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萝莉盯着林夏喉咙上凸起的创口贴,一把抢过了他手里刚刚撕掉的创口贴,贴在了对方的脖子上。
“你干嘛?”
“你喉咙这个创口贴,贴的位置太显眼了,很难不让人注意,我给你再贴一个就没那么显眼了。”
林夏“哦”了一声,心想这金发萝莉眼还挺尖,不过等会出去又少不了钱玲和栗子的误会。
“别愣着了,快涂呀…”
“那个……”
“怎么了?”
“如果你想不留疤,必须得揭盖膝盖上的结痂直接对着伤口涂……”
白皙匀称的小腿若有如无地抽搐了两下,金发萝莉眉头紧蹙,沉默着,像是在和自己的思想做斗争。
林夏盯着金发萝莉的可爱的表情心里想笑。
看不出来呀,这小丫头竟然这么怕疼…原先强横的架势跑哪去了…
金发萝莉一只手捂着胸口,做了一个深呼吸,像是下定了决心。
“你揭吧…”
“嗯,那我可就动手咯。”
林夏左手握着对方光滑的小腿肚,耳边好像听到了紧张的吸气声,手掌之间能明显感觉到金发萝莉害怕地打颤。
“别怕”
“谁怕了…你快点!”
小丫头还嘴硬,林夏伸出小指,耐心地抠着结痂的边缘处,耳边传来了嘶嘶声,转过头的金发萝莉银牙紧咬,假装淡定。
抠结痂的边缘是不疼的,最疼的是中间处,肉与结痂相连的地方。
抠结痂十分讲究,太快太慢都不好,太快了会撕开多余的皮肉导致疼痛翻倍,太慢了更痛苦,皮肉分离痛感反反复复,最可怕的是心里的痛感
林夏深谙此道,从小他爸锻炼他的身体,身上小磕小碰不计其数,他有个怪癖就是喜欢扣结痂,每回一长出就抠,一长出就抠,完全等不到伤口愈合自行脱落。
林夏一脸享受,全神贯注,就像是打排位晋级赛一般,这把赢了就上王者了。
他的小手指十分灵活,不停地翘着伤口的边缘,他在将对方结痂的空鼓处全部撬开,只留下结痂与血肉相连的地方。
终于来到最享受的地方了…只可惜这结痂不是长在自己的腿上,无法享受这剥离的痛感。
林夏舔了舔嘴唇,大拇指和手指各自提着结痂松动的一边,缓缓抬高。
膝盖处传来了皮肉揪起的轻微痛感,金发少女的脸色发白,两只手紧抓床单,声音打颤,歪过头斜瞥着一脸认真的林夏。
“还没好吗…”
听到少女的声音,林夏松开了结痂,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脸正经的看着金发少女。
看着林夏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一直提心吊胆的金发萝莉急了,气得踢了对方一脚娇嗔道:
“你干嘛停呀!”
林夏抓着力度不瘟不火的脚掌憨笑着。
“那个,你这里有棉签吗,卫生纸也行…”
“你找那些干嘛?别耽误时间呀……”
“我看你这右腿的结痂挺大的,比左腿要严重不少,去掉时肯定要流不少血,我好给你提前止血啊。”
“我不要!那些东西靠在肉上疼!”
听着对方蛮横无理的声音,林夏无奈地摊了摊手,“那怎么办?”
金发少女白了林夏一眼,声音如蚊蝇,“明知故问…”
对方一个白眼林夏心领神会,他的心间如有小鹿,但是脸上装得极为平和,语气也极为正派。
“事先说好,我吸你可以,但你不能叫我变态,更不能打我脸!”
闷不吱声的金发少女四十五度瞥了林夏一眼,伸出右腿踢了一下,以示默认。
看到金发萝莉,林夏的嘴角露出了不可察觉的微笑,抠结痂是他的怪癖,他最享受的就是抠掉的那一瞬间。
一脸兴奋的林夏恢复了先前的动作,他左手捧着对方的小腿,右手的食指和大拇指同时发力,提高着松动的结痂,就当他准备旋转一扭的时候,金发萝莉突然喊停。
“等等!”
林夏无奈地翻着白眼,像是偷家马上就要成功,被赶来的敌方杀了一般。
“怎么了?”
“那个…含的时候…你一定要伸出舌头抵住我破的地方,我怕疼…”
林夏一脸大师笑容,“放心,这个我是专业的,保证让你感受不到一点疼痛。”
说完林夏气成丹田,手指发力,食指拇指掉位,要想又快又不疼,诀窍就是旋转!在旋转中将所有的力量集中到皮肉的一处,实现最接近自然脱落的效果。
林夏的头和手几乎是同时出动,在揭掉的一瞬间,头部已经跟上,舌头已经轻柔地抵在了对方的膝间。
人较为敏感的区域是指尖,比指尖还敏感的是嘴唇,比嘴唇还敏感的就是这还没长好的肉!
金发少女娇躯一震,不是疼的,而正是这个流氓的舌头竟然在自己的膝盖处来回打转。
林夏含着少女的膝盖足足有两分钟,不是别的,都是出于好心,她怕金发萝莉的出血量会过大,索性就多含了会。
“好了吧…”
在少女的催促下,林夏不舍地松开嘴,他将手指略微干掉的药膏沫沾了些口水轻轻地擦拭在少女的膝盖处。
清凉的感觉从膝盖传到全身,将一张发红的俏脸和发热的身体恢复了常色。
林夏左右张望寻找着垃圾桶,一番无果后,他抖动吼间将一直藏在嘴里的血液吞进了胃里。
他的动作全都看在了金发萝莉的眼中,刚刚冷却的俏脸再次染色红霞,嘴里喃喃地说着:
“变态!”
林夏不以为然,不打自己的帅脸就好。
“那个……”
林夏刚想说话胃里传来了火烧的感觉,随后直窜胸口,整个人像是被烧了一样,浑身发红,他不停地捞着胸口,这种感觉就像与王江南结义时一样,甚至比那个时候来得更快,更加严重。
他难受地在地上不停打滚,假发都甩在了一旁,金发萝莉的眼里竟是惊恐,双手触碰林夏赤裸的上身却被烫得缩了回去。
灼烧的痛感烧着林夏的神经,清醒意识逐渐模糊。
他的意识模糊,痛感也逐渐模糊,耳边传来了熟悉急切的声音。
“仆人!仆人……”
“小和尚!小和尚……”
急促的脚步声…
……
“青儿!青儿……”
“林夏!林夏,林夏…”
随着声音越来越小他身体像是再也不能支撑一般。
两眼一黑,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