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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 学习中医(1 / 1)

脑出血或者脑梗引起来的瘫痪,最佳理疗时间在一年之内,年数越长,疗效就越小,希望也随之破灭。

夏春生不太明白顾晓姿为什么把他叫过来,据他所看,床上那个老人已经没有多少治疗的价值,放任折腾除了砸自己招牌,一点好处也没有。

人到齐后,顾晓姿并没有急着让夏春生诊断,拿出瞿珍珍给的降压药,“夏老,你给看看,奶奶吃这个药合适吗?我刚才又给量了一遍血压,高压还在160左右,低压在100。”

尼福达在三人之间传递,首先发表意见的是张铭,

“怎么给吃这个药?我上次不是写了药名吗,这个药副作用很大,不建议给老人吃。”

瞿珍珍和老胡提着心看夏春生。

夏春生同意了张铭的意见:“是的。”

“那…现在怎么办?”

“先把药停了。”夏春生戴上听诊器,放在老人胸口处数心率,“心率也有点快,加上点倍他乐克,降压药不行先换厄贝沙坦吃吃试试,这几天让护士勤过来量血压,测心率,观察吃药情况。”

瞿珍珍松了一口气:“行、行,夏医生你怎么说怎么安排行了。”

“你们平时在家里护理,我教你们个方法,家里有火柴棒吧,耳朵上有个穴位对老人血压恢复很好,经常按摩对老人血压平稳有很大帮助。”

他指着耳朵三角窝处的内上角,拿出棉棒轻轻摁了几下,“这是降压点,每天就这么按揉几分钟,再就是上面耳穴位置,经常配合按揉,也起到平衡血压。再就是耳廓的背面,由耳廓的内上方斜下外下方行走,可以很清楚摸到一条凹沟,降压沟就在这里,长期坚持按摩,有非常好的疗效。”

瞿珍珍听得一知半解,苏清却在一旁听得格外认真,她甚至拿出随身携带的小本子,把夏春生说的每一句话都记录了下来。

一切都结束后,顾晓姿和夏春生、张铭离开了瞿珍珍家。

“这夏医生真厉害啊。”

门关上的瞬间,顾晓姿还隐约听见瞿珍珍和老胡的谈话。

“那是当然,就我那银屑病,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两年掉皮掉的你成天跟我吵架,看了多少西医中医,中药吊瓶没少打,忌口忌得我都草鸡了,可一点用都没有。还得是夏医生,那针灸真神奇啊,就那么用针把我得银屑病的地方给挑开,再用拔罐把里面的毒血吸出来,就这个几个回合,竟然好了,这都两年多了,一点也没犯。”

“是啊,是啊,有他在我就放心了,放心了…”

后面的话跟随着电梯门关闭消散在空气中,一路上相顾无话,直到回到了院里。

夏春生默不作声下了车,继续走之前未完成的工作。张铭忙着给瞿珍珍家的奶奶换口服药,也没空跟顾晓姿闲聊,就自己忙自己的去了。

顾晓姿在原地打转,有种被抛弃了的感觉。

她轻叹一声,踩着掉在脚边的绿色叶子,也转身投入到了工作中。

忙碌最为消磨时间,等到顾晓姿空闲出来,转动了几下僵硬的脖子,才意识到已经到中午了。

早上吃得少,她忙起来也感觉不到肚子饿,这会放松下来,肚子也跟着打起了交响曲。

她正准备收拾东西去餐厅吃饭,孙睿抱着饭盒推门走了进来。

顾晓姿皱眉:“你怎么不敲门?”

孙睿站在原地不知所措,饭盒拿在手里跟烫手山药一样,“我就是看你一直没去吃饭,怕凉了,所以想给你送来,一时着急忘记敲门了。”

“有事?”

“没有…”

“没有就请离开吧,我这是办公的地方,不允许外人进来。”

外人这两个字又复刻在孙睿身上,他才知道这两个字有多伤人。

可笑的是,当时他不仅仅用了‘外人’这两个字来羞辱顾晓姿,更为了逼迫她离婚,用尽了所有卑劣龌龊的手法,赶尽杀绝之后逼她净身出户。

直到自己现在自身难保了,孙睿慢慢能体会到当初顾晓姿求路无门时的悲哀和无助。

那时自己在做什么?哦,和任溪卷在被子里颠鸾倒凤,不知青天为何日呢。

孙睿还堵在门口一动不动,显然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顾晓姿没了耐心,扣了几下桌子:“你有事就直说,别在这挡我眼。”

他组织了一下话里的内容,斟酌着开口:“晓姿,你能不能和万玲说一下,将妈的住院费用减免一点…”

后面请求的词在看到顾晓姿冷下来的脸时咽回了去。有那么一瞬间,孙睿想当着顾晓姿面抽自己一大嘴巴,企图勾起顾晓姿和他这么多年来的旧情。

但…这个想法被快速否决了,他在看清顾晓姿态度时,就明白,两人之间那条比非洲大裂谷还要深的沟壑,是再也没有任何转圜余地了。

“孙睿…”顾晓姿眼里射出的寒光让孙睿不自觉后退了几步:“你有什么脸过来求我!现在这样不正是你当初要死要活求来的吗,怎么还不到一年,你就坚持不下去了?后悔了?呵,我看你不是后悔,你是缺了一个能照顾你全家,还不用给钱的保姆而觉得可惜,说起来,我得感谢你,要不是你我哪能混到现在这个位置,还有,那是蒋年华,我和你结婚叫她一声妈,离了婚,我尊重她喊她声阿姨,不过,不好意思,她没给我尊重她的机会,所以我不骂她就算是我最大的自重了。”

像是不认识眼前这个人,孙睿在听到这番话时,第一反应竟然是顾晓姿是不是被鬼上身了。

不然,她那么温和、善良的性子,怎么可能说出这么咄咄逼人的话来。

“晓姿,”良久,孙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变了…”

变得我不认识了。

变得不是我想象中的样子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和你走到这一步,是我真的错了吗?

