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了，不需要男教练了，自己练就行。练到胳膊都酸了，她才停下来。洗了一把脸，苗小亲坐在休息间休息了一下，才从射击馆出去。她是低着头在走路，没有注意到射击馆门外的人，只听见有人叫“苗老师”。等她回头，才看见是祁凉夜的司机。“咦，你怎么在这儿？”
她左右望了望，没看到祁凉夜本人。司机说：“祁总没来。”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啊？”
苗小亲很好奇。来射击馆是临时起意，连马亚芝都没有打电话约，她也没有告诉给祁凉夜。“我不知道苗老师在这里，是祁总知道苗老师在这里，派我来接苗老师的。”
司机是问什么答什么。射击馆有祁凉夜的人啊。那两个男教练被调走，估计真的跟她有关了。幸好她今天没有再用男教练，不然又得被调走了。在见到祁凉夜后，苗小亲就直接问了：“射击馆里的哪一位跟你汇报的啊？”
看着文件头都没抬，祁凉夜无所谓地说：“老板娘去了，员工让老板知晓，不是很正常吗？”
所以，他是什么时候把那家射击馆买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