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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 我这人挺护短的,别动我徒弟(1 / 1)

整个人工湖面已经结冰了,昔日上面游动的黑天鹅这会儿都避冬去了。

道路上厚厚的积雪被清扫干净,保证了学生和车子的正常通行。

香槟色车子停放在道路旁边的柳树下面,黑衣保镖呈半圆状将人包围保护起来。

站在车门前面的男人外面穿了厚厚的黑色大衣,内里穿了剪裁得当的银灰色西装,领带打的一丝不苟,头发梳的根根分明。

安子苏身上裹了厚厚的白色羽绒服,他个子很高,比对面的白南星要高出一个头来。

正是神采飞扬的少年,自然精气神要比面前已到中年的男人更好。

白南星手里接过了旁边保镖递过来的雪茄,点燃之后叼在口里,又取了一支递过去。

安子苏截然不动,没有伸手的意思。

“这可是kingr今年的限量款,一支雪茄过万数的价钱,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白南星说着雪茄再次往他这边塞过来。

安子苏抬手,挡住了他的手,“不用了,有什么就说,我还有课。”

白南星也没有为难他,将雪茄递给了保镖。

浓郁的烟草味道在空中弥漫,白南星仰头吐出一个烟圈,看向眼前少年的眼中多了几分讥讽。

烟草的味道会影响对药草的判断,白南星,果然不是个好大夫。

“这个月是不是快到时间点了?”

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安子苏放在口袋里的手掌紧握成拳。

“还不打算回来?”白南星看着他。

安子苏冷笑,果然是白家人,父女都是一样的人。

阴狠至毒,视人命如草芥,这样人也能承白家百年基业,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不用我提醒你,这毒需要解药才能解了,这几个月你也没少吃苦头,如果再不及时回来,人可就死了。”

安子苏第一次对人露出讥讽厌恶的神情,就是对白南星。

“不用你提醒,用这样的毒来控制人的心智,一点点的折磨,白家对外宣称医者仁心,骨子里却是半点医者的慈善都没在做到,何其可笑。”

白南星手里的雪茄落地,毫不客气的一巴掌甩了出去。

安子苏往后退了一步,却被保镖狠狠的遏制住,巴掌落在他的脸上,响声清脆。

可想而知使用了多大的力道。

安子苏侧过脸去,眼中淡漠一片。

“当初就应该将你带回来,果然在安家养了那么多年,养的目无尊长,狂妄自大。”白南星盯着面前的人,说出的话严肃认真。

长辈教训晚辈的口吻,这听在安子苏的耳朵里,却是极其讽刺。

“已经熬了这几个月,怎么还没熬够,安老爷子就是这么教你的?”

白南星像是想到了什么,仰头看了眼泛白的天空,“在安家长大的,能养出什么好东西来,只学了一副自诩清高,令人厌恶的样子。”

可是又如何,架不住眼前的孩子身上流的是他的血,也是他的孩子。

“你没资格对安家指手画脚,你这样的人,口中提到安家都是对我安家门楣的侮辱。”

白南星往后,坐在敞开的车上,抬手示意保镖松手。

“过两日我让人来接你,总这么混着没什么必要,回白家药堂学学,你是我的儿子,不可能永远挂着安家的姓氏,总是要回来。”

安子苏笑出声来,再看向白南星的眼中满是厌恶,“你不配,我没有父亲,我是安家养大的孩子,我永远只姓安,哪怕重新拜师,我也绝不投入你白家门下。”

那张脸上云淡风轻,可是眼中却带着显而易见的厌恶,三分讥讽。

和白南星脑海里那张脸重叠,他怒火冲天,看向对面的保镖。

“给我打。”

孩子,总是不打不成器。

安子苏旁边的保镖刚抬手就倒在地上,一切发生的太快,预料之中的拳打脚踢没有落下来。

安子苏回头,看到了站在不远处女孩子。

白南星一脚踢在地上的保镖身上,“给我起来!”

