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善:她真的还活着。
代善开心的差一点落泪了。
之前的一切是一场噩梦,那么现在梦终于醒了。
代善:“你妹妹,南浔还有什么话要说?”
乌鲁布和:“最后一句。”
“成婚之日,必定会心想事成。”
代善现在恨不得马上想要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代善:“你先回去吧,爷这就去进宫面见大汗。”
乌鲁布和:“那奴才就等着您的好消息了。”
代善手中紧握着平安符。
脸上的颓废已然消失,神采奕奕。
代善刻不容缓的进了宫。
不过,到了宫门口处。
代善又伪装起来。
郁郁寡欢的模样。
面对代善如此火急火燎,皇太极心中倒是不解。
听着脚步声传来,皇太极已经身穿玄色长袍走了出来
“参见大汗。”
“听说礼烈亲王着急见本汗?”
“是,大汗。我想向您求一门婚事。”
“婚事?”
皇太极可谓是十分惊讶了。
这二哥当年是怎么守身如玉的,他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大妃刚刚薨了,这边就着急成婚?
这···
皇太极是不大相信的。
难道这其中什么?
皇太极身子微微坐直。
似乎也是格外的关注。
代善目光幽幽的看着一处,眼睛中似乎有一抹亮色浮动,轻声说道:“我要求娶的乃是乌拉那拉氏南浔,乃是大妃的表妹。”
“她和大妃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希望大汗能够成全。”
代善说完便单膝跪地。
皇太极见此,赶紧起身。
从龙案前走出来,扶起代善:“二哥,则是做什么?”
皇太极心里面的心思可是不简单的,如同千帆过,才道:“好,这件事情本汗同意了。”
代善喜极而泣。
当然这里也有装出来的成分。
为了让皇太极安心嘛。
得了圣旨,代善心中就开始想着要让谁去提亲比较合适呢。
必定要找一个德高望重之辈。
心中一念,便想到了自己的舅舅。
如今,舅舅闲赋在家。
正好。
代善先回到自己的府上,给自己换上一身得体的衣裳。
之前已经胡子拉瞎的了。
实在是不忍直视。
换上了一件月白色长袍,倒是有几分不理俗世之感。
代善向阳重生。
岳瓦达:“爷,您就该这个样子嘛。”
“咱们接下来去哪?”
“去佟府。”
“去见舅老爷吗?”
··········
佟府,花园。。
佟老爷正在池塘边钓鱼呢。
青丝中隐约有几分花白的头发。
身穿广袖长袍。
清风道古一般。
代善移步上前,见礼问安:“见过舅舅。”
佟老爷:“你这个小子今日怎么回来看我?”
代善:“自然是心里面挂念舅舅了。”
佟老爷:“虚伪。”
放下了手中的鱼竿。
看着人模狗样的代善。
“前几日见你还是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怎么今日是好了?”
“舅舅何时见过我。”
“前几日,老夫去买酒的时候,正好遇见了你。”
“外甥没有注意到舅舅,是外甥的不是。”
“是,你心里面只有酒了。”
代善:“舅舅这是哪里话,外甥心里面也是挂念您的。”
“这不,今日特意来见您,还特意的带来了范阳酒庄范阳酒。”
代善从身后的岳瓦达手里拿过酒。
佟老爷的目光已经被吸引了。
“你早说嘛。”
佟老爷伸出手,
代善赶紧扶着佟老爷起来。
搞定!
走到了池塘边的亭子中坐下。
佟老爷打开酒坛的封子,深深的吸了一口。
这人也是一个好酒的。
佟老爷:“看在这酒的份上,今日你来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代善:“其实呢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希望您老能为外甥去提亲。”
“好说。”
佟老爷什么都不问。
便应了。
佟老爷还是办事的,效率很快。
那日代善交代过之后,不过三日就去提亲了。
合八字,换庚帖,整整过去了一个月,才敲定了两个人的婚事。
这期间,代善等的是度日如年。
几乎每日里都会从乌拉那拉府门前经过。
乌鲁布和都有一些看不下去了。
“阿姐,你就不出去见一见?这代善王爷也太倒霉了。”
“闭嘴。”
乌鲁布和老实的闭嘴了。
南浔:“今日,你若是见他,就将他请到府中来吧。”
乌鲁布和:“好嘞。”
乌鲁布和领了命,便时刻关注着外面。
虽说不知道阿姐和王爷之间发生了什么,怎么看王爷都很可怜啊。
代善过门不入。
不过,眼神温柔却又眷恋。
就在这时乌拉那拉的宅门被打开了。
乌鲁布和从里面小跑着出来。
“王爷请留步。”
“不知王爷今日可否入府一叙啊。”
代善的眼睛亮了起来。
“这是南浔的意思?”
乌鲁布和给了代善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表情。
代善屁颠屁颠的跟着进去了。
乌鲁布和将代善带到了偏厅。
“王爷,您在这里稍等片刻。”
代善微微点头。
房门关闭。
此时房间内只一人。
代善也开始打量房间内。
在正中间挂着一幅春江花月夜的美景图。
在看着这幅画的落款,写的便是南浔。
代善面上看上去平静无波。
心里面却是一句如同翻江倒海一般了。
听到脚步声···
代善猛的回头。
在纱娟制成的屏风后面,勾过一玲珑曲线。
女子也走了出来。
不是自己的魂牵梦绕还能是谁。
理智是什么?
代善已经不知道了。
上前紧紧的抱着南浔。
此时只想,将其拥抱在自己的骨血之中。
自己的每一次呼吸都能够让其与之同在。
“阿巴亥,这一切不是在做梦。”
真好!!!
体内真实的温度,都在告诉代善,自己此时不是在做梦。
报了许久,代善才放开南浔。
“这是怎么一回事?”
代善目光不敢移开半寸。
南浔:“你过来坐,你听我和你慢慢解释。”
南浔拉着代善坐了下来。
却是始终让其拉着自己。
南浔用另一只手拍了拍代善道:“我又不会丢,你这是做什么?”
南浔:“棺材里面的人不是我。当时我知道事情已成定局,便有了李代桃僵的计划。”
南浔:“抱歉,我没有在第一时间就告诉你我的计划。一来是时间来不及了,二来只有让所有人都相信我死了,我才能正大光明的站在阳光之下。”
“以后,切莫称呼我为阿巴亥,我为南浔。”
代善:“看着你完完整整的站在我面前,其他的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