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悠然双眼危险眯起,直接开口质问道:“刘婷芳,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傅悠然又怎么会不知道她说这话的用意,她不就是在这里嘲讽自己的女儿不如她女儿吗。
还不等刘婷芳回答,司徒灵就一把抱着傅悠然的的胳膊,一副懵懵懂懂无知的样子开口道:“娘,你别生气嘛,柳夫人说得很对,都是灵儿不争气,从小身体身不好,也没能跟在你身边孝顺,只好长年跟着祖父祖母一起在外面的别苑中休养。”
听完司徒灵这话后,傅悠然心疼的喊了声:“灵儿!”
虽然傅悠然不知道司徒灵想要搞什么鬼,但还是很配合着她。
周边的人听了司徒灵的话后都被感动到了,是啊,若不是逼不得已,谁想小小年纪就离开自己的亲人跑到外边过去。
顿时大部分的人都偏向了司徒灵这边:“这司徒小姐真是乖巧懂事,又贴心,人长得又漂亮,我要是有个这样的女儿,真是做梦都能笑醒。”
“可不是嘛,先前我就觉得外面那谣言是假,现在看到真人后,更加确定那是有人故意放的。”
刘婷芳听到众人的议论声气得肺都要炸了,她怎么都没想到像傅悠然这样不声不吭,向来都是逆来顺受的女人,竟然生了这么一个口齿伶俐的臭丫头。
刘婷芳扫了眼人群中那些和她相熟的夫人们,不看不打紧,这一看更是将她气个半死。
只见平时那些想尽办法巴结和讨好她的夫人们,一个个的不是佯装着跟旁边的人说着事,就是低下头去不看她。
若是往常她跟谁发生冲突,她们早就过来帮呛了,而此时,就因为这次冲突的对象是国公夫人,所以她夫退缩了,没有一个敢出来帮自己。
就连先前当面挑衅的李夫人,此时也是乖乖的站在一旁,没敢出声,她现在也是有心无力。
司徒灵见刘婷芳脸色有些不好看,又接着继续开口道:“而且灵儿并没有像柳夫人说的那般总是在外面玩,而什么都不会,祖父和祖母可是每天都会教灵儿很多东西的,他们还总是夸灵儿聪明,学什么都快。”
司徒灵这话一出,柳夫人心里咯噔一下,她怎么就忘了这野丫头是跟着司徒老将军和他夫人一起过的呢?
想着,柳夫人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底涌上心头。
还不等她想完,这边司徒灵又继续开口道:“等灵儿下次见到祖父和祖母后,定会将柳夫人方才说的那翻话一字不漏的转告给他们听,问问他们以前是否教错了,不然柳夫人也不会让灵儿从新跟娘亲学。哦,对了,还有我外祖父和外祖母,他们也是一起住在别苑那里的,处祖母对是最是严厉了。”
司徒灵说完一脸为难的表情。
唉,没办法,谁让他们对外是这样说,那她就只好借几位老祖来应合咯。
司徒煜和司徒睿都是一脸差异的看着司徒灵。
“大哥,我怎么觉得妹妹似乎想要直接将锅甩给祖父他们呢?她这样做不会气得那几位祖宗立刻从别苑那边杀回来吧!”司徒睿傻愣道。
司徒煜看着那搞怪的小模样,无奈的开口道:“他们现在应该已经正往京城这边赶了。”
“这怎么可能?难不成祖父他们有顺风耳啊!”司徒睿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家大哥。
司徒煜白了他一眼道:“想什么呢,是爹让人去给他们传信了,你觉得灵儿这次回来那么长的时间,我们不通知祖父他们,等他们自己知道后,回来会不会拆了我们。”
司徒睿想也不想的点点头,若是他们不说,只怕到时会被他们几人拆得连骨头都不剩。
围观众人听了司徒灵的话后,都一脸看好戏的样子看着刘婷芳。
方才这位柳夫人可是暗讽司徒小姐没有教养,有司徒老将和老夫人,外加一个傅大学士和傅老夫人,这四位都是出众的人物。
他们四人教出来的孙女会没有教养?这真是天大的笑话。
由其是傅大学士,那可是太上皇的恩师啊!他连太上皇都能教,难道还教不到一个小女娃!
这边柳夫人听了司徒灵后面的话后,脸上的笑容也是顿时一僵。
满脸尴尬的开口道:“悠然,你们怕是误会我了,我俩也算是认识多年的老朋友了,我是什么样的性子的人,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我方才也是真心替你女儿着想才会那么说的,并没有要冒犯司徒老将军和老夫人他们的意思。”柳夫人不紧不慢的笑着开口道。
说着她又转脸看向司徒灵:“灵儿是吧!刚才芳姨只是跟你开玩笑的,若是我方才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她不怕得罪镇国公府,但她不能因为自己的大意,而出言蔑视朝中老功臣,特别还是在这么多人面前。
司徒灵能感觉到这位柳夫人,对傅悠然有着很大的敌意。
还有别人喊傅悠然都是国公夫人,而这位柳夫人却直接叫她闺名,也只有两人很熟悉才会这样叫。
傅悠然干笑两声,不屑道:“呵呵,我当然很清楚你的性子,要不然你的女儿也不会被你教成现在这副模样,特别是演技这一方面,那真是深得你的真传。”
如果不是这样,她以前也不会被她骗了那么多年,不过幸亏最后还是被她发现了,不然她定会后悔一辈子。
司徒灵偷偷给傅悠然竖起了大拇指,原本她还担心傅悠然会吃暗亏。
毕竟这位柳夫人看起来可不是个简单的角色,看她教出来的这朵黑白莲就知道了。
不过现在看到傅悠然这漂亮的回击,她也就放心了。
刘婷芳被傅悠然说得脸上表情一僵,不过很快她就调整过来,然后对着自己身旁的柳雪莹笑道:“雪儿,还不快些过来给你傅姨打个招呼,。”
“雪儿见过傅姨!”柳雪莹很是听话的给傅悠然行了个礼。
柳雪莹也有些惊讶的看着自己的娘亲,心道:她娘亲什么时候跟镇国公夫人如此熟悉了?只是听她们两人的对话好像又有些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