从安子苏的角度能看得到他们膝盖上扎着的银针,能够隔了那么远的距离这么精准的将银针刺入。

温黎是顶尖的高手了。

“谁?”白南星看向不远处的人影。

温黎正好站在湖边的树下,积雪压弯了树梢,垂下来的冰凌子层层叠叠,让人看不清楚。

她弯腰,从树下走了出来,正好到了几人面前。

“药神?”白南星盯着温黎。

这丫头最近在帝都大学任教,这是整个帝都都知道的事情。

“你没事儿吧?”温黎扫了眼安子苏。

少年脸上带了个巴掌印,红刺刺的,很醒目。

“还行。”安子苏回她。

白南星知道眼前人的身份,先不说她在药学界的地位如何,已经是不能得罪的人了。

再加上她和傅家少爷的关系,就更加是不能招惹的。

“药神,我们之间没有过节,想必你也不至于同我白家作对吧。”白南星提醒了一句。

这是白家的家事,外人不要插手来的好。

“白老爷子知道你打着白家的名号在外面欺男霸女吗?”温黎淡淡然扫了他一眼。

白南星脸色算不上太好看,“请您注意用词,这个词可不是这么用的。”

“不然呢?”温黎环视一周看着他身后的保镖,“白家能在药学界有如此高的名声,不全是能力和技艺的缘故,历来白家家主宽厚待人,对外济施,白老爷子亦是如此,只不过这子孙,却不是什么好东西。”

云淡风轻的话语,说出来的却是骂人的话。

白南星脸色变了变,盯着温黎,“我想让安子苏拜入白家门下,想收了他这个徒弟,有什么不对的吗?”

“没什么不对的,爱才之心人皆有之,只可惜你来晚了一步,他前两天已经成了我的徒弟,怕是也不能在入你白家门下。”

白南星脸色骤变,恶狠狠的看了眼安子苏,“我觉得温小姐还是不要开这种玩笑了,您什么时候收的徒弟,这外面半点风声都没有。”

“我废这个时间跟你开玩笑?”温黎难得心情极好的笑出声来,再看向白南星的时候,她唇边勾着笑意,“你算什么东西,你配吗?”

旁边的安子苏脸上笑露出笑容。

“不能因为你是药神就强行抢人吧。”白南星提醒了一句。

“我没那么多时间跟你废话,现在安子苏是我的徒弟,拜入我靳家门下,那就是我的人。”

“靳家?”

白南星疑惑,这才反应过来,当初温黎参加传统药学大赛的时候,可是以靳家的身份去的。

她也从来未曾避讳自己是靳芫华徒弟这件事情。

“按照规矩,若是你想抢这徒弟,要么他愿意跟你走,要么,你能赢得了我。”温黎抛出了这两个选择。

这也是唯一能将安子苏从温黎手里抢回来的方法。

温黎这话就扔在这里了,白南星犯了难,这便是赤裸裸的羞辱了。

安子苏是绝对不可能跟他走的,以他的本事,绝无可能比得过大名鼎鼎的药神。

若是回去告诉了老爷子,让老爷子帮忙,这更加的不妥。

以老爷子的性子,是绝对会尊重安子苏的想法,更加不可能能将人给接回去。

“若是这两个你都没本事做到,就别再来骚扰我的人。”

白南星上前一步抓住了安子苏的手,“她说的是真的,你真的成了她的徒弟?”

“是,所以你以后别再来骚扰我。”安子苏一把将人给推开。

白南星倍感羞辱,扬起的手掌一巴掌就要甩下去,却被旁边的人握住了手腕。

一股强烈的疼痛从手腕上传来,白南星脸上一下子就冒出了冷汗。

“我忘了告诉你,我这个人挺护短的,既然是我的徒弟,就谁也动不,这是给你的一个教训。”

手腕上一股刺痛,白南星被甩开,他低头,看到了手上扎着的针。

整只手疼的想要要碎裂,扯动了浑身上下的肌肉,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住的痛意。

“你对我做了什么?”白南星抱着手腕退到了身后。

温黎取出湿纸巾,轻轻的擦拭手掌,“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是她新做的毒素,正好也用这白南星来试试药。

“你怎么敢这么对我!我可是白家……”

“等你真的坐上了白家家主的位置,再来以权压人也不晚。”温黎手里的湿巾扔在地上,“现在,别做那些丢人现眼的事情,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

安子苏跟在温黎身后离开,一个眼神都没再给过白南星。

“先生。”

保镖围上去检查他的情况,却眼看着他的的手腕处,从银针开始弥漫出一股黑色的血气。

慢慢的整只手掌都变成了黑色,看上去触目精心。

“赶紧回去!”

