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与一个男人如此暧昧。不一会儿,路清便觉得整个身体滚烫起来,似被男人的胸膛灼烧着,她胸口火烧火燎的。“顾西风,你好热,你是不是发烧了?”
“没有,我好着呢。”
顾西风温柔道。烫的,分明是她。他加快了脚步。“路姑娘怎样了?没大碍吧?”
钱孙氏见他们进门,急忙迎上来,一脸担忧。“还好。”
顾西风道。“我热了饭菜,可要端来?”
钱孙氏问。顾西风双手一直拖着路清屁股,进了院子也没松开,“清清,我们到了,你想先吃饭还是先沐浴?”
“沐浴。”
路清哑着嗓音。钱孙氏忙打开他们住的房间,“热水已备好,干净衣服就放在床上。”
“多谢嫂子,嫂子,还得麻烦你帮个忙……”顾西风有些难为情。他与路清未成婚,虽一起睡过,可他从未逾矩,沐浴这种事……他只给顾典洗过。来至床边,顾西风要放路清下来,可路清紧紧环住他的脖子不撒手。他哄道:“清清乖,你先沐浴,我一会儿再来,好吗?”
“不,我不要你走。”
路清突然撒起娇来,挪了挪屁股,身体与他贴得更近了。“你要我给你沐浴?”
“不,不沐浴,你陪我。”
“好,不沐浴的话,咱们先吃饭,好吗?”
“不吃饭,我要睡觉。”
“那你先下来?”
顾西风轻声询问。“不下,不下,我要睡你我要睡你,顾西风,你是不是嫌弃我?”
路清扭动着身子抗议起来。她的话,雷得男人心头直颤,整个人呆若木鸡。她说的,会是那个意思吗?钱孙氏突然捂着嘴偷笑,“顾兄弟,我看,还是你留下来吧,我去厨房再把饭菜热一热。”
不等顾西风挽留,她就退出房间,贴心地关上门。回到前厅,钱大勇忙问:“怎这么快出来?路姑娘怎样了?顾兄弟怎么说?”
钱孙氏偷偷一笑,“生龙活虎的,我看挺好。”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刚才,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要亲手宰了贼人。可怜呐,听得我都想哭。姑娘家遭遇这样的事,容易看不开寻死觅活,回头,你找机会劝说劝说她。”
钱大勇脱下一身灰尘的衣裳,叫自家媳妇给他擦着背。钱孙氏手一顿,跟着叹息起来,“别光说女人,你就说,换了你们男人,自己的女人遇到这样的事,你会咋想?”
“我?肯定去宰了那畜牲!”
“……”钱孙氏没好气地拿湿帕子打了他两下。“你打我作甚?”
钱大勇抗议。“该打!”
说话不在一个频道上。若姑娘家清白被毁,肯定都觉得没脸再活下去。可男人不一样,毁了姑娘清白的男人,依旧是男人,而被毁的姑娘就成了荡妇,人人嫌弃。包括最亲密的男人,多半也会弃之如履。这世间,男人可以有很多个女人,而女人却只能有一个男人。若女人失了贞洁,只怕自家男人碰都不肯碰一下。悲哀啊……钱孙氏突然叹息起来,真希望顾兄弟不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