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一年的药量,可能需要您不少的血液,您真的确定要给孟小姐治病么?”
王生一不小心把心里治病的想法说出来了,察觉到主人阴寒的目光,忙改口:“不是,我的意思是,您确定要报复她一年么?”
王生暗下撇了撇嘴,实际上不就是治病么?一年的药啊,甭说治病了搞不好都能去根。
“少废话!”
傅司城眉头微皱,语气不悦。
“是,那我这就去传达您的意思。对了,南域御医说了,吃了这种药确实能缓解女性生理期带来的不适感,但也有副作用。”王生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傅司城眉间更紧了几分:“什么副作用?”
“副作用就是会热……”王生给主人使了一个眼色,想来成年人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热?”傅司城呢喃了一句,继而转身头也不回地留下了句:“我知道了,你走吧。”
热算什么副作用?开空调不就好了。
教室里,孟晚清听着讲台上的老师细心地给同学们讲解知识,可是不知怎么了,嗓子干渴的厉害。
她软软的唇瓣紧抿,口干舌燥。
教室里温度也不是特别高,可她怎么就感觉好像要热的虚脱了一样?更让她诧异的是,身体里有一股从未出现过的异样感,那感觉奇怪又陌生,说不清道不明。
“老师!”她举起手,因体内的异样感而皱着眉,“我身体不舒服想回宿舍休息一下。”
“好的,这位同学一定要注意身体,我看你脸色不是很好。”女老师温柔地说着。
和孟晚清同一排的女生狠狠地鄙了她一眼,开口嘲讽:“哼,某人就是这样,好像纸做的,上午上课的时候也是不舒服,这会儿又不舒服,该不会是要死了吧?”
“就是,上午射击十发十中的时候,不是还一副神气样子么?这会装什么怂啊?该不会是想去偷偷找付教官吧?”
“我可听说新生欢迎晚宴上出事后,她是和付教官从一个房间里走出来,说不定已经同付教官献媚过了呢。”
“有些人就是这样,表面清纯素颜,暗地里不知道干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毕竟这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女同学们阴阳怪气地说话给孟晚清听,毕竟她不但射击厉害,还是南宫问天那个校草喜欢的女人,甚至就连付教官都没事往她宿舍钻,难免让女同学们心里不服气。
凭什么那两个优秀男人都让她占了?一定是个妖精!
女教师听了同学们的话,看着孟晚清的目光也冷淡了几分。
孟晚清才没心思与这些小屁孩计较,若不是她这些年镇守边关打赢了一场又一场硬仗,只怕这会儿北境依旧战火纷飞民不聊生呢,哪有安生地方给她们上课?
孟晚清回到宿舍,感觉整个人又热又燥像是要爆掉了一样。
她脱掉衣服就钻进浴室里,不停地用水冲洗身体,却好像根本洗不掉身体里的那股热气。
那种热,就像是从血液里面散发出来的一样。它钻进她的每一条毛细血管,折腾的她每一根末梢神经都快要炸开了。
就在她抓狂时,浴室门忽然被推开,门口站着一个笔直挺拔的身躯。
孟晚清下意识地一把抓起浴巾围在身上,看着面前男人那张冷峻的脸,扬手飞了一针。
傅司城身形一闪,利落躲过飞针,薄唇微动:“是我。”
“我打的就是你!”孟晚清一脸肯定,又朝着他甩出一针。
傅司城躲过银针,迈步走进浴室将孟晚清压在墙上,语气低沉:“为什么要打我?”
孟晚清气的咬牙:“你屡次闯入我的宿舍,别说打你,我现在就想杀死你,臭流亡民!”
傅司城深吸了一口气,修长有力的手臂把她打横抱起来:“生理期怎么还洗澡?”
感受着淋在身上的冷水,他拧起眉头:“还用冷水?”
他动作强硬地把她按在床上,又给她盖了一层厚厚的被子。
但这对此刻浑身燥热的孟晚清来说无疑就是一种折磨,她体内已经好似有几团火在烧了,这会儿还给她捂上大被?做叫花鸡呐?
“滚,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孟晚清一脚踢开被子,眼中盛怒之火燎原而起。
傅司城一双大手又拿起被子,盖在她身上。
孟晚清彻底恼了,细腿一抬踢在他腰间,修长的手指一把扯过他的领带。
傅司城还没缓过神来,便失去重心倒在床上被孟晚清压在身下。
孟晚清手中捏着银针抵在他脖子的重要穴位上,眼中闪出杀意:“你以为我不敢杀你是么?”
傅司城无意中碰到了她的手腕,察觉到她有些微烫的皮肤一脸严肃。
“你怎么这么热?”他摸了摸她的额头,该死、这副作用也太厉害了。
孟晚清怔了怔,这男人手好凉。她捏着银针的手低了低,在碰到他的脖颈皮肤时颤了下。
真凉!
这种感觉像是在酷暑中尝了块冰一样,心中异常舒爽。但她体内那种怪异感却更加放肆,孟晚清下意识呼吸急促,胸前也因为加速呼吸而剧烈起伏。
她收回指尖的银针,将整只手都贴在男人的勃颈上。
那种凉意让她上瘾,像中了蛊般的着了魔,体内燥热的异样感占据了她的理智,让她只想索取更多。
好凉,好舒服。该死、她怎么有种想把他剥光的冲动?
“女人,你在玩火。”傅司城滚动喉结,感受着她微烫的手,呼吸粗重。
他向来对女人提不起性趣,但今天貌似是个意外。明显他的身体反应,要比他的神经反应来的更快些。
“我……”孟晚清眯着眼,药性早已占据了理智,“我会对你负责。”
她潜意识里知道,她可能要耍流氓了。
“怎么负责?”傅司城一侧嘴角勾起,饶有意味地盯着身上的小女人。
“我让你当教导主任。”孟晚清张口就来。
孟小冬追他,顶多是让他当个教官。但帮她这一次,她让他当教导主任,连升好几级,他也不亏了。
“教导主任?”傅司城危险地沉下眼帘,“你现在就需要我教导一下,不、不止一下。”
话音一落,他轻轻一按便将她的头按在他唇上。
空气中的温度渐渐升温,屋内的气氛变得涟漪。
傅司城的吻霸道强势,这让孟晚清感觉到疯狂,可她却又像中蛊毒寻到了解药般、心内的火总算是消减几分。
“别,我热又渴。”
察觉到傅司城要给她盖被子的手,孟晚清抬头轻声阻拦着。
傅司城却依旧帮她盖上了被子,轻声安慰:“无碍,我帮你降温,给你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