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李晴蹭的从沙发上站起来:“你的意思是,景依依借刀杀人!她说你喜欢白锦瑟的事情是假的?是她自己喜欢墨肆年,但墨肆年欣赏白锦瑟的能力,她把白锦瑟当成假想敌,却不自己出手,只是利用我去对付白锦瑟?”
李晴知道景依依喜欢墨肆年的事情。
只不过,她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被景依依利用的可能。
云子言看到李晴愤怒又难以置信的模样,到底是有些同情:“不然呢?我要是喜欢白锦瑟,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没必要瞒着你,但她现在只是我的朋友,你能明白吗?”
李晴整个人都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击一般,摇摇欲坠。
她喃喃自语:“我……明白了!”
她猛地抬头看向云子言,声音带着些许云子言看不懂的恨意,她说:“是景依依骗了我!”
如果不是景依依的话,她不会想对付白锦瑟,不会让人对酒水动手脚,她自己也不会委身给靳辰轩那样的人渣。
想到这些,她眼睛都红了!
云子言有些无奈:“事到如今,你就算是知道了,也不要轻举妄动,看在我们从小认识的份上,我还是想提醒你,你要嫁给靳辰轩了,景依依是靳辰轩的表姐,你还是不能跟她闹翻的,不然,你在靳家会受到排挤!”
“更何况,景依依的背后还有景向东,如果景向东为她出头,你得罪了景依依,就相当于连景向东也一起得罪了,这些复杂的关系网后面牵扯了多少大家族,我希望你能明白,别给你们家里惹祸上身!”
李晴眼泪一下就掉下来了。
她愤怒委屈难过,可是,到了这一步,云子言还是愿意为她着想,就算是不爱,她也认了!
她狼狈的站起来,用力的擦了擦眼泪:“谢谢你,子言,我不会乱来的!”
李晴说完,转身就要走。
云子言提高声音:“李晴!”
李晴背对着他,声音带着哭腔:“还有事吗?”
“你跟靳辰轩……什么时候领证?”这件事事关白锦瑟,云子言不能不问。
李晴咬了咬牙,忍住哭声:“明天!”
她说完,就快速的转身向外走去。
云子言看着她的背影,无奈的摇摇头,希望此事就此打住。
同一时间,紫苑。
赵炎还没把人带过来,墨肆年拿着剪刀,站在花园里,慢条斯理的修剪玫瑰花。
这时,赵炎带着两个保镖进门。
两个保镖拖着一个身材纤瘦的男人,向着墨肆年这边走过来。
墨肆年像是没看见一样,自顾自的剪花。
赵炎走过来:“墨总,人带过来!”
墨肆年扭头,这才看了一眼保镖拖着的人,声音没有丝毫感情:“扔地上!”
赵炎有些吃惊,他还以为,墨肆年打算让手下人拷问呢!
毕竟,墨肆年已经有好几年没亲手审过人了!
保镖松手,身材纤瘦的男人就像是一滩烂泥一样,直接脸朝下,爬在了地上,很明显在过来之前,就被狠狠教训过了。
墨肆年弯腰蹲下来,看着地上的人:“叫什么名字?”
男人口齿不清:“齐远……”
墨肆年笑不达眼底,声音冷的冻人:“是吗?那云家夫人生日宴,是谁让你对酒水动手的?”
齐远爬在地上,一言不发。
墨肆年轻笑了一声,那笑声让人感觉,像是一条毒蛇从身上爬过一样。
他说:“看来,你是觉得,那人比我更可怕,是吧!”
齐远依旧不说话!
墨肆年拿起手里的剪花剪刀,轻巧的翻转了一下,若有所思:“既然这样,那我也没必要对你客气了!”
他的话说完,直接拉起齐远的一根手指头,毫不犹豫的用花剪剪下来。
齐远瞬间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墨肆年却像是什么也没听到一样,他的神色像是一团墨,让人怎么都看不清楚。
他把剪放在齐远面前的地上,起身站起来,抽出西装口袋的手帕,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手,扔在齐远脸上。
地上已经流了一滩血,赵炎和两个保镖都不敢吭声。
墨总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就要吓死人!
墨肆年面不改色,声音淡淡的,像个贵公子一样,居高临下的看着齐远:“还不说么?”
齐远听到这话,整个人浑身猛地颤了一下。
这个人就是个恶魔,他被抓的时候,还不知道是什么人抓的自己,他还想着,李晴不会不管自己!
看眼下,明显是他错了,他可能活着走不出这里。
他眼底闪过一抹恶毒的恨意,他突然一把抓起地上的剪刀,抱着玉石俱焚,必死的决心,猛地从地上弹起来,发了疯的拿着剪刀,向着墨肆年捅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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