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敢对我们司令无礼!”一旁的于志勇二话不说,上前对着瞎嚷嚷的马玉堂就是两记结结实实的嘴巴子。
挨了两个大嘴巴子之后,马玉堂终于消停了下来。
在陈见深的耐心讲解下马玉堂总算是搞明白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眼前这些如狼似虎的军队还真踏马是漠州护国军!
而且人家好像、也许、大概还真就是飞过来的.............
“陈司令是吧?”嘴巴子都被扇出血的马玉堂强忍着心中的滔天巨浪,开口道:“不管怎么说这次我马玉堂算是栽在你们漠州护国军的手上了。”
“但是,陈司令不会以为你们占了个甸城就万事大吉了吧?”
说到这里,马玉堂又硬气了起来:“陈司令既然敢这么干肯定是事先知道了甸城的兵力空虚所以才来趁人之危的!”
“你们这是给我来了个擒贼先擒王,这没什么可说的,栽了就是栽了。”
“可陈司令肯定也知道我马玉堂手底下的三十六军也不是吃素的吧?”
“陈司令搞出这么一出无非就是想跟我谈条件,那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想要什么好处你就直说,但你也不要太过分。”
“待我手下的弟兄杀回来,这事可就不是这么说了。”
“不得不说搞偷袭你们的确是把好手。”马玉堂很是不服气的威胁道:“可要是实打实的对上老子的骑兵师你觉得你们会有几分胜算?”
“马总督是说你派出去准备要打鼎州曹建章的那两支骑兵队伍吧?”
陈见深笑了笑随即示意一旁的于志勇替马玉堂把身上的绳子给松绑:“来!马总督请坐,咱们坐下聊几句。”
“这就对了。”马玉堂见状,心中稍安,以为是自己刚才的那番话起到了作用:“正所谓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今天既然栽在了你们漠州护国军的手上,也不管你们到底是怎么就到了甸城,我马玉堂都认了,想要什么好处咱们都痛快点。”
被松了绑的马玉堂活动了一下生疼的手腕,往一旁的茶几旁一坐,倒颇有些临危不惧的风范了。
听到自己搬出自己的骑兵师对方立即就转变了态度,马玉堂这心里也就有了底了。
看来对方也不是那种愣头青,知道他马玉堂的骑兵师不是好惹的!
“马总督,你这嘴没事吧?”
“真是不好意思,刚才手下人冲动了下手重了点。”
听到落座后陈见深提这事,马玉堂立时老脸一红,面上有些挂不住了,愣是没接上话。
自己好歹也是一省总督,被人当众扇了嘴巴子还扇的那么狠,这让他怎么接?
难道说:不碍事!扇的也不是很重...........
都踏马扇出血了还踏马不重?
见马玉堂脸色憋的通红没有言语,陈见深随即笑着转移了话题:“对了!咱们还是说正事.............”
“早就听说青云、甸兰、鼎州这三地就属马总督手底下的部队最能打。”
“反倒是叫唤的最厉害兵力最多的曹建章最废。”
“哼!曹建章手底下的那帮乌合之众也配跟我的骑兵师相提并论?”马玉堂面带不屑,傲气立马上来了。
在马玉堂看来——漠州护国军之所以占了甸城还把他变成了俘虏,那就是靠着偷袭的手段达成的。
要不使阴的,漠州护国军绝对不可能是他手下的骑兵师的对手。
对于骑兵师的战斗力马玉堂还是十分自信的。
“谁说不是呢!”陈见深对此也是大为赞同:“肯定比不了。”
“为了护国军可以顺利出师讨逆,我也是事先做足了功课。”
“得出的结论是——对于马总督手下的这两个骑兵师绝对不可掉以轻心,务必得认真对待!”
“重视对手也是对对手的一种尊重和肯定。”
陈见深语气严肃点头道:“所以,我已经把我的装甲师给派过去了。”
“马总督请放心,我们这次绝对不玩阴的。”
“我已经让人把甸城的情况通过电报给106骑兵师和107骑兵师给发过去了。”
“他们现在应该已经连夜向甸城开始回援了。”
“按照时间计算的话,明天中午我的装甲师就会率先和马总督的106骑兵师遭遇。”
“这回咱们肯定不玩虚的,就当面锣对面鼓的干!”
“什.........什么?”刚刚找回自信和底气的马玉堂被陈见深的这番话立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装甲师???”
“你们漠州护国军有装甲师?”
“有啊,专门为马总督的骑兵师准备的,绝对给足马总督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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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愣了一会,稍微一琢磨,马玉堂突然又大笑了起来:“陈司令,你觉得我会信吗?”
“那我倒想问问了——贵军所谓的装甲师到底配备了多少坦克啊?”
“不会是搞了辆废旧坦克就顶了个装甲师的名号吧?”
“行了!”马玉堂故作敞亮的摆了摆手:“陈司令就别跟我在这搞这些虚头巴脑的这一套了。”
“不就是想增加点谈判的筹码吗?”
“说吧,是要钱还是要地盘你给句痛快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