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张郃也在快马赶往大齐村,但他手下的溃兵却比张郃先赶到了大齐村。听到公孙义南下、张郃的军队已然崩溃的消息,李尚虽然早有所预料但还是吃了一惊。急忙召集了田丰、高顺等人前来商议,田丰听到败兵的话,立马说:“主公,现在必须立即发兵会合张郃将军,并且需要赶紧修筑工事,防备公孙义的大军。”
听到田丰的话,李尚立即下令:“高顺马上去召集陷阵营和乡勇,于成龙去负责粮草的供应,最好能组织起全大齐村的青壮年,在各个路口修筑工事,阻挡公孙义骑兵的进攻。另外于成龙,你再去准备一百袋沙子,让每个士兵都背上一袋,另外让每个士兵都找一些木棍,削尖备好。对了,李宝,你的水军怎么样了?”
李宝起身说:“主公,现在大齐村的水军共有十艘小型战船,是经过大齐村造船师改良的,上面装载了两只硬弩和一个投石车,攻击性得到了极大的加强。侦察船有四十艘,渔船近百艘,已经初具规模了。目前我军正全力攻克中型战船的技术难关(其实就是科技点)。”
李尚点了点头,水军现在是李尚手中唯一强于公孙义的部队,是自己手中至关重要的一张底牌,关键时刻没准能发挥大作用。目前李尚的计划很简单,就像田豫预料中的一样,在陆地上尽可能的拖住公孙义的主力,发挥自己强大的经济实力和战备动员,最终拖垮公孙义。就在李尚还在思考的过程中,突然有人来报:“报,主公,张郃将军大败而归,现在已经到了大齐村村口了。”
李尚听到这句话,立马带着众人赶出村去,远远看见张郃耷拉着脸,像一只斗败的公鸡,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精气神。看见李尚众人过来,张郃羞愧的说:“主公,末将无能,右平村·····右平村丢了。”
右平村本就是大齐村北部的屏障,可谓至关重要。右平村一失,大齐村就彻底暴露在公孙义的兵锋之下,李尚将这么重要的位置交给自己把守,自己却连一天都没守住,连几个小时都挺不住,张郃愧对李尚啊。虽然张郃自信,凭自己的能力和地位,李尚不可能把自己杀了,但最起码的惩罚和责备还是少不了的。张郃正等待着李尚劈头盖脸的责骂,但李尚却出乎张郃的意料,李尚将张郃的双手拿了起来,关心的问:“张郃将军没受伤吧。”
张郃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主公,右平村丢了·······”张郃的话还没说完,李尚就打断了他,“我不关心地盘是不是丢了,也不关心士兵损失了多少,兵没了我们还可以在招募,但是张郃,你是个人才,你不能没。只要你还在,我们就还能在东山再起,况且,这次败仗也不是你的过错,北平村不宣而战,实在是可恨。放心,我马上出兵,北上迎击公孙义,替我们死去的弟兄报仇!”
张郃听李尚这么说,顿时感动的热泪盈眶,自从军以来,张郃从没被人这么重视过,在张郃的眼中,李尚从现在开始真正由原来的一个乱世诸侯,变成了一代明主。张郃向着李尚跪倒说:“我一定会誓死效忠主公,万死不辞!”
【叮,张郃的忠诚度达到死忠】李尚笑着把张郃扶起来,“好好好,我有张郃将军辅佐,天下何愁不定!”
李尚看着张郃浑身是血,面色苍白,连忙说:“张郃将军你是受伤了吧,快把张郃将军扶下去休息休息。”
张郃却摆了摆手,说:“主公,我身上的伤没有大碍,但是黄闷村长身上的伤却是颇为严重啊。”
李尚这才猛的想起,对啊,刚刚一直没看到黄闷村长,连忙抓住张郃,连声问道:“黄闷他人呢?他怎么样了?”
