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黄一把将手夺了回来,凉凉地说:“我又不会按摩!实在腰疼,我给你请个大夫来?”
李禛:“大夫治不好。”
温黄:“那就找你师父道济宗师去!他指定能给你治好!”
李禛拉着她不放:“只有你能治好!快给我按按,腰!”
“李将军,自从您中了进士,就一日比一日娇哈?
一会腰疼一会手疼,要我喂你吃东西,帮你更衣,帮你洗脸洗脚!你怎么不上天呐!”
关键是每次帮他干完点什么,都逃不了被揩油。
他根本就是不怀好意的。
“是吗?看样子是委屈娘子了!”李禛腰也不疼了,起身一把将她按倒在他腿上:“那我帮你按摩吧!我不怕委屈!”
“不用!”温黄的胸被他压在他的腿上,咯得疼,挣扎着要起来。
“别动!你那黄檗心经有专门按摩穴位之法,我帮你按,我很会按的!”他双手放在她腰上。
怎么这么细这么软呢……
“不用你!你放开我!大白天的你干什么你个臭流氓!”温黄捏起拳头使劲打他。
“流氓?”李禛动作一顿,偏头看她。
“放开我!咯疼了!”温黄红着脸说。
李禛总算松开了她,问:“哪里疼?”
温黄捂着胸:“……”
“这里?”李禛一脸不解:“这么软,怎么会硌得疼呢?”
“这……这里一压可疼了!”温黄又恼又气。
“是我不好,要不……我帮你揉揉吧?”李禛又搂着她的腰,另外一只手就要上来。
“你……你你!”温黄情急之下,一把抓住他的手咬了下去。
“宗小娘!”突然,门口传来燕微的声音。
“大娘子和将军在吗?”宗画问。
听到声音,温黄急忙松了口。
李禛也不情不愿地松开了她。
温黄忙着扯衣裳,将不整之处抚平。
李禛又伸手将她的领口正了正,指头碰到她的肌肤,滚烫滚烫的。
温黄一把将他的手拍开,到他对面坐了。
宗画进来,穿了身喜庆的红衣服,一脸喜色地跟李禛道贺:“恭喜将军!贺喜将军!竟考了第三名!”
李禛坐得端端正正的,一派端方君子的模样,绝对看不出他刚刚干了什么事儿,说:“幸得你祖父的教导,方才有此成绩。”
“我祖父的门生多了,也没见谁能考中探花啊?”宗画的眼神充满着赤裸裸的崇拜,“是将军您,有天赋,又努力。”
李禛淡淡笑了一下。
然后抬眼看了温黄一眼,意思很明显:快把她打发走!
温黄瞥了他一眼,专挑宗画不爱听的,问:“蔡小娘没一起来?”
宗画脸上的笑容顿时淡了淡,说:“妾身没见着她。”
温黄说:“如此大喜之事,她怎么都不过来跟将军道贺呢?”
“不知道。”宗画大概不想跟她说话,又看向李禛,露出个羞怯的表情来,问:“将军,明日的琼林宴,也有女眷的席位,妾身也想一起去,不知道可不可以?”
“但凡正规的宴会,只允许正妻出席,更何况是琼林宴这种国宴?”李禛说:“你应该知道这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