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把李铁牛关进洞穴内的牢房之中。
“黑大个,你姓字名谁?是不是清军的奸细?还有哪些同伙?你们这次来了多少人马?我看你就实说了吧,免得受皮肉之苦。”扎木苏亲自审问。
“我都说好几遍了,我是路过的,肚子饿了,进来找点吃的,你还让我说什么?”李铁牛说。
“一个普通人会有这么好的功夫吗?你在蒙谁呢?我告诉你,你用不着在我的面前装傻充愣,你再要不说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让我说也可以,那你能不能把我身上的绑绳先解开?”
“你想得倒挺美!把你的绑绳解开了,你要是跑了怎么办?”
“我答应你不跑就是。”
“不行,你说的话谁能相信?”
“你不把我的绑绳解开,那我什么都不说。”
“哎哟,好小子!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打你是不行的,”扎木苏冲着门外喊了一声,“来人!”
这时从门外进来一个蒙匪,手里提着一条长鞭。 “头领,有何吩咐?”
“给我抽,抽到他说为止!”
“是,头领!”
那名蒙匪答应了一声,拎着鞭子过来就要抽打李铁牛。 “等等,我说。”
李铁牛说。
“好,你照实说,可不要瞎编。”扎木苏用手示意,那名蒙匪便没有打下去。
“我姓外,名叫公。”“外公?”
“哎,对了,你叫你外公我老人家干什么?”
李铁牛答应得还挺干脆。
“好小子,竟敢占我便宜!”扎木苏一听知道自己上了当了,他从那名蒙匪的手里接过鞭子,照着李铁牛就打。
纵然李铁牛皮糙肉厚,身上也被打出很多条血印来。 “你再使点劲儿,跟挠痒痒似的。”他嘴还挺硬。
安吾能得到那份地图之后,觉得放在哪里都不安全。 他借口上厕所,趁厕所里没人,一狠心,拽出腰间的匕首,把自己右腿外侧的皮肉划开,把那份地图塞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他从厕所里出来了。 有一名蒙匪跑过来,找到他说:“安头领,将军喊你过去。”“好,我知道了。”
安吾能一听,预感到情况不妙,他稳了稳心神,强忍着疼痛,跟着那名蒙匪来到了一间石屋。
只见白音包勒格端坐在那里,面沉似水。 “安吾能,你来了。”白音包勒格问。
“不知将军唤我前来,有何吩咐?”“我且问你,自从你到了我们这里之后,我们待你如何?”
“不分彼此,亲如兄弟。”
“好,那么,我问你,你刚才到密室里去,干什么去了?”
“我——,”安无能一听,心想坏了,他是怎么知道我进了密室的?“我什么也没干。”
“什么也没干?不是吧?我发现密室里少了一样东西。”
“少了什么?”
“军用地图。”
白音包勒格盯着他的眼睛说道。
“不会吧?将军,我要那玩意儿干啥,你不会怀疑是我偷的吧?”“起初我也觉得纳闷,心想你要地图做什么,后来才发现你暗通清军,竟然把清军的奸细招来了。”
“将军,想必你是误会了,无有此事。”
“无有此事?”
白银包勒格冷笑了一声,冲着门外喊了一声,“来人!”
“将军,有何吩咐?”
此时从门外进来了两名彪形大汉。
“先把安吾能给我捆起来!”白银包勒格命令到。
“是!”两个人答应了一声,来到安吾能的近前,不容分说拿绳子就把他捆了起来。
“将军,冤枉呀,我从未见过什么地图。”安吾能说。
“哼!你是不是冤枉的,很快就知道了,给我搜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