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翩翩觉得顾翩年可能很乐意为她开一个事务所,而且程姒轶的能力她是看的到的,不过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刚刚陈臻身边的那个女孩是你同学?”夏翩翩突然问了一句。
程姒轶这才想起来于侃侃也来了,急忙看了过去,结果哪里还有人。
“已经走了,莫传被带走陈臻就带她离开了。”而且她刚好看到,走的甚至有些着急。
“那你呢?真的决定一直留在这里吗?其实我听顾翩年说过当年的事情,你妈妈……”
“我是我爷爷带大的,这是这里的水土养大的,现在我知道他们不是有意把我丢了的,就够了。”夏翩翩打断了程姒轶的话,显然不是很想提这个话题。
程姒轶到底还算是一个外人,所以也就没有继续下去。
她忍不住回头去看,顾翩年在接受采访,还没有回来,她都想回去了。
节目收官搞了这么大一个爆款,警局送了一副锦旗给顾翩年,送到了节目组,四个大字:热心市民。
节目组啧了一声,虽然不清楚顾翩年到底做了什么,但是大概知道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难怪节目不好好录,整天神神道道的。
节目收官当天大家就可以各自回家了。
程姒轶和顾翩年临走之前去了一趟夏翩翩的家中,她实在太喜欢小吞吞了,抱着小吞吞亲热了好久,都舍不得放开。
顾翩年在和夏老谈非遗的事情,夏翩翩倒了水过来,“这个喜欢孩子,就赶紧生一个。”
程姒轶:“……”
顾翩年听到这话回头看了脸红的程姒轶一眼,倒是回了这个问题:“不急,她还上学。”
“不急就是有这个打算了?”夏翩翩又过度解读了一句顾翩年的回答。
程姒轶:“倒也不是。”
八字还没一撇呢,虽然她觉得那一撇可能也不远了。
但是提孩子,为时尚早,为时尚早啊。
一直在夏翩翩这边吃了晚饭,他们才去机场,八点的飞机,凌晨到a市。
程姒轶到机场的时候和程铭止打电话,告诉他已经到机场了,明天早上回家去。
程铭止只是答应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程姒轶:“我怎么觉得程铭止同志不太对劲呢?”
她难道已经不是爸爸的亲亲小棉袄了?
这反应也太平静了吧。
“可能是因为林丛礼的事情,岳父大人还没有缓过来。”顾翩年也有些紧张,已经在思考明天带什么上门可以少被岳父大人拳脚相向了。
毕竟拐了人家的心肝宝贝闺女。
程姒轶觉得有道理,一时间也没有反驳他说的岳父大人这个称呼。
顾翩年对她的适应性很满意,至少现在她已经对称呼之类的免疫了,那么对他们关系免疫,大概只是时间问题了。
“夏总不愿意回去,那你妈妈那边怎么办?”程姒轶忍不住问道。八壹中文網
“她每次犯病至少要两个月,等等再说吧。”顾翩年带着程姒轶上了飞机,找到位置之后坐下,抬手将上面的暖气口调解了一下位置,初秋过后,气温下降的有些快。
“至于道歉的事情,等她恢复理智,我会和她谈谈。”顾翩年一直记着这件事。
这件事程姒轶不发表意见。
“那个,你们好。”一个女生拿着笔记本小心翼翼的过来,她也是这个飞机上乘客,就坐在顾翩年的隔壁。
程姒轶见是顾翩年粉丝,也就不打扰他和粉丝见面了。
“年哥,我是你粉丝,我喜欢你好多年了。”小女生激动的说着。
“谢谢。”顾翩年礼貌道谢,对她的喜欢。
“我能请年嫂签个名吗?”
正准备接过笔记本和笔的顾翩年动作戛然而止。
女生激动的说道,“我也是法学院的学生,不过我刚刚上大一,年嫂这两次的案子我都有关注,我,我真的太喜欢你了。”
程姒轶在听到让她签字的时候也愣住了,和顾翩年对视她都觉得尴尬。
她这是抢了人家的活?
顾翩年含着笑意看着她,等着看她为别人签字。
程姒轶:“……”
她没经历过这种事情,也没觉得做律师还有给人签名这项任务啊。
程姒轶略带拘谨的将笔记本接了过来,带着求助信号看向了顾翩年,要怎么签字?签什名字?
顾翩年看她拘谨的模样,到底不舍得了。
而是从她手中接过了笔记本和笔,看向了小粉丝,“你叫什么名字?”
小粉丝激动开口:“章天鹿,立早章,天下的天,梅花鹿的鹿。”
顾翩年随手写下:
to章天鹿:
祝能言善辩,所向披靡,天下清明。
顾翩年。
顾翩年在名字后面留了位置,然后将笔记本交给了程姒轶,“写一些名字就好。”
或许是为了照顾程姒轶不会签名花字,顾翩年三个字写的极其规整,说是板书都不为过。
程姒轶更是一板一眼的顾翩年的名字的后面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简直比他们当初结婚的时候签字还要紧张。
小粉丝已经激动到不知道说什么了,结果自己的笔记本之后迭声道谢,然后抱着笔记本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疯狂拍照。
程姒轶还有些不可置信,“你怎么脑子转的这么快?”
能言善辩,所向披靡,天下清明,每一个成语都适合用在律师的身上。
“大概是练出来的吧。”顾翩年低笑出声,在空姐路过的时候要了一条毯子,盖在了程姒轶的膝盖上。
“就是你聪明,你怎么这么聪明呢?”程姒轶托着下巴,毫不吝啬的夸奖,甚至连眼神都直勾勾的。
被心上人夸赞是一件让人愉悦的事情,至少会让顾翩年愉悦。
他嘴角止不住的上扬,为她盖好毛毯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到自己的位置,依旧保持着倾身的姿势,“听说聪明是可以遗传的,顾太太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
程姒轶一瞬间福灵心至,脸色爆红,直接将人推了回去,扯过帽衫上的帽子,将自己的小脑袋蒙了进去,“烦死了,我要睡觉了,不要打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