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黄:“别说气话了!三弟以后还要参加科考呢!丧期纳妾,是什么样的后果,相信弟妹是知道的。”
刘明秀不说话了。
“要不让束束姑娘去跟三姑娘一起住,弟妹觉得如何?”温黄又问她。
这样的话,李惟昉总不好一天到晚往柳束束那里钻了!
刘明秀看了温黄一眼,却问:“这是我们三房的事情,究竟跟你有什么关系?大老远巴巴地跑过来?”
温黄:“我刚刚在祖母那边,是祖母让我来的。她说,柳束束姑娘的事情,等柳小娘回来再说。”
“哼!”刘明秀冷哼了一声,心里骂了一句老不死的,带着人转身走了。
走在路上就骂骂咧咧的:“她以为一个柳束束就能对付我了?等她进了盛安堂,看我不把她的狐狸皮子给扒下来!我呸!”
女使阿兰满脸雀斑,长得又黑又矮,但心眼儿却不少,凑过去说:“大哥儿也是有妾室的!如果宗五姑娘回来,她怕就没有闲心管柳束束的事情了!”
刘明秀眼前一亮:“是啊!宗画那心眼儿,又深又毒,就跟那叮人的蚊子一样,不知不觉就吸了你的血,你还不知道!哈!”
……
温黄好说歹说,让李玉竹同意了,把柳束束安排在她那边住着。
回到泰禾园,就见李禛回来了,正舒舒服服地打着扇子,喝着加了冰的凉茶。
“哥!你那三弟怎么就那么不让人省心呢?”温黄抱怨说,“真正一个有色心,没色胆!”
“他又怎么了?”李禛问。
温黄就把刚刚发生的事情跟他说了:“……柳束束已经是他的人了,他也不护着些!被抓着,翻墙就跑了!我叫他过来,他还推说头疼!”
李禛皱眉:“那是三房的事情,你还是少管吧!柳束束之前也不是不知道三弟妹的为人,非得跟着他,能赖着谁?”
温黄说:“是祖母叫我去的,要不然我才不去呢!
刘明秀也过分了些!居然要把杨柳苑改作狗舍!
你说以后柳小娘回来见着……心里得多气?”
李禛想着宁国公如今看柳小娘的眼神,笑了一下,说:“随她去,你别管了!换件衣服跟我一起出去。”
“去哪儿呀?”温黄问。
“静因院。”李禛说,“我们和恒王一起,去接外祖母去延福宫。”
“大相公他们不反对了?”温黄问。
“反对也没用。”李禛说,“毕竟是接她去为国运祈福,又不是直接迎回宫里做皇后!他们没有足够的理由反对。”
温黄点头:“你等会儿,我马上去换衣服。”
她进屋去找了衣服,刚脱了外衣,李禛就进来了,眼神儿很火热。
“你你你出去!”温黄推他往外走。
李禛却又搂着她问:“还疼不疼?不疼了吧?今晚”
“疼!疼死了!”温黄推他,“你放开我!我要换衣服!”
李禛:“你骗我的吧?能疼这么好几天?”
“你要是剌个口子,不也得好几天才能痊愈?”温黄反问。
“那……那也不是口子呀!”
“不想跟你研究那是不是口子的问题。反正……不行!”温黄心有余悸,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