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树林上空,无数天地元气搅动,让本该也是漆黑的天空变得明亮无比,显露出了正在交战的三人。
而远处黑暗中,大量在净月潭看完热闹准备返回青叶城的修者,也都看到了正在战斗的宁长生等人,纷纷感兴趣的停了下来,又躲在远处看起了热闹。
“那二人不是岳山宗的青长老和越长老吗?
岳山宗的其他人都去追拿到传承的蜡黄汉子了,他们二人怎么会在这里。”
“跟这二位长老对战的是谁?怎么看上去这人是在把岳山宗的人压着打,实力也太强了吧。
不过他这么戏耍岳山宗的两位长老,难道他就不怕岳山宗的修者报复吗?”
“那人好像是进入秘境过的天才?我之前好像才看到过他和那名女修从秘境里出来。”
“不是吧,进入秘境的修为必须是真皇境以下,这名修者既然进入过秘境,说明境界肯定是没到真皇境。
以区区封侯境的境界就越级把两位岳山宗的真皇境长老打的这么惨,也太变态了吧。”
围观的修者看着对战的人,很快就认出了岳山宗两位长老的身份,对他们不跟岳山大部队一起搜寻得到传承的蜡黄汉子,反而在这里围杀,不,是被对面的青年修者殴打,实在是奇怪不已。
而当其中修者认出了宁长生就是进入秘境过的天才的时候,眼睛就瞪得老大,再也没有说玩笑的心思。
以封侯期的境界,在没用任何秘宝的情况下,把两名真皇境强者压着打,其中甚至还有一名真皇境中期的修者,这就算是俊杰榜第一名也办不到啊。
但现在这幅场景,明显就是宁长生占据着压倒性的优势,甚至看上去还是宁长生在戏耍岳山宗的两名长老,让周围的修者怎么可能不震惊。
此时,在战斗中的岳山宗的越长老可没心情关心周围修者的言论,全心的把心思用在了和宁长生的战斗中。
不过再和拖延宁长生的过程中,他也明显感受到了宁长生的放水,知道宁长生不过在和他玩而已。
这让他的心越沉越低,对后面真皇境中期长老准备的绝学,再也没了之前的信心。
“越长老,你先顶一会儿,我去把唐长老他们叫过来,今天一定不会让这名天剑宗的弟子逃掉!”
可就在越长老惴惴不安的心情中,突然听到后面自家师兄传来让他殿后的话语,立马就是一惊。
当即他也顾不得和宁长生交手了,急忙转过头看向了真皇境中期老者的位置,发现此时真皇境早就没有在了原地,身影迅速的在往远方隐去。
“卧槽,我还以为那名长老在施展什么绝学呢,原来只是在装模作样准备跑路呢,被一名封侯期的修者打成这样,岳山宗的面子怕是都被丢光了。”
“嘶~真是狠啊,自家师弟说卖就卖,想必现在那名真皇境初期修者的心里一定是无比绝望的。”
“我倒觉得这名岳山宗的长老做的没错,对面这名修者明显有些邪门不是普通的封侯期修者,既然打不赢,还不如能走一个是一个。”
“只是可怜那名真皇境初期的修者就这样被骗了..”
围观的修者看到真皇境中期的修者摆出了一个施展绝学的姿势,都以为他会利用真皇境初期修者拖延的时间,施展出岳山宗的大招实现逆风翻盘。
最后没想到这竟然只是一个幌子,直接把一直苦苦在宁长生剑下支撑的真皇境初期修者卖了,自己独自一人跑路了,也太令人鄙夷了。
但不管周围的修者怎们看待这名真皇境中期修者的行为,真皇境中期的修者利用这段时间已经逃出了很大一段距离,再给他几秒钟,他就能脱离宁长生的视线,彻底安全了。
宁长生看着越来越远的真皇境中期修者,也觉得非常的无语。
刚才真皇境中期修者的演技太逼真了,连他都以为真皇境中期老者是在真的施展绝学,结果突然给他来这么一下,让他都有些猝不及防。
“没想到堂堂超级宗门岳山宗的长老也会做出这种卖队友的事情,不过想这样就能逃出生天,那也想的太天真了!”
虽然被真皇境中期长老骗了一下,但宁长生并不觉得这名真皇境中期的老者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果断的先放弃了面前已经毫无斗志的越长老,直接运起了天涯咫尺剑,身影瞬间就来到了已经飞到很远的真皇境中期修者面前,秋水剑狠狠的对着真皇境中期老者的面门刺了下去。
“这是天涯咫尺剑?怎么距离可以这么远,不可能!!!”
真皇境修者本以为自己马上就能逃出生天,脸上已经有些放松的时候,发现宁长生的身影竟然突兀的拦在了自己的去路上,顿时惊叫了出来。
他不是没有见识过天剑宗的天涯咫尺剑,但以往天涯咫尺剑的最远的距离最多也就五百米。
他之前距离宁长生的位置明显已经过了五百米,怎么还能被宁长生瞬间赶上来,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但宁长生可没给这名真皇境中期修者解释的义务,冷哼一声,秋水剑速度更是加快了几分向真皇境中期的老者刺了过去。
真皇境中期的老者反应还是迅速,立即提刀向着秋水剑招呼了过去,想要格挡掉宁长生的这一波攻击。
可宁长生现在的实力可是真皇境巅峰,区区真皇境中期的修为就想拦住真皇境巅峰的攻击,那就真的太异想天开了。
真皇境中期老者手中的长刀连一瞬间都没挡住,就被宁长生的猛烈攻击磕飞了出去。
就连真皇境中期老者的手也因为受到剧烈的冲击,瞬间变得鲜血淋漓。
但真皇境中期的老者根本无暇顾及手上的伤势,眼中直直的看着越来越近的剑气,内心充满了绝望。
宁长生没有放过这名真皇境中期老者的想法,秋水剑径直的从这名真皇境中期老者的头顶斩了下去,畅通无阻的将这么老者从头到脚劈成了两半,异常的丝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