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里,方以茹被人扣在门板上。
男人高大的身影压了下来,将她整个人都困在了怀里。
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俊脸,方以茹心里一慌,却不忘记强装镇定的笑道:女洗手间,江总不怕让人说是变态吗?
孩子,我的!
江北言的身体前倾,腰间直接抵住她的肚子,明明用力,却没让她感觉到不适。
声音不依不饶的从头顶传来:和我谈谈。
方以茹心里一火,翻了个白眼,声音不由的冷了几分,带着不耐:没什么好谈的,这是个意外,孩子我是不会要的。
你也休想拿孩子来威胁她。
江北言的眸色幽深,敛下的眼帘,不由的多了几分的冷漠和失落,紧绷着的下颚,弧度越发的明显。
扣在她腰上的手掌用力:我不同意。
方以茹皱了皱眉,被男人的执拗缠的有些恼火。
他在我肚子里,不用你同意。
因为他?还放不下他?
头顶处,江北言的声音没有起伏,却冷的有些刺人,让方以茹越发觉得恼怒。
没好气的冷笑道:天下就陆霆骁一个男人吗?我要为一个已婚男人痴心不改吗?你看我像是那么深情的人?
把孩子留下,我
为什么要留下,我说要跟你谈了吗?
不敢听江北言说完,方以茹迫不及待的打断他的话,起身推开面前的男人就要离开。
江北言措不及防的退后了两步,见她要走,大步上前,门板在打开的瞬间,砰的一声又被合上,方以茹成功被拉了回去,一把被他抱上了洗漱台。
冰凉的大理石台面刺激着她大腿的肌肤,方以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下意识的就要挣扎。
你干什么。
被眼前的男人硬逼着,方以茹看着强势挤开她双腿靠过来的男人心一慌,双手用力的推着他的胸口。
男人禽兽起来的时候,根本不可理喻。
既然你不想动嘴多说话,只能身体力行了。
身体反应永远比嘴诚实,江北言一副懒得和她多说话的模样。
方以茹顿时急了:江北言你能不能别这么野蛮。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倒是后悔了,要是早野蛮,她早就是自己的了,还有他陆霆骁什么事。
清脆的皮带拉动声,惊的方以茹心头一跳,惊慌的拉住他的腰带,急道:谈谈谈,你想谈什么都谈,行吗?
恋爱谈吗?
方以茹一怔,转头冷道:恋爱不谈。
江北言挑眉,面无表情的动手拉腰带道: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你你不许脱。
方以茹红着一张脸,急得想要跳脚。
这里是女洗手间,很容易就会有人进来,要是被人看到,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江北言显然不受她的威胁,动作没有一丝的停滞,显然是不达目地不罢休。
方以茹知道,从她进入医院起,怀孕这件事早晚是瞒不了他。
行,谈,我谈行吗,你想怎么样都行,别脱了。
见男人的动作停下,方以茹吓得赶紧抓紧他的裤子,把皮带系好。
没想到有一天,她方以茹竟然也会败在一个男人的西装裤下。
谁叫她比不过,男人在禽兽欲支配下的不要脸。
直到把皮带系好,方以茹这才松了口气。
男人静静看着她,表情缓和中多了几分温柔。
方以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狗男人真是太现实了。
什么时候能去提亲?明天后天我都有空,时间久了,你的肚子就不能穿婚纱了。
男人的手掌落在小腹上,原本隐隐作疼的地方,因为掌心的温暖舒缓了许多。
方以茹皱了皱眉,一把将男人推开,不耐烦道:我想想再说。
这几天我都没空,你不许去我家找我爷爷。
说完没等江北言回应,急道:外面宴会开始了,有人还在找我,我先走了。
方以茹似乎是逃出了洗手间,不敢看身后的江北言是什么表情。
太可怕了,她差点就葬送在这个男人手里。
酒店后门外。
陆珠的电话刚刚接通,对面沈昭昭的声音就传了过来:珠姐我错了,我也是被逼无奈,是傅总让我把卡里的钱转出来的,还说你身上如果超过一百,我今年的工资就降一成,你要怪就怪他,千万不要怪我,我也是个可怜的打工妹,boss的命令不敢不从。
没等陆珠质问,沈昭昭赶紧把事先招了。
陆珠的账户一直都在白绮兰的手里,陆珠好不容易赚来的钱,只能存到沈昭昭的卡里。
原本以为白绮兰这样就不会发现,却没想到
那是我的钱,我的钱。
陆珠心疼的窒息,就差沈昭昭在眼前,好掐住她的脖子。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傅总说,你们结婚这就是夫妻共同财产,让我等你们蜜月后,再把钱转给你。
王八蛋还想和她蜜月,作梦!
沈昭昭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她好不容易在傅氏转了正,辛辛苦苦工作了两三年才混到一个小小的主管,老板和老板娘挣财产,可真的不管她的事啊。
你放心,傅总那么正直的人,你们结婚后,他肯定不会让你流落街头的。
陆珠听着沈昭昭的安慰,忍不住冷笑,她现在不就已经流落街头了吗?
哦,我还有事没忙完,先挂了啊。
沈昭昭的电话挂的相当迅速,陆珠还来不及反应,手机就恢复到了首屏幕。
这个时候她要找童颜的话,被白绮兰知道肯定是要挨削的,弄不好以后零花钱真不给她了。
咬了咬牙,小女子能屈能伸,不就是回去洞个房吗,也没有什么好怕的。
她就当自己被猪拱了那么一下。
陆珠很不甘心的回了酒店。
房间内。
傅景宴正在靠在床上,看着平板电脑上的数据,脸上的金框眼镜反着光。
听到敲门声,男人不紧不慢的道了一声:进。
房间的门打开,女人目露凶光的盯着床上的男人,在男人抬头视线扫过来的瞬间,委屈的跑过去扑到床边。
红着眼睛娇声道:老公,我错了!
傅景宴勾了勾唇,笑容温柔,不紧不慢的开口:哦,错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