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俩的关注点完全不在一个点上,如果李清照的肚子里是空的,那就另当别论,睡个女人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要进门,杨戬就会考虑的很多。
现在不一样啊,人家肚子里有你老杨家的种儿,去他妈的门当户对,去他妈的世俗偏见的,老杨家开枝散叶才是头等大事,谁敢乱嚼舌根子,打死就行了。
这是杨浩没想到的,对老爷子的行动刺激到了,夜里……
“呼……”
豪华的大床之上,杨浩气喘吁吁的平躺了下来,周围的红烛并不是很亮,只是杨浩喜欢而已,喜欢在这样朦胧的感觉下看柴思若娇羞青涩的样子。
说爱好也可以,但算不上什么怪癖,成婚这么久,柴思若依旧是有些放不开,保持着小女儿的姿态,当然,杨浩更喜欢看到她如玉般晶莹剔透的肌肤。
嗯……很刺激……
一旁的柴思若轻柔的依偎过来,杨浩抚摸着她平坦腻滑的小腹,说不出的竟然有种愧疚感。
准不准?那是真的准,还是那句话,当一切条件达成了,就特么没有偶然,都是必然。
“思若……我……”
话还没说出来,柴思若已经打断了他:“相公,什么也不用说,妾身明白。”
是啊,柴思若必然明白,可心里却有些苦楚,这算什么事,正房没咋地呢,偏房添两个了,要闹哪样?
也亏得方百花不争,要不然人家小杨浔可是长子啊,但凡有点心眼的,这就快要成了后院宫斗了,然后……成了另一个故事。
柴思若是个大度的女人,这也是杨浩喜欢她的地方,别看是新婚燕尔,正是腻歪的时候,但偶尔有的时候柴思若也会赶着杨浩去方百花的房里,反正现在这方百花二夫人的名头是坐实了。
“你真的明白吗?”杨浩翻了个身,将柴思若搂在怀中。
到是柴思若有些不明白杨浩为什么会这么问,抬头看向杨浩:“相公为何如此说?”
“你不是明白了吗?既然你明白,你相公我觉得咱们应该努力啊……”
“哎呀……相公……”
这个时候最苦的是谁?最苦的是偏房中的潘金莲啊,作为贴身丫鬟,就是睡着也不能太远了,要随时等待主子的召唤,婷儿虽然名义上还是杨浩的贴身丫鬟,但人家现在要忙外面的事,春喜儿呢?也有了自己的住处,这小金莲啊……唉……
杨浩啊,头一次觉得其实造小人是件光荣而又伟大的事业,累……并快乐着,也终于明白了,什么叫特么乐此不疲。
朝堂上,已经翻了天。
这一次,冯熙载郑居中这些正直的老臣空前绝后的和蔡京一系的人站到了一起。
“官家,朱勔被杀一案绝非小事,仅仅是皇城司在查探此事,老臣以为不妥,当另择选能查访断案之人出任按察使,要严查此事。”余深少有的出来说话了,其实这也是之前和冯熙载等人都通过气了。
“老臣附议……”
“臣……”
“附议?附议什么?”站立一旁的赵构急了:“你什么意思?皇城司查这事怎么就不妥了?你想说什么?说明白点,皇城司都不妥还有哪里能妥?说不明白,本王跟你没完。”
当着赵构的面说皇城司不行,你这不就是当着爹妈面说人家孩子不好?
满朝上下都在猜测是谁弄死了朱勔,说什么山贼路匪的,绝对没人信,也没人相信是方腊做的手脚,这条回京路线上,方腊根本就不可能伸的过来手啊,再说了,朱勔一路回京,身边带了多少人,那是等闲山贼路匪就能劫杀的?太扯了。
都知道能做掉朱勔的,势力一定很强大,心里也都是有了人选的,可是能在这里当着赵佶面说,我怀疑这事和杨浩有关系,所以皇城司查的不算数?
“这……老臣……康王殿下……”
赵构一转身不搭理余深了,冲着赵佶微微躬身:“父皇,儿臣所辖皇城司倒是查出了一些事情,朱勔回京之前,曾有自称为朱家人的和京中不少的官员有来往,期间一些的细节已经一一记录在案……”
这话还都没说完呢,不少人的脸色都变了,包括余深在内,朱勔那个王八蛋之前着实送了不少东西的,只不过大家似乎有些忽略了皇城司的存在啊。
早些年这皇城司不作为,都养成了一些明目张胆的习惯了,现在……这何止是一个卧槽能形容的?
赵佶眉毛一挑:“哦?皇儿倒是可以呈上来,朕会仔细看看的。”
冯熙载和郑居中对视一眼,却是有幸灾乐祸的感觉,这里站着的,估摸一大半都收受过朱勔的贿赂啊。
就是太子赵桓也是嘴角一翘,看着那些兀自发慌的人,心里鄙夷的不行,只不过看向赵构的眼神却是有些阴冷。
赵桓终于明白了皇城司的可怕,只想着这样的利器为何不能掌握在自己手里。
朝上发生了什么,当天杨浩就知道了,听说之后也只是冷笑,查?查你奶奶个腿的,谁能查出来是我杨浩干的,老子服你们。
放下了手中的信件,杨浩抬头看了看卢俊义和吴用:“叮嘱一下,东城北角的事情不要延缓了,这眼看着入冬了,京城里,不能再有冻死的。”
说完停顿了一下:“张罗一下,咱们也该出京走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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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些人听说了,直接杂碎了手里的物件,不管是茶盏,还是饭碗的,总之是砸了,指着老天愤愤的骂道:“还敢说没关系?没关系你跑个什么?杨浩这个狗东西,他这是心虚了啊……”
心虚吗?或许吧,可随之而来的是呼延灼的奏疏,奏请赵佶,再发援军,现有的兵力只能是控制住方腊不再北上,可是要剿灭很难。
赵佶也很快做出了反应,皇城司不再调查朱勔被劫杀一案,改交给开封府来做,赵构再次挂帅,皇城司亲军出兵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