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像您这样贤惠的人了。”
徐宁皱皱眉,看了她一眼:“我听着这话,怎么觉得你阴阳怪气的?”
霜降笑了一声:“哪能啊,婢子这是夸您呢。”
徐宁还是觉得她在阴阳怪气。*裴衍一夜未出书房,次日天未亮就出了门。寅正,徐宁也起了。她比往常早起了一个时辰,这会子也困得厉害,叨叨和霜降伺候她穿衣洗漱时,她眼皮都没睁开。“姑娘起这么早做什么?”
叨叨替她理着衣襟,不解道,“这会子大太太都还没起呢。”
徐宁闭着眼靠在霜降身上,也没接话。霜降稳稳扶着她,替她回答:“就是要大太太没起才好。这要起了,姑娘就不能使坏了。”
叨叨不解:“什么坏心思?”
霜降对她神秘一笑,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过会儿,穿戴整齐,徐宁人也清醒了。她牵了牵衣襟,看着外头还麻乌乌的天,精神抖擞地一脚跨出房门:“走,咱们给太太请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