大哥,痛快点儿。”池骋还是无动于衷。吴所畏又是软歪歪的一拳砸了上去,丧眉搭眼的,好不可恰。真男撒娇就是和纯小受不一样,人家撒娇都是用屁股去蹭小攻的裤裆。吴所畏却是一个又一个的大笨拳,动作磨叽又无赖。可池骋偏偏爱看,他偷拍不是为了看姜小帅,就是为了看吴所畏现在这副德行。碍于众人眼皮底下,吴所畏施展空间不足,池骋便稳住他的肩膀说:“另闹了,人家都瞅着你呢,回家再说!”吴所畏只好作罢。刚才这么一折腾,吴所畏又出了六身热汗,不停地用手扇着。眼睛依旧盯着不远处的施工地看,眼中满满的期待和自豪感。“这片产业园区到年底就要建成了,到时候我就在对面买一套房。每天晚上打开窗户,就能看到我们公司大楼上的标牌和logo。”池骋没说话,把吴所畏的手拿下来,自个伸手给他扇风。池骋的手掌坚硬有力,五指合得密不透风,在吴所畏脸侧规律扫动着,凉风习习。吴所畏又说:“等明年正式投产,预计年产值能达到十亿,十亿啊!我以前想都不敢想。俟,你有什么感觉?”池骋脸上没什么表情变化。吴所畏一副扫兴样儿,“你咋一点儿都不激动啊?跟你说话真没劲!”说完一扭头,目望远方,叹一声:“燕雀安知鸿鹄之志!”许久过后,池骋才淡淡开口。“我有什么可激动的?你就是年销售百亿,不是还给我十块零花钱么?”吴所畏被人戳中心思,没羞没臊地笑了好半天。池骋扇着风的大手故意扫到吴所畏脸蛋儿上。吴所畏吃痛,扭头怒视池骋。池骋给他揉了揉脸,问:“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吴所畏一副**的表情,“我要过酒池肉林的生活。”池骋把他的五官全都桥到一起,吴所畏疼得嗷嗷叫唤。然后撇着嘴把头转过去,继续看着他即将建成的产业园。这里不光有他的事业,还有他对未来的幢憬。“你不知道。”吴所畏说,“我这种人穷怕了,挣多少钱都没有安全感。其实池骋知道,他不遗余力地给吴所畏拉项目搞投资,并非想借着他的手去敛财,就是想给他创建一种安全感。他知道吴所畏好强、认死理儿,所以他不送吴所畏钱财,也不把他圈养在家。他用这样一种方式默默地看着他事业有成,看着他辛苦奋斗虽心疼却从不阻止。因为他知道,吴所畏总有一天要和他平起平坐的。而吴所畏的想法却很简单,池骋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他怕将来养不起池骋。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吴所畏突然发现每次和池骋说话都很别扭。后来找到原因了,池骋一直站在他身后,他每次和池骋说话都得转头。“你干嘛站我后面?”池骋没说话,又把吴所畏的脑袋转了回去。吴所畏这才发现,两个人的影子重合成了一道。回去的路上,池骋看到烤羊腿,扭头朝吴所畏说:“我想吃这个。”吴所畏威瞪双目币斥道:“吃什么?!一条羊腿好几十,啃几口就没了。”池骋撂狠话。“现在你不给我吃这个,回家我就不给你吃那个。”吴所畏脸上的肌肉六抽一抽的,嘴上骂骂咧咧,脚下却飞快绕到烧烤摊,朝老板说:“给我来俩羊腿。”“要大的还是小的?”“大的!”语气特别坚定。回去递给池骋,俩人坐到车上吃。池骋这边大口吞肉,吴所畏那边小口咽吐沫。池骋纳闷地瞧着他,“你怎么不吃?”吴所畏一脸殷勤样儿,“给你留着呢。”池骋一摸,吴所畏的手都让羊腿捂热了,便朝他说:“你吃。”吴所畏略显别扭地问:“我要是把这根羊腿吃了,影响回家那顿‘饭’么?”池骋狞笑一声,大手蹭得吴所畏脸上都是油。“不影响。”吴所畏这回放心了,拿起羊腿就啃。一边啃还一边不放心地用余光瞄着池骋,生怕池骋瞧出他犯馋了似的,那副小样儿别提多可人疼了。洗澡的时候,吴所畏发现池骋的脖子和肩膀那一片晒红了,便把自个的晒后修复霜拿出来给池骋涂抹。由于那瓶修复霜很贵,而池骋被晒的面积又有点儿大,于是肉疼的吴所畏便挤一些大宝混进去滥芋充数。尽管池骋什么都瞧见了,但依旧觉得吴所畏给他涂护肤品的感觉很温暖。“我对你好?”吴所畏问。池骋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吴所畏清清嗓子,“那我师父的录像……”池骋不予回应。现在房间里就他们两个人,吴所畏便拿脸去蹭池骋的肩膀和脖颈,哀求道:“老池同志,给我瞧瞧呗。”池骋让吴所畏硬生生气笑了,好不容易往他身上涂了点东西,还都让吴所畏蹭回去了。全国首屈一指的磁铁公鸡王,愣让自己给逮回来了。池骋还是没应。吴所畏软磨硬泡皆不抵用后,趴在池骋耳边说了一句话。池骋唇角微扬,回屋就把u盘给了吴所畏。吴所畏一个人在房间偷偷看,看得鼻血四溅,想入非非。我的个娘啊!太尼玛性感了!太尼玛诱惑了!还让不让人活了?看完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砸了u盘,删除都不行,删除都怕池骋给修复。这么香艳的场景,绝不能让池骋那个老淫贼看见。☆、233怕了你了。由于近段时间吴所畏各种事务缠身,没工夫陪小醋包玩,怕它寂寞就给它找了一个伴,一条黄金蟒。这条蟒蛇身长是小醋包的两倍,休型彪悍,但性格很温顺。吴所畏给它起名叫“三宝”,小名叫“大醋桶”。大醋桶刚来的时候,小醋包对它爱答不理的。只要大醋桶一往它那边爬,小醋包那条黑幽幽的眸子就投射出凌厉的光。大醋桶就趴在距离小醋包不远的位置偷窥着他,假如小醋包再对它有敌意,大醋桶就会呲溜呲溜地爬回去。后来,吴所畏只要一有时间就给太醋桶泡澡,把大醋桶泡得黄灿灿,香喷喷的。傲娇的小醋包才勉强愿意跟它待在一块。这两天,小醋包和大醋桶已经能够和谐的相处在一起了。所谓和谐,就是无论小醋包如何欺负太醋桶,大醋桶都不还击。明明身形是小醋包的两倍粗,却心甘情愿地任小醋包啃咬扭缠,还有点儿乐此不疲的劲头儿。中午,吴所畏给大醋桶扔了一只大白鼠。黄金蟒吃东西有个习惯,它会用身体把猎物卷起来用力缠,直到把大白鼠的骨骼都缠断,变成一个肉团,它才慢慢地开始享用。结果大醋桶好不容易把大白鼠缠成团了,小醋包的尖脑袋嗖的一下扎了进去,一口把大白鼠吞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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