张郃一挥手,一只队伍急匆匆的从村口进来,几个年轻人抬着一张木板,上面躺着一个人,李尚定睛一看,正是黄闷,黄闷双眼紧闭,面色发青,气若游丝,李尚一看他这样,顿时吓的面色一变,连忙让众人给抬到后面的李尚自己的住宅中去,一路上李尚不停的和张郃询问黄闷究竟是怎么回事,张郃解释说:“我在兵败之时,杀回了村长办公室,和黄闷村长率领的一只队伍会合,本想一块杀出重围,却没想到在冲出村庄之际,正遇上敌人的一只骑兵,这只骑兵约莫有十来人,一下子就连我军给冲散了,我在乱军之中,眼见黄闷被敌人的一员大将给砍倒了,我冲过去,只见黄闷的胸口被砍了约有二十厘米长的一条口子,几乎横过了黄闷的整个胸口,我让手下的几个兄弟架着黄闷,向着南面冲杀了许久才摆脱了敌人。”
李尚听张郃这么说,就向着黄闷的胸口看去,却看见黄闷的胸口上已经被包扎好了,李尚有些不解,连忙追问:“张将军,那黄闷胸口上的包扎是谁做的。”
听李尚这么说,张郃连忙指向黄闷旁边的一个中年人,“正是这位先生,这位先生名叫鲁元,是我们附近颇为有名的一位郎中,我带着黄闷和这些兄弟,向南走了一阵,碰到了几个庄稼汉,这个庄稼汉眼见我们浑身都是伤,就跟我们说往西再走十几里有一户人家,有一位精通医术的郎中。我们就赶紧抬着黄闷走了十几里路,找到了鲁元先生,这才救了黄闷。”
李尚听张郃这么说,连忙看向中年人,正好与鲁元的目光相遇。【姓名:鲁元武力:32 智力:58 统率:29 政治:17特殊属性:医术:71简介:非史实人物,本土人物】李尚走上前去,恭敬的说:“先生,不知道我属下的病情怎么样了?”
“哦,黄村长的病情无大碍,伤口虽大但不是很深,只是受伤之后走路太多,伤口给撕裂了,再加上剧烈运动,血流的太多,昏死过去了。我给他上了些止血的药,静养一段时间,就应该可以恢复了。”
鲁元说。李尚听鲁元这样说,也就放下心来,笑着说:“那就劳烦鲁元先生留下来照顾我属下几日了,待黄闷村长苏醒过来,我必有重谢。”
“不行不行,要是鲁元郎中留在这里,我家乡的那几十户人家怎么办,乡亲们还等着鲁元先生给治病呢。”
年轻人立马就表示了反对。“那·····那这样吧。”
李尚想出了一个折中的方案“让你们那里的百姓搬到大齐村来居住吧,这样就能即给黄闷医治,又能给你们的百姓医治了。”
“啊?”
年轻人也吃了一惊“开什么玩笑,我在我们家乡有宅子有田地,你们大齐村有什么?我们搬过来,又是冬天,吃什么?喝什么?等着冻死啊?”
“那当然不是了。”
李尚笑着说:“你们到大齐村来,我免费给每户一套木屋,并且男人给二十亩良田,女人给十五亩,原来的住宅、田产也都归你们所有,你们可以自由自在的在两地自由活动,想住哪里就住哪里,怎么样?”
就单凭这种丰厚的条件,李尚不认为年轻人会拒绝,果然,年轻人也有些犹豫了:“那行,我回去跟乡亲们商量一下。”
如此一来,鲁元也解除了后顾之忧,可以在大齐村里安心为百姓治病了。此时,田丰来到了李尚身边,悄悄的说:“主公,现在这些事情都不是最主要的,如今公孙义南下,我们现在手中的兵力只有这二十陷阵营和一百多乡勇,实在是抵挡不住公孙义的骑兵啊,只怕倒是两军一交战,我军未曾交手便自己先崩溃了。”
李尚重重点了点头,田丰说的也确实都是实情,“我军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可能拖,拖到对方撑不住为止,但听张郃所说,敌方有一只无比精锐的骑兵,步兵又是我军的数倍,我方完全不占优势啊,如何去抵御啊?”
李尚显得十分忧愁。田丰建议说:“我军需要尽可能的把能调动的兵力都集中起来,拼死一战。”
李尚点了点头,思索着还有哪里的兵力能偶调动,目前李尚手下,最强大的当然是审配和罗宪手中的两只军队,但他们都要防备周边的敌人,不能轻易调动。驻扎在左北村的赵丰文,他手下还有四十名乡勇可以召集过来,虽然战斗力很低,不抵大用,但是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李尚还是派人去召唤了赵丰文,让他率军尽快赶到大齐村。但李尚心中还隐隐有些不安,另外又派人去通知罗宪,让他秘密率军,尽快到达大齐村。“报,李宝将军派人带了一车东西来,说是从落凤水寨的战船上拆下来的东西,面对敌人的骑兵时可能会有奇效。”
”什么?“李尚不由得好奇了起来。”
什么东西,还能破敌人的骑兵?待我出去看看。“说着,李尚就和众人走出了房子,等到李尚看到车上的那一车东西时,立马兴奋了起来,真的,破公孙义的骑兵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