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优哉游哉的走出了张家的这一栋独栋小别墅。
不然看上去人家这个病情挺严重的,但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是人家主动不要自己来治的。和可怪不了自己,唯一可惜的就是张j长这条线算是没了。
不过自己也留了后手,希望张j长日后能想起自己吧。
回到店里的时候,李芷莘正在后厨房做菜。
不是说老板娘就必须要做这些事情,而是秦明的肠胃不太吃得惯北方的菜。
赵露思和赵韩樱两个人,就不用提她们的厨艺了,有和没有没什么区别。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开饭了。
借着吃饭的功夫,李芷莘很好奇,秦明为什么回来的这么早?
秦明很无奈的把今天张家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李芷莘有点气愤,自己的老公无缘无故的被人当成是骗子,这怎么可以忍?
“算了吧,以后我看咱们跟张j长保持一定的距离就行了,犯不着为这事儿。跟人家多计较。”
“行,都听你的。”
两口子吃的正欢,其他店员也洗了碗,准备过来掺和一手的时候。
秦明的电话响了起来。
赵神医。
“喂,老赵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最近又遇到什么麻烦了?”
电话那一头的赵神医哭笑不得的说道:“秦明先生,你就怕我一点好吧,前段时间你跟我孙女去送药材,婷婷对你的评价非常差,还说你不适合干药材这一行。”
上回为了拿到退壳龟。秦明特地在赵婷婷面前装起了孙子。
也成为了赵婷婷看不上自己的重大原因。
“我也没打算在药材行混的,你也知道我是真正干古董的。”
赵神医打断了秦明的话。
“行了,行了,你的事情我不是特别想了解。我就想问一下你和张j长之间发生了什么,怎么头也不回的就走了?人家现在正在找你呢。”
秦明嘿嘿一笑,他就知道赵神医不会无缘无故的给自己打电话。
肯定又是为了老张家的那点事情。
“老赵啊,不是我说你以后不要随便把我的名头往外面传了,你看今天我心里有多难过,你知道吗?平白无故就被一个傻妞当成了骗子。”
“更令我难过的是,明明是张j长亲自请我过去的,他却不替我说话,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算了,我再也不想和他们家有什么来往了,让他们把发丘印还给我就行了。”
对面的赵神医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
这个小子可真会装模作样,如果不想跟老张家的人有什么来往的话,把发球应留在那里干什么,为的不就是让人家有机会联系自己吗?
不过赵神医毕竟跟秦明也有很长时间的接触了,对后者的脾气还是有点理解的,这件事情确实不怨他。
人家老张做太不厚道了。
“秦老板,你别生气。张j长就是为这事儿。特别给我打电话,让我向你转达歉意,并且希望你能重新回来给他儿子治病。”
“他让我来,我就来,他让我走我就走,我就这么不要面子吗?”
就在这个时候,前台突然传来的声音。
“老板,有人找你。”
秦明下意识地问道:“马上就下班了,这个时候谁找我我也不见。”
天京古董行的规矩就是下午六点之后不营业,这个时候距离六点已经非常接近了。秦明本来想吃完晚饭,就让大家下班的。
“老板,人家不是来买古董的,好像是专门来见你的。”
话那一头的赵神医说道:“说曹操曹操到,估计是老张家派人来向你道歉了,你就看着我老头子的面子上给给人家一次机会吧,毕竟人家老张家将来还有用得着的地方。”
秦明点点头,得饶人处且饶人,他没有必要因为这件事情跟老张家结下多大的仇怨。
等他来到前台的时候,正好看到染成一头白发的张天琪双眼赤红的看着他。
这个杀马特女孩指定心中有多么不服气呢?只不过为了自己弟弟的病情,也为了自己老爸的命令,她只能来向自己低头道歉。
“对不起。秦老板我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谅我。”
秦明点点头,既然人家能主动低头,自己也没必要穷追猛打。
虽然此刻他感觉的出张天琪并不是真心实意来向自己道歉的,但是人家能做出这副姿态,就已经足够了。
而且这本来就是自己想要的效果,现在已经达到了,接下来就是病情了。
“张大小姐,你弟弟的病情怎么样了?”
一听到这个,张天琪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那个什么神医,就是个骗子,开始还好好的,后面我弟弟就变得很不正常了。”
原来那天在所有人都充入了屋子之后,就看见躺在床上的张宝山,双眼赤红,面露青筋,牙齿外翻,就如同一头野兽一样可怕。
最重要的是一个中年男人被他咬住了手臂,死死不得动弹,而这个男人就是刚才中年女人提到过的老何。
老何平时是张j长的保镖,最近一段时间才开始照顾他,这个生病的儿子?
按道理来说,这个老何的伸手也算是相当不错的了,但是面对已经发了狂的张宝山,竟然没有一点抵抗之力。
老何,虽然被张宝山给咬住了,她紧皱着眉头,却没有任何的痛苦之色。
作为一个练家子和修为者,这样的伤痛对她来说太常见了。
反而是他,在犹豫着是否要动用武功来把张宝山给震开呢?
说实话,他真不想这么做,张宝山也算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两人的情感还是挺深的。
再加上自己的武功很高,随便一动手,张宝山的性命都有可能不保。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听见胡神医的声音。
“你们都退后,接下来看我的!”
胡神医冲上前去,伸出双指在张宝山的太阳穴处,深深地一按,然后又抵住了张宝山的人中。
这样的动作持续了一分多钟,女孩儿在这其中也曾经转换目标,试图攻击胡神医,但最终都被胡神医躲了过去。
而胡神医本人在经历了张宝山的无数次攻击之后,并没有放弃对张宝山的控制。
就这样僵持了一分多钟,张宝山像是失去了神志一样,渐渐安静了下来,缓缓地倒在了床铺之上。
看到张宝山就这么晕了,过去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个胡神医还是有两下子的。
“神医,你看我儿子究竟怎么样?”
张j长有些心疼的看着昏迷过去的儿子,亲声的问道。
胡神医坐在床边,将张宝山的手腕拿了起来,仔细地把脉,紧皱着眉头,半天不说话。
“令公子的病情并不是特别乐观我说一句让j长比较忌讳的话,这种事情用唯物主义是无法理解的,恐怕要涉及到迷信了。”
“迷信?什么迷信?”
张j长虽然有些意外,但最终还是让胡神医继续说下去,虽然他是人民干部,但并不代表对唯物主义就彻底的相信。
相反,有时候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在他们这些干部心中反而更有印象一些。
“大师,你尽管说吧,我们一家人心里承受的住。”
相比较老爸的故计,张天琪的心理承受能力可就高了很多,不然的话,她也不会把自己的头发全都染成白色。
胡神医点了点头:“既然是这样,那我心中也没什么可避讳的了,令公子的病,实际上无法用常理来推断,乃是一种邪症?”
“邪症,那是什么东西?”
“说的通俗一点,就是被鬼上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