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今棠懵圈了。
分手了?
沈于渊跟陆映夕分、手了?!
狗男人是真被甩了……昨天买醉,今天行为如此反常,原来是这样!
什么酒店转悠、饭后消食的,在那等着呢,故意给陆映夕看呢。
看了人家也不吃醋啊,还转手送了这么一件衣服,这就说明陆映夕知道沈于渊又“偷吃”了。
沈于渊倒好,还想继续瞒着不惹人难过,想来也是好笑,活该被甩。
只是……这衣服吧,她笑了笑,捻弄衣服的料子,倒是挺顺滑,“陆小姐,这是……何意?”
“我以为你知道什么意思呢?”陆映夕喝了口咖啡。
宋今棠没说话,盯着她看。
陆映夕这才笑了,“你是他老婆,两个人在一起挺正常的,我若送这东西来挑衅你,是自找难堪。”
宋今棠听着,没回话,她挺想知道两人分手的真正原因的,只是问人当事人会显得挺没情商,她忍住了。
倒是陆映夕说了很多话,她走到了现在的位置多亏了沈于渊,希望他真能好,也真心祝福两个人能幸福。
听到幸福这俩字,宋今棠冷笑了下,她跟沈于渊早没可能了,从她嘴里说出幸福更是讽刺!
陆映夕走了,她拎着“礼盒”回了办公室,她觉得这东西转手给沈于渊,他一定会气得吐血。
想到他被虐,她就开心。
傍晚的时候,许岁欢风风火火的闯进了她的办公室,气儿都没喘匀:“陆映夕跟沈于渊分手了,你知道吧?”
宋今棠“嗯”了声。
许岁欢随手打开她办公桌上的盒子,看到这贼拉性感的衣服,“所以,你买了这衣服庆祝?”
宋今棠说了下午的事儿。
许岁欢都惊呆了,问陆映夕是不是有病,她跟沈于渊分手,送这种东西是恶心人吗?
说着说着又开始骂,宋今棠赶紧打断她:“你这次是真误会她了……她就是告诉我一件事。”
“什么事儿不能直接说,还得送这个来内涵?”许岁欢还是有点气。
宋今棠笑着解释:“这种衣服是夫妻或者情侣用的,她偏偏要送给我,你觉得呢?”
“她不用,或者……用不上?”许岁欢一拍大腿,“我去,她跟沈于渊一直……没那个啊?”
宋今棠点了点头。
这种事情应该很隐秘,许岁欢挺好奇她怎么知道的?
陆映夕的那个孩子没了之后,两个人就不行了,各自忙,这事儿是区照南查到的,再就是沈于渊想求婚的那天晚上,她是当事人,知道他喝了不干净的东西,能给他下东西,除了他自己就是陆映夕了。
许岁欢听到这些,半晌说不出话来,原来棠棠出院那天说她也挺可怜的,是指这个啊。
成年人的恋爱里,只要两个人没毛病,哪有忍住不干那档子事儿的,何况两人那么爱。
许岁欢叹了口气,“说来她也挺惨,沈于渊先娶了你,又被你勾的不行,不到一年的时间,她先输了人,眼看就要输了心了,要是在你这个情敌面前说出我与他没做过这样的话,那真是输的一败涂地!”
宋今棠没说话,好友把陆映夕想得太简单,也把两个人的分手想的太简单。
六点半的时候,沈于渊过来接她,好奇她拎上车的东西,打开看了眼,然后看她的眼神就变得轻佻玩味了,虚虚的将她压在副驾上,问她昨晚吃那么多都不饱?
宋今棠今天的心情非常好,搂着他的脖子腻歪了腻歪,才说这东西是陆映夕送来的。
沈于渊脸色肉眼可见的难堪,黑眸也跟着锋利起来,很不留情的将她的胳膊从他脖子上拽下来,坐回了驾驶位,“她说什么了?”
宋今棠乖乖将话复述了一遍,他的脸色又黑了几分,她真想放声大笑!
沈于渊瞥她一眼,那嘴儿都快咧到耳朵根了,“很开心?”
宋今棠稍一收敛,然后娇滴滴地说:“当然开心了呢,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啦。”
沈于渊瞥了她一眼,启动起车子,没再说话。
宋今棠也是个识趣的,见好就收,怕再刺激他,这狗男人会虐她,就乖乖闭了嘴。
车子开了一会儿,这才发现不是回他家的路,“不回家?”
“老宅。”他说。
宋今棠“哦”了声,把正红色的口红擦去,换上乖巧温柔的豆沙色,然后还指挥着他去了几家铺子。
满满当当的买了奶奶爱吃的糕点零食,爷爷爱喝的茶叶跟一些助眠的东西。
走到鲜花店,还买了很多花。
结婚这快一年了,这是沈于渊第一次跟她一起去老宅,她很用心,也难怪爷爷奶奶那么喜欢她。
到了老宅,奶奶见着她大包小包的又带着过来了,数落着她乱花钱,可还是开心的。
只是那一大桌子的菜让宋今棠惊了下,问奶奶是不是还有别的客人?
沈奶奶说没有,就是为了庆祝沈于渊被甩,话直白的一点不怕某人伤心。
沈奶奶的神补刀,让宋今棠晚上开心的多吃了半碗饭。
饭后爷爷叫着沈于渊去了书房,宋今棠就跟奶奶在插花,还说起了陆映夕。
她跟沈于渊的渊源,她是知道一些的。
陆映夕也挺惨的,16岁被陆运当攀附权贵的工具往各种宴会上带,18岁被沈于渊养在身边,日子才好过了些。
沈奶奶的意思是只认她,现在两人也断了,是不是可以重新考虑与沈于渊的关系?
宋今棠说好,可心里很坚定,处理好手头的事情她还是会走的,她不会再要沈于渊了。
沈于渊下楼的时候,宋今棠耳朵上别了一朵红玫瑰,这打扮应该是会挺乡村的,可她就是别有味儿的漂亮。
他过来陪着插花,应该是被爷爷说过与那位的事儿,不然不可能有这样好的耐心。
插完花,两个人在老宅留宿,进了房间,沈于渊抱着她问跟奶奶说什么了。
宋今棠乖乖答了他的话,问他与陆映夕的十年感情,就这样放弃,不争取争取?
沈于渊沉思了半晌,说:“我现在很馋你的身子,没空想这个,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