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情就是直起腰大口呼吸,然后再去帮沈殊去解绳子。沈殊在闭目养神,被白梨落在后面触碰的一瞬间立刻警惕的睁开双眼,看见是白梨落又放松了回去。白梨落贴身在沈殊耳旁低语:“我刚刚看了一眼,这里貌似是他妈的柴房,有一点利器可以用。斯切尔怎么办?”
沈殊被松绑了绳,撕开嘴上的封条差点没把他皮撕下来,嘶了一声回答:“把他扔在这……肯定不是办法。”
沈殊脑里回忆了斯切尔种种坑货行为沉默了,“总不能把他留在这里吧。但是带上了又麻烦。啧。”
“那我们就先出去探探路,留他在这说不定也是福。”
斯切尔已经睡着了浑然不知道他身边的两人全然要把他“抛弃”在这里。白梨落捡了一把有一点发钝的砍木刀抛给沈殊。沈殊接到后在手里掂量了一下重了,很沉,不轻。不顺手这是沈殊给的第一评价。白梨落捡了一把生锈的小匕首,上面锈迹斑斑也不知道能有什么作用,这是眼下最好的情况了,白梨落只能认命叹了一口气,转过头就看见沈殊极为嫌弃看着手里的砍刀。小声说:“别嫌弃了。能有就不错了。”
沈殊闷声:“这……我怕凶多吉少。”
白梨落沉默了。“没事,试试看吧。说不定能行。”
沈殊其实觉得如果没有斯切尔在场,就凭他的身手要悄无声息的进出山寨都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可能是就是在斯切尔这个大石头上绊了跟头,这也太不好搞了。白梨落似乎可以看透沈殊在烦恼什么,从怀里摸出一包蒙汗药。“这是……”“蒙汗药。”
白梨落直言不讳。“你哪里来的。”
“你可以换一个问法吗?”
“?”
沈殊挤眉不解。白梨落轻描淡写继续说:“在你身上用过。”
“……”白梨落继续补充:“就在软玉楼你买下溱娘的那个晚上,我对你用过。”
白梨落说这件事就像喝白开水一样平静。沈殊这才想起来为什么那天晚上过后的第二个白天,他睡一觉起来脑子很晕很晕。原来是这样……白梨落推开门露出一个小缝透出缝外看看,守门的已经睡死了。白梨落在罗浮楼的刺客培训可不是白训练的,就是要做到神出鬼没的效果,给一个出其不意的感觉。一把绕后用带有蒙汗药的餐布捂住小山贼的口鼻,直接把他迷晕。沈殊那边也做的不错,两个守门的都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