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仙水住了一天，雨停了。林楚一行返回了东海，这一次吴鱼儿也跟着回东海了。洛白花在正月十六去欧洲，也就是2月3日。参加戛纳电影节的事情总是要有人去处理，洛小云也在那一天回韩国，接下去总是得忙工作上的事情。初六下午，林楚又去了舞蹈工作室一次，他主要是看了看进度，《黑天鹅》差不多二月初就结束了。他已经把配乐和歌整理出来了，回头安排人录一下就算是通过了。舞蹈工作室里的灯光很亮，明晃晃的，但林楚为了拍出那种明暗交织的感觉，在工作室的一侧还拆了一批灯管，看起来有些幽暗。这部电影的主题就是黑与白的对比，明暗交织着，代表着善与恶。外面传来一阵的脚步音，林楚一怔，扭头看去。有陈朴在外面守着，应当没什么人能进来，进来的应当就是认识的人。果然，曾莉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身红色的风衣，脚上是一双过膝长靴，也是红色的，呼应着，很漂亮。“你怎么来了？”
林楚问道。曾莉轻轻道：“我初四就来了，给你发短信，你都没回，初五时我去你家里看了看，你不在家，今天我专门过来看看，你果然在这儿。”
“最近短信太多了，尤其是那些垃圾短信，所以我都不爱看了，对了，怎么不在家里多住几天？”
林楚问道，曾莉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真没良心！人家不是想你，还会跑到这儿来？我给你带好吃的了，你说过晚上去我那儿的。”
“行，一会儿就去。”
林楚应了一声。工作室中还是有些冷的，也没开空调，林楚还穿着大衣，眸子落在曾莉的脸上。她的姿色的确是不俗，虽说比不过身边的女人，但却别有一种韵味，很耐看。曾莉笑笑：“对了，柏林电影节要开始了，就在2月8日，没几天了，这一次我们国家有两部电影提名。《苹果》和《图雅的婚事》，据说《苹果》的呼声很高，如果这两部电影有一部得了大奖，《盗梦空间》的阻力就会大一些。”
林楚点了点头，他自然明白曾莉的意思，欧洲电影节也不能把所有的奖都颁给华夏电影人。“就算是得了奖也没什么，我的电影足够优秀，一样可以得奖。”
林楚应了一声，一脸自信。曾莉一脸崇拜地看着他道：“对了，接下来我的戏似乎也不多了，还有两个跳舞的镜头，回头你帮我指导一下？”
“你不是已经练过了吗？”
林楚怔了怔。曾莉拉着他的手晃了晃：“就看看嘛，我是练过了，但并不自信的。”
“行，就看看吧。”
林楚点头，接着话锋一转：“你去换衣服吧。”
曾莉的脸色一红：“不用了，我已经换好衣服了，再找双鞋子就好了。”
说完她拉开了大衣，内里是一身芭蕾舞裙，绷着起伏的身段，林楚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似乎有点口水。把门关上，接着打开空调，曾莉当着他的面脱了大衣和长靴，随后坐在地板上穿着鞋子。她的腿很直，也没避着林楚，所以他看到的远比想象中的要多一些。穿好鞋，她伸出手，握住了林楚的手，他用力将她拉了起来，板着脸道：“都被我看光了，里面就不知道多穿一点？”
“反正也只是给你一个人看的，别人也看不到的！”
曾莉笑了起来，得意地扬了扬眉。真辣。林楚靠在一侧的墙壁上，看着她跳舞。她的动作倒是很优雅，跳起来的时候还算是赏心悦目，林楚看了一会儿，轻轻咳了一声。“不好吗？”
曾莉走了过来，抬眉看着他。林楚摇了摇头：“最开始很好，不过后来就有点过于机械，太生硬了，这样，你把前面两分钟多练几遍。这样的话，我们只取一分钟的镜头就行了，如果实在是不够，最多就再加一分钟，后面的就不要练了。”
“好，我再多练练。”
曾莉点头，转身的时候，腰肢被勒得很细，衬着月润处张力无限。林楚点头：“走吧，我们回去了，时间也差不多了。”
“再练一会儿，我再找找感觉……其实我觉得应当再加一个旋身的动作，很酷，我一直在练的。”
曾莉凑到他的面前，轻轻道，林楚低头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可以试试。”
她身上泛着微微的香，不明显，远不如苏雨晨等人。舞一直在跳着，她的旋身动作的确练得不错，双腿在地上打着转，明亮的地板，明暗交织的感觉一下子就出来了。林楚的脑海中却是有了一种画面感，踮起的脚尖、纤细的小腿，在光与暗中交织、旋转，那抹媚意浮动着，勾起了男人的心思。这个画面一定很美，如果再将上身换成柳施诗，这样的话，似乎就更有意思了。半个小时之后，曾莉停了下来，一身是汗，白色的衣服都有些湿了，发丝沾到了额前。走到林楚的面前，她轻轻道：“怎么样？”
“很好！回头让灯光师把灯光一打，我觉得很美，给你的镜头要适当拉长一些时间了。”
林楚点头，接着取过她的风衣，披在了她的身上，她抱着他的腰，身上有些汗津津的。仰头和他亲在了一起，林楚觉得心都有点醉了。她的手也不老实，掌心中感知着汗意，很光滑。“走吧，回家了。”
林楚轻轻道。曾莉嗔道：“我还没换鞋呢，等我一下啦。”
一边说她一边坐下，慢慢穿上了长靴，靴子是细跟，高十公分，使得她看起来比林楚还要高一点。“帮我拍一下屁股后面的灰，地都挺长时间没拖了呢。”
曾莉轻轻道。林楚应了一声，伸手拍了拍，心里一阵的烈。那种感觉，林楚觉得过于美妙，不过却也不能去描述。曾莉咬着嘴唇，眸子里有光，粼粼波动。转身抱着林楚又亲了一会儿，曾莉又开心地笑，显然是心中满足。关了空调，两人离开。曾莉是打车过来的，她现在算是家喻户晓的明星了，所以平时出门都得隐藏自己。上了林楚的车，曾莉靠在他的身边，轻轻道：“阿楚，蜜儿那边可能要后天回来，不影拍摄吧？”
“没什么影响，接下去先拍其他镜头，柳施诗那边可以先拍。”
林楚摇了摇头。曾莉点了点头：“还有啊，这两天我和李香香那个女人一直在打口水仗，每次看着她说那种阴阳怪气的话，我就觉得很不舒服。”
李香香就是《侠客》女主演，天天宣传电影的人，时不时踩林楚几脚。“没必要和这种人计较，就等着6月1日吧，看怎么打穿她的意识！”
林楚轻轻道，曾莉摇头：“我就是看不惯她那么说你，她红是红，但比你差远了，我现在也不比她差太多。”
“行，回家我就去看看微博，也骂骂她！”
林楚伸手拍了拍，安抚着她。她的眸子一荡，看了他一眼，低低道：“讨厌，别乱摸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