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输给她了。”
暗卫公事公办的传达沈安宁的意思。闻人复剑眉一拧,宁贵人这是在挑衅吗?但他也不是好惹的,他紧抿着唇,捞过笔墨,‘唰唰唰’写满一页纸,将信递给暗卫,“劳烦了。”
暗卫看也没看他转身消失,看着暗卫离开,闻人复才情绪外露,他回到桌前再次拿起了那首《青玉案》,任他如何看,这首诗也没办法续下去。他再次琢磨着续写了几首,但都不合他的心意,他微恼的将废诗揉成团丢在桌子上,整个人仰靠在椅背上。口中喃喃着那两首诗,都快魔怔了。桌上的烛火一闪,闻人复坐正,但被眼前给惊的脚下反射性一踢,身子耸了耸。是刚刚的暗卫,他又来了。闻人复惊异的看看暗卫又看看窗外皇宫的方向,他之前去皇宫坐马车都行了一个半时辰,暗卫来去也就半个时辰,速度是马车的两倍!暗卫可不给他惊讶的时间,他将沈安宁的信放在他的桌子上就转身离去。“诶......”闻人复想问,他回信怎么办...但人已经没影了,他拿出书信,是完整的一首《春望》。闻人复手都在轻颤,太妙了,宁贵人一个女流之辈居然能将如此磅礴的爱国之情表达的如此玄妙。他闻人家虽然祖上一直告诫不得入朝为官,但熟读群书的他,也读了不少历朝的宰相诸葛之臣,这些人无不是头脑过人,文采熠熠。闻人复很崇拜也很向往,但碍于祖训,他只能掩盖这些情绪,但这些情绪被沈安宁的一首《春望》又给激发的沸腾了起来。这也算是沈安宁误打误撞,她原本是想着放长线钓大鱼,以诗会友。想跟我对更多的诗吗?那就来吧,入伙,你想对多少我给你对,唐诗三百首可不是白背的。闻人复心中蠢蠢欲动,他觉得宁贵人犹如他的知己,宁贵人的两首诗都与国家抱负有关,那宁贵人是否也如他一样,志高有抱负却有什么苦衷呢。这样一想,闻人复蓦然觉得自己抓到了一点灵感,诗中的意境和他心境相符,诗是宁贵人写的,那他的心境应该和宁贵人差不多。那他就从宁贵人的意境去体会《青玉案》这首诗的意境,那他肯定就续的上。雨淅淅沥沥的下了一夜,清晨沈安宁醒来觉得有点冷,慕容承璟早已上朝,热源不在,她将寝被卷在身上不肯起床。小鱼早早就拿热水捂了毛巾,沈安宁再不起水就凉了,她叩门,沈安宁翻了个身继续睡,小鱼不死心继续叩门。“笃笃笃。”
“阿西...”沈安宁揉着头发掀开被子,一股凉意袭来,她嘶了一声,赶紧套上衣服,趿着绣鞋去开门。小鱼端着水盆:“主子,洗脸。”
一脸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