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你刚刚说的以后……”季千尧从宕机中缓过来。
云深蛮横地推了他一把,“我只是打个比方,我这小庙容不下你这龙王,待不下去,趁早给我滚,是你非要黏上来的,搞的好像我有多稀罕似的!”
季千尧嬉皮赖脸地凑上去,“好好好,你不稀罕,是我被你的人格魅力所吸引,行不行?”
云深眉头一蹙,脸一拉。
“再多说一句,让你今晚在地上打地铺!”
季千尧适时地闭上嘴,可怜巴巴地看向云深,活像妻管严。
晚上,房间的灯一关,周围一片漆黑。
云深感觉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季千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靠近,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手从他的脖颈下穿过,牢牢地将他锁在怀中。
“老季,你给我撒手!睡前你保证过什么,这么快就忘了?!”
“媳妇,这几年,你可把我给想死了。”季千尧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你这孟浪的性格什么时候改一改,怪不得连个女朋友都搞不定!活该单身!”八壹中文網
“我这不是一直在等你嘛。那些妖艳贱货能入得了我的眼?要说你可真够狠心的,我每次打电话给你,想跟你多聊两句,哪次不都是你先结束话题的。老实说,训练的时候有没有想起我?”
“鬼想你!每天累得半死,只想好好睡觉。某个不知死活的人还要占用我的休息时间,烦不烦!我恨不得把手机电池板给抠下来,省得你老是打过来!”
云深恶狠狠地道,期间还不断反抗季千尧,这人在他耳后呼吸,搅得他心慌意乱!
“是吗?我怎么听跟你训练的人说,你每天结束训练后,就早早洗漱,盯着手机,像是等什么人打电话过来似的……”
“我在异国他乡,训练苦,还不许我在手机上看看美女,这叫望梅止渴,你懂吗?!”
“那你手机相册里,怎么存了我的照片?”
黑暗中,沉默了良久,空气蔓延着一股燥热,电风扇幽幽地吹着并不凉爽的风。
“媳妇,我要是早知道你有这心思,我特么的就跟你出国特训了,害我白等了五年,五年啊!我的青春年华都在等待中,白白喂了狗啊!”
季千尧的嘴巴被人死死给捂住,云深恼羞成怒。
“你不会说话,就给我闭嘴!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们家的人可都难对付得很,你别高兴太早,我跟你……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就算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也有办法,把我们变成一个户口本上的人。”
“怎么,你要认我作爹?”
季千尧……
盛豪,总裁办公室内。
傅承景坐在皮椅上,手中遥控器一点,对面的墙壁上顿时变成天然的投影幕布。
“主子,您让我调查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距离南城2000公里的东南亚国家y国,发现了宫家的足迹。”老鹰汇报道。
“y国?”
这几年,傅承景不是没关注过宫家,虽然期间丢了和沈知心的有关记忆,但他让人持续追查,宫家从出国后,也老实过了一段时间。
y国离国内并不远,也只比南城到京市远几百公里。
这五年时间,宫家没一例成员死亡的消息,这中间发生过什么,不得不让人产生怀疑。
“是的,宫家从五年前出国之后不久,就一直和某秘密组织来往密切,并且……”
听完老鹰的汇报,傅承景暗暗思忖,这跟苏沫说的丝毫不差。
“老鹰,你去办一件事,越快越好。”傅承景沉声道。
“谨遵主子吩咐。”
“你去一趟欧洲,任务我晚点会发给你,所有行动务必保密。”
“是!”
此时,沈知心正在梅园陪傅墨凡,却接到傅承景的电话。
“知心,我要出差一趟,大概要三五天时间,这几天,你在梅园好好待着,别出门。”傅承景声音低沉。
“出差?要三五天?去哪里啊,怎么之前没说一声呢,这么匆忙。”
“事出紧急,来不及跟你解释了,我要去京市一趟,你在家要乖。”傅承景道。
“傅先生,你能带我一起出差吗?你不觉得……三五天时间太长了?”沈知心撒娇道。
傅承景声音不觉温柔起来。
“我会尽快把事情处理完,就回来,带着你,我会办不好事。”
“那好吧,记得到了目的地,每天都要跟我视频。老公,我会想你的。”
沈知心挂了电话,心里突然有点慌,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实在是那天做的梦境,让她感到害怕,虽然她知道苏沫就是宁云舒,但这颗心怎么就没完全落下来?
这次傅承景出差,她也莫名地担心,他吩咐自己要在梅园待着,哪儿也不要去,这是不是在提醒她,外面有危险?
可是危险是从哪里来的呢?既然苏沫就是宁云舒,暂时没有外人知道她的事,她不是很安全吗?
傅承景说他去的是京市,这真的只是巧合而已吗?
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沈知心起身打开门,看到外面的傅墨凡时,她蹲下身子,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
“小凡凡,课程结束了?”
傅墨凡点点头,“妈妈,你能别一副怨妇脸行吗?老头子要加班,还是要出差?”
“你怎么知道?”沈知心讶异道。
“你现在一颗心都扑在老头子身上,谁看不出来啊。”
沈知心脸上一僵,却见傅墨凡从身后拿出一本笔记本,递到她面前。
“这个是……”
“这是之前我在杂物间发现的,送给你。”傅墨凡双手奉上。
沈知心接过,翻开扉页,就在上面看到了富有个人特色的字迹,这是……
“这是傅承景的日记本?!”
“嗯。没想到老头子还有柔情的一面。”傅墨凡转身道:“妈妈,你慢慢看吧,我要去吃甜品了,最好别哭鼻子哟。”
哭鼻子?
沈知心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捧着笔记本回到了卧室,坐在书桌前,翻开了日记的扉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