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两个冤家
叶妈被齐宣的直言不讳逗笑了,还是个真性情的丫头。
“齐姑娘,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岁了,叶姑娘多大了?”
“她马上十六岁了。”
“这么小啊,那以后长大是不是更漂亮。”
叶笙歌都在一旁被盯的不好意思了,这姑娘有点呆!
“不过您儿子就长歪了,应该是像叶叔叔吧,反正没你们两个长的好。”
叶笙歌扶额,叶沐恩在外面听的咬牙切齿,訾亦晟继续幸灾乐祸。
“妈,你们赶紧下山去吧,这里交给我。”
等你们离开里面的人就话不多了。
齐宣睁大了双眼,用拿着烙饼的手指了指洞外。
“他留下照顾我?不行,我不愿意,我还没揍他呢!”
叶妈耸耸肩,揍啊,随便揍,只要有能力。再说她可不愿意让闺女留下来伺候人,她自己就更没能力了。
“齐姑娘,家里还有一堆人需要我们照顾,所以只能留下一个人照顾你。放心,我儿子实力很强,绝对能保护好你的。”
齐宣这一下也吃不下去了,放下手里的碗就想伸手去拉叶笙歌。可还没够到人就发现叶笙歌在一个男人怀里。
“这人又是谁呀,我都看到他对叶姑娘动手动脚两次了。”
齐宣眼里有明显的不喜,她好不容易见到个美女怎么就有人出来截胡。
“和她废什么话,赶紧把我妈和笙歌带下山,来回跑的都累坏了。”
叶沐恩的耐心好像在齐宣身上不存在,总感觉这人就是个大麻烦,还是会拖累他全家的大麻烦。
叶笙歌和叶妈都来不及说声道别就被拖走了,留下面无表情的叶沐恩和咬牙切齿的齐宣大眼瞪小眼。
“我现在有伤,你等着,等我伤好了一定打废你。”
“再废话我饿死你。”
齐宣突然感觉到了自己人生中第一次的无力感,就算自己爬到山下都没这样的感觉,像是打到棉花上一样。
齐宣委屈的又端起碗继续吃,她要多吃点赶快养好伤,等她好了就算打不过眼前的男人,也要有能力回到对岸叫小弟,砍死他丫的!
就这样叶笙歌每天都上山一趟,给齐宣带衣服带好吃的,但是坚决不参与到他们两人的矛盾里,因为她想看她大哥能忍到哪一步。
冥佩儿是最后一个到白溶大队的,同时被放行的还有徐医生,只是徐医生先一步到来。
商少衍看着徐医生递过来的药有些讽刺,看着还在疑虑的爷爷,还有紧张又期盼的老巫婆,不着痕迹的吞下叶笙歌的药。
冥佩儿看着商少衍吞下药后立马就哭了。
“太好了,少衍有救了。老头子,你说说少衍怎么会中毒呢,我之前在家担心的要命,都怕他挺不过去。”
冥佩儿能如此淡定的让徐医生在自己面前下药,那是她手里握着徐医生家里老老少少十多口人的命,就算暴露,徐医生也不会出卖自己。
到时候商少衍中毒而死,徐医生也能带着秘密离开,都不用自己动手。
“切,装什么装,都装一辈子了不累吗?”
商大小姐先讽刺出声,她从小就看不惯这个会装的女人,也只有她那糊涂蛋的爹喜欢看。
“你!”
“噗·······”
“少衍!”
“商少!”
都没给这些人吵架的机会,商少衍就吐血了,大口大口的吐。商少衍在心里吐槽叶笙歌做的药太烈了。
“商少,怎么会这样。”
明晖按计划扑到商少身前,趁机把徐医生准备的药拿到自己的手里。
“商少,我去找医生,你撑住!”
商少衍立马被商家的人围了起来,他的大伯姑姑是真的担心,连商三爷都没机会挤进去。
早已等在附近的范老和党老正和小徒弟聊天,看到飞奔过来的明晖拍拍屁股上的灰站了起来。
“快快快,别让商少吐血过多。”
“你急什么,装也要装的像一些,路上总要有时间,再等十分钟。”
叶笙歌看着手表,完全不担心商少衍失血过多,她做的药死不了人,还能顺便排毒。
“好好好,是我没装好。两位老爷子等一下也要装像一点。”
明晖整个人是激动的,他感觉他刚才表现的很完美。
“噢,对了,叶姑娘你赶快看看徐医生拿来的药,是不是特别毒。”
叶笙歌用手帕捏着药闻了闻,只闻出两三种药,她实在没那么厉害,做不到只用一闻就能知道所有的药。
自己没能力只能交给两位师父,顺便再学习一下。
范老直接掰开药丸,闻闻后就扔给党老,一脸的嫌弃。
“这就是含有老鼠药和砒霜的混合物,没啥技术含量。”
叶笙歌一脸黑线,老鼠药是多少毒药合成的?
“嗯,药是做很简单,但是真的很毒,就是这个徐医生是不是傻?还想不想活了。”
党老也嫌弃的把毒药用手帕包起来,等一下挖个坑埋了。
“奶奶的,这是想商少立马死呀。”
商少衍已经吐血吐到生无可恋了,他可比明晖吐的时间长多了,怎么还没把人叫过来。
商老爷子看着孙子身上的血,手颤抖的指着徐医生。
“你是想死!为什么给少衍下毒!”
徐医生从商少衍吐出第一口血的时候就傻了,老夫人明明说的这个药能让商少出现解毒的效果,但是在内里侵蚀了商少的内脏,等他安全离开才会发作。
徐医生看向冥佩儿的眼神里都是疑问,冥佩儿要气死,这人是不是傻,在这会看自己干嘛,难道不想要家人的命了?
商老爷子不傻,傻的话就撑不起整个商家,手颤抖的指着陪伴他三十年的老伴儿。
“你做的?真的是你?”
冥佩儿到现在还不慌,惯会用的眼泪又出现了,哭的很是委屈。
“怎么会是我,这些年你也知道我多关心孩子们,怎么可能做出这样恶毒的事。”
徐医生像是被突然点醒了一样,赶紧收回视线,眼里都是悲戚,他是保不住命了,现在只求老夫人能信守诺言放过他的家人。
只是他再也没机会见到他们了,更没机会把他藏的钱交给家人们,也不知道没有自己的收入日子还能不能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