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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一阵缝起来。
鲜血还在冒，不用感受也知道的疼痛，他却是那么云淡风轻的表情……
白云裳呆怔着，直到他轻声说：“好了。”
白云裳猛地惊醒。
他勾起一边嘴角：“还要包扎么？”
白云裳点点头，拿了纱布过来，在伤口处涂了点药，将纱布贴上去：“你不要再乱碰到这里，不要浸水，也不要做大力……”
“好。”他回答温驯。
白云裳沉默了一会，仿佛终于有勇气问：“莫流原……你，是莫流原吗？”
“……”
她抬起头盯紧他，仿佛他唇里吐出的那个答案，是她的救命稻草。
莫流原微笑：“当然。”
白云裳觉得比起方才，他的神情正常了许多……是刺激慢慢在复原吗？
赫管家也显然被莫流原今晚的古怪吓得不清，半晌才回过神说：“少爷，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
莫流原靠在沙发椅背上，漂亮的眼睛轻转，那股邪气又出现了：“我还没吃晚饭。”
然后是白云裳下的厨。因一旦赫管家和林雪心提议要为他做什么，他的神色就会开始变得不对劲。
看来，发生了什么才会导致他这样，只有司空莺儿清楚了。
晚上白云裳躺在床。上，身体很困很累了，一点都不想动弹。
感觉手机又在震动。
她看了下，是司空泽野的短信：【睡了？】
白云裳回：【刚要睡。】
司空泽野的电话紧接着响起来，白云裳本来不想接，想一想怕是司空莺儿醒了，压低声音接电话问：“什么事？”
“过来，我饿了。”
“你回家了？！”
“嗯。”
“司空莺儿醒了？”
“没有。”司空泽野顿道，“留马仔在那边照看。”
白云裳软趴趴躺在床上：“我累了，不想过去。”
“我过去？”
“不行，你过来干什么？”
“看看你。”
白云裳叹口气：“现在很晚了，大家都休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翻了个身，心里却惦记着她晚上炖了汤，莫流原没喝多少，他不喝隔夜东西，留着是浪费了，何况司空泽野的确应该多补补有营养的夜宵。
她轻手轻脚走到厨房，开冰箱，把汤和几道菜用食盒装起来。
她本来应该走正门，但觉得发出的动静会大，加上上次走过露台，实在很方面——那次如果不是司空泽野喝醉酒，不可能会失足掉下去。
白云裳从露台轻车熟路过去，发现这次露台门和窗帘都打开着的。
夜晚的风吹起纱窗飘扬。
白云裳在客厅里没看到司空泽野，倒是听到浴室里传来水声。她把食盒放下，叫了两声，也许水声太大，司空泽野没听见。
忽然白云裳的目光落在浴室门口——
一个白色的石膏腿筒子和拐杖立在那里。
白云裳皱起眉，心中隐约有了预感，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悄悄走近，不发出一丝声音。当看到石膏脚的原型，她心中轰然一响。
惊讶，不敢置信，愤怒，气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