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震培突然接到电话还有些摸不着头脑,然而在听清楚电话的内容之后,他却是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
老实说这个案子给了他很大的压力!
毕竟连环杀人这种事情,放眼整个华国也是少之又少,偏偏就被他给碰到了。
而且随着线索的增多,情况也变得越发扑朔迷离。
今天刚从李氏家族的别墅走出来的时候,余震培简直感觉自己的头就要炸了。
因此听到杨所长的消息之后,余震培立刻回到了办公室,以“秋风扫落叶”之势,把自己办公桌上的资料全部扛走!
根本不需要特别的准备,这几天余震培已经快被这件事情忙昏头了,桌子上的全都是这相关的资料!
余震培风风火火的抱着资料赶到了杨所长的办公室,然而在见到了那所谓的专家之后,余震培却再次傻了眼。
出现在他眼前的竟然是两个年轻人。
总共两个,一男一女,男的传了一身笔挺的西装,戴着个眼镜,看起来成熟稳重,但是余震培估摸着他的年纪也就三十出头。
至于剩下的那个姑娘,没穿工作装,穿了一件长款风衣,面容看起来要更年轻一些,顶多只有二十几岁。
“杨所长,您怕不是在开玩笑!”余震培当场怒了,这么大的案子,就派来这么两个专家就让她交接工作?
在来到办公室之前,余震培还以为自己要对接的是整个专案小组!
“所长,这案子绝不简单,这才几天的时间,就已经有五个受害人了,这样下去还能得了?”
“两位同事,不是我看不上你们。我干这行也有不少年了,别的本事没有,但是看人的年纪这点本事可还是有的,我看你们年纪也不太大,也不知道上面是怎么想的,就把你们……”
“够了,余震培!”杨所长大喝一声,硬生生的打断了余震培的话。
余震培见杨所长真的动怒了,顿时闭上了嘴,然而表情却还是特别不服,看向那一男一女的目光,更是充满了怀疑。
跟愤怒状态的杨所长相比,作为“当事人”的那一男一女反而是一副平静的表情。
男子转过头来冲余震培笑了笑,而那剩下的姑娘,则是半点反应都没有,连看都没有看余震培一眼,将傲慢之情展现了一个淋漓尽致。
这个态度让余震培更加生气了,说是什么专家,就能够这么不尊重人吗?
“余副所长能够有这份心思,实在是潜龙市百姓的福气。”男子开了口,竟是先夸了余震培一句。
还不等余震培说话,那男子就又开口了,说话温文尔雅,态度得体,不吭不卑。
“若是单轮办案经验,别说是我了,就算是我们两个加起来,也比不上余副所长。不过此时比较特殊,已经脱离了普通刑事案件的范畴。我们的专家小组就是为了处理这种情况。”
“实不相瞒,类似的情况我们也不是没有见过,这件事情还是交给我们比较合适!”
余震培正想要说什么,那一直沉默寡言的女子却突然动了起来,举着手腕在杨局长的办公室转来转去。
余震培注意到,那女子的手腕之上带着一块通体漆黑的手表,此时上面的箭头正在疯狂的旋转着。
“好奇怪的手表。”余震培心里想着。
那女子却没有管余震培心里是怎么想的,自顾自的走到窗户前面站定,确定了方位之后才再次开口:“发现了能量波动,在北边!现在就有,不过比较波动!”
女子说话的语速虽然很快,但是口齿清晰,就算是余震培也能够听得清清楚楚。
只不过听清楚了,余震培却根本没有理解,这是什么意思?
然而听到了女子的声音之后,那西装男子也不跟他在说些什么了,直接跟他们打了个招呼:“杨局长,余副局长,我们这边刚发现了情况,现在就去看一下!”
说罢,两人竟然头也不回的走了!
连余震培手里的一摞资料都没有看上。
直到两个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余震培的视线范围之内,他才缓缓开了口:“杨局长,这些人到底什么来头,怎么这么横气?”
不说余震培自己,就说他们面前的这位杨局长,可是他们派出所货真价实的局长。
在局长面前,这两个年轻人竟然就这么直接将其无视,因为有事情,转身就走?
“是我年纪太大了吗,难不成现在才是年轻人的正常样子?”余震培古怪的想到。
不过这份疑问,余震培当然没有问出口。
杨局长那边却叹了一口气,其实余震培心中所想他又如何不知道?
事实上,杨局长对这一男一女也是一知半解,他自己还不清楚,自然也不可能给余震培讲清楚了。
“他们确实是专家,不过是保密小组的专家。听说邪门的很,现在案子既然交给他们了,你就不要再多想!”杨局长安抚着王阳。
然而这个解释,解释了就跟没有解释一样,反而让余震培感觉更迷茫了,抱着自己的一大摞资料,一时之间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
画面转到北岭山山顶。
痛快的击杀了黑袍鬼魂之后,王阳的体力值已经达到了最为巅峰的状态!
现在的王阳有理由相信,自己能够轻松将对手解决!
作为后来者的王阳此时反而一马当先的走在前面,至于他身后的,则是两盏人皮灯笼。
“这里邪门的很,有备无患,还是多做一些准备比较好!”
心中这么想着,王阳心念一动,便将之前放到储物空间里的三清桃木剑取了出来。
这东西现在可是王阳的重要法宝之一,在发现了储物空间的用途之后,王阳第一个反应就是把她的宝贝都放进去。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王阳自然的走入山洞之中,山洞之外味道就可怖极了,山洞之中也不可多让。
王阳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在山洞之中,险些叫旁人以为,自己不过是个将故事的家伙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