白南星抱着手掌,那丫头说的话他听明白了,这是要折磨他。

身后的引擎声响起,再回头香槟色的车子呼啸而去,扬起的烟雾久未消散。

“谢谢你。”安子苏跟在温黎身后,再湖边站定。

温黎远眺,不远处湖面上有正在玩耍的学生。

“你既然做了我徒弟,我当然护着你。”温黎脚下一块石头踢了过去。

苏婧婧从前就说过,她从来最好的一点,就是护短,整个evans的士兵别说是在s洲,就算是到了其他的地方也没人敢欺负的。

安子苏等了半天,身边的人安安静静的,他忍不住转身。

“你就不想问问我?”

“那是你的事情,和我没关系,要怎么处理也是你的事情。”

旁人从来无权过问。

不过大体也能猜出来发生了什么。

安子苏视线放远,看到了不远处的广场上有比肩而走的学生,朝气蓬勃,充满活力。

“白南星是我生物学上的父亲,一场外遇生下了我,这趟到了帝都,他想让我回白家,所以给我下了毒,逼我就范。”

只可惜白南星低估了他的忍受力,没料到他宁愿承受身体被粉碎的痛苦也不愿意就范。

“我外公从小告诉我,我要走的路,要在阳光下,学医者秉持一颗善良的心,路途道远,坚守本心。”

这些都是安子苏从小耳濡目染学会的,安家抚育他成人,教会他是非善恶,指明了他前进的道路。

安老爷子素来看不惯医家唯利是图的样子,所以在他教导下长大的孩子,肯定是看不惯白家的。

尤其是白南星这种阴狠的性格,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为人所不齿。

“这是你的过去,不必和我细说。”温黎回了句。

安子苏从自己的世界里出来,却还是十分惭愧,“你为了我得罪了他,以后恐怕有的闹的。”

“一个白家,我还不放在眼里。”

安子苏点头,他清楚温黎的性子,不说是嫉恶如仇,却也不是冷心冷眼的人。

“回去拿冰敷一下你的脸,下午到实验室去找我。”

安子苏抬手抚过脸颊,“实验室?”

“既然拜了师,以后我在帝都大学的所有课程你都过来打下手,连一个百草毒都解不开,出去了别说是我徒弟。”

两人散了之后温黎往边上走了一段路,两棵树木中间,长椅上老人家坐在上面,懒洋洋往后靠,远眺湖面。

两人刚才的话,他是能听的清清楚楚的。

“人走了?”白老爷子探头看了眼。

温黎低头看着老爷子,难得开口,“您为什么不过去?”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安子苏,可是白广荆的孙子。

刚才那场闹剧,老人家是能看的清清楚楚的。

“有些事情,当作不知道最好,人上了年纪,就要活得迷糊点才轻松,等你什么时候到了我这个年纪,你就清楚了。”

白老爷子起身,抖了抖身上的雪渍,一块黑色的怀表从他口袋里掉了出来。

正好落在了温黎的脚边,白广荆刚要低头,这腰就扯了一下,老人家扶着腰叫了声。

温黎无奈,伸手将怀表捡起来。

透明的玻璃材质,她看得到怀表里面放了张照片,是白老爷子和一个年轻的男人。

“小丫头,过两天帮我去看个病吧。”白广荆开口。

温黎脑海里闪现的都是刚才怀表里的照片,没有回答。

“人啊,就是难得糊涂……”

白老爷子说着这句话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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