孙睿到现在都没有意识到他和顾晓姿之间出现的裂痕到底在哪里,也永远不会去想错误是不是存在于自己本身。

他小时候见多了孙卫国花天酒地,隔三岔五都会有不同的女人上门挑衅蒋年华,可每次都是蒋年华凶神气煞的拿着扫把打人,两人经常变得不可开交,邻居都不愿意过来拉架,他也习惯了父母之间这样的相处模式。

孙睿不知道听了两人多少次‘离婚’,可跌跌撞撞,两人还是过了一辈子。

他原以为这不过是男人犯的一点小错误,只要是男人都会有把持不住下面的时候,只要按时回家就可以了。顾晓姿上纲上线不给他留余地,才致使离婚这个下场。

现在回头看,到底谁吃亏谁心里才明白。

“我变了?”顾晓姿冷漠地回应:“我没变,这才是我本身的样子,只不过一直在你家蒙尘明珠,见不到希望和光亮,被你们当成垃圾一样扔掉。还好我自己没有放弃我自己,终是在阳光下热烈璀璨供人展览,收获了不少赞扬和鲜花呢。”

“………”

孙睿的沉默让顾晓姿失去了耐心:“话说完了,你可以离开了。”

“…那我刚才提的,你能不能和万玲…”

真是有够厚脸皮的!顾晓姿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孙睿,你挣那么多钱还舍不得给你老妈花点,更别说蒋年华看着还没几年活头,到这会了你还在算计这两份钱,你要不要脸啊!”

孙睿脸红到脖子根,极力克制自己发抖的双手,“那、那算了,当我没说。”

“哼——”

顾晓姿从他身边越过,连看他都不看他,锁好办公室门,大跨步下了楼。

孙睿想喊她却被棉花堵住了喉咙,手在半空停滞了半晌,又默默地收了回来。

终究是无法挽回的了…

后面的时间,孙睿再也没有来打扰顾晓姿。

孙睿现在怎么样,她多多少少也听说过,可那又如何,和她顾晓姿有什么关系,路是自己选的,前面是直路还是荆棘坎坷的弯路,谁又能知道呢。

趁着这段空闲时间,顾晓姿成了小蜜蜂围在夏春生身边团团转。

他要针灸,顾晓姿就在一旁递针灸针。他要推拿拔罐,顾晓姿一马当先,根据指挥操作。他要抓中药,顾晓姿白天泡在中药房,晚上躺在床上背中药,就连吃饭也不放过,一度让院里的人以为她得了什么精神病,连招呼都不敢和她打了。

勤奋加努力总能让人更进一步,现在她可以看一眼单子上的药名,不用看药柜就能抓出想要的中药。

熟练程度让夏春生都连连赞叹。

这天下班,所有人都离开后,顾晓姿又把自己泡在了中医书里。最近夏春生有意无意总会提问她一些问题,有时候问得刁钻了,让顾晓姿卡在半壳回答不上来挺丢人的。

上学时不努力造就了她现在要重新吃学习的苦。

就算再辛苦,她也得把眼泪吞进肚子里。

中医真的好难啊!顾晓姿疯狂抓乱自己的头发,她快要被里面辩证给弄疯了,光一个风寒湿邪她就要花上很长时间理解。

看着跟辞海字典一样厚的中医书,顾晓姿眼前发花,无数小星星在她面前跳舞。

“怎么?才看这么点就不行了?”

后面突然传来的声音吓得顾晓姿一激灵,她一脚把凳子蹬向了后面,却忘记凳子一直属于悬空状态,她这波操作的结果就是——摔了个屁股蹲!

“哎呦…哎呦,夏老,你来倒是出个声,人吓人能吓死人啊。”

“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你这么害怕,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顾晓姿一怔,“夏老,你说什么呢?”

夏春生坐到她面前,开门见山问:“想学中医?”

顾晓姿点头。

“想学就先把中医证考出来。到时候我再考虑要不要教你。”

惊喜蛋一下砸中顾晓姿脑袋,刚才还晕乎乎的头现在更无法转动了,她不敢相信地去问夏春生,这才发现,夏春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正如他悄无声息来,又默默离开。要不是屁股还传来一阵一阵痛感,顾晓姿还当自己做梦呢。

她扶着腰站起来,把凳子放回原位,翻开刚才所看的位置,认认真真学习了起来。

不管怎样,还是要为自己的未来拼一拼。

「“孙睿…”顾晓姿眼里射出的寒光让孙睿不自觉后退了几步:“你有什么脸过来求我!现在这样不正是你当初要死要活求来的吗,怎么还不到一年,你就坚持不下去了?后悔了?呵,我看你不是后悔,你是缺了一个能照顾你全家,还不用给钱的保姆而觉得可惜,说起来,我得感谢你,要不是你我哪能混到现在这个位置,还有,那是蒋年华,我和你结婚叫她一声妈,离了婚,我尊重她喊她声阿姨,不过,不好意思,她没给我尊重她的机会,所以我不骂她就算是我最大的自重了。”

像是不认识眼前这个人,孙睿在听到这番话时,第一反应竟然是顾晓姿是不是被鬼上身了。

不然,她那么温和、善良的性子,怎么可能说出这么咄咄逼人的话来。

“晓姿,”良久,孙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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