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清已经没有耐心:“不用。”
现在就走,她还能保证不动手。
房间安静了片刻,开始响起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声,孟晚清暗道不好,朝发出声音的地方看过去。
这孩子真是疯了!脱了一件后仿佛打开了什么莫名的机关。衣服一件接着一件被丢在地上,在寂静夜里发出些微声响。
那修长的身形,白皙的皮肤,无声地在诠释两个字,什么叫嫩,什么叫年轻。不是傅司城那种型男身材,但却是二十左右岁的味道,青涩、稚嫩。
九黎每脱一件,都看一眼孟晚清,引诱中带着羞涩。那月光与烛火交替下的脸旁,有着一种奇怪的吸引力。
不过,孟晚清没有任何表情。
最后九黎脱得只剩堪堪几块遮羞的布,孟晚清依旧毫无动容。
房间里静默无声,孟晚清轻轻点动着床板,完全无视了九黎的小心思。
可接着发生的事,差点让孟晚清心态扭曲了。
差点,差点。经年之后,孟晚清想起今晚的状况,还会拍拍心脏的位置,差点,差点……
因为九黎见没有她反应改变了策略,翘起屁股、嘟着嘴巴,要命的是还用右手比了个一放到嘴唇上。嘘~
这种痛苦不亚于那个被唐僧活活念叨自杀的牛小怪。
九黎伸出白皙修长的腿在地上划拉了一下,接着又伸出那只罪责的手从小腿一路滑到大腿儿根部的位置。眉眼含春,嘴角带笑。那妖娆体态,毁人三观,像是一个迫切等待别人摘菜的鲜花,尽情绽放释一放着自己的魅力。
小了,这房间根本不够他造,应该去那种晚上才热闹的舞台,还要有一根钢管的那种。
实在觉得辣眼睛,孟晚清甚至想给自己扎一针。她皱起眉头,沉下眼帘。
一个奇怪的嗯啊声窜进脑海里,孟晚清猛地睁开眼,月光凝在她眼里,扭头回来的时候拉出一条几乎看不见的银光,像是发怒前的征兆。
九黎站在距离床边两米的距离,手里拿着放视频的手机顶在脑门上。
发出刺眼光芒的手机屏幕正对着孟晚清,他居然还把手机屏幕开到了最亮,那成年人教育片又一次刷新了孟晚清的三观。
“妻主,你看看这个,或许就会需要我。”
怕孟晚清看不清楚,往前走了过去,边走边说:“妻主,你就让我服侍你吧,你不好动就都交给我,我会让你舒服的。”
“就像视频里这样,我只会做的比这个更好,为了妻主舒服,夫愿意学。”
孟晚清心中骂街,不过撇了一眼,视频里的身体交叠的两人就像是印在了眼皮上,每眨一次眼睛,就出现一次白花花的画面。
九黎走到孟晚清床边,把手机架在床边的柜子上,伸手想去解孟晚清的衣服。可隐隐看到孟晚清手中把玩着散发幽幽银光的纤细东西,下意识停了下来。
银针这个东西会出人命的,玩不得。
“妻主,你等等,我去拿个好东西。”
孟晚清深吸一口气,压住刚刚被解衣服时的杀意。
就见九黎蹲下去,在床底抽出一个箱子打开,这是他早就准备好诱惑妻主的。
这些东西是什么时候备在床底的?
九黎挑了一根鞭子拿出来,软软开口:“妻主,我可以为你变成小奶狗的。”
“妻主,我只想你爱我。”男性青涩又惹人怜的娇媚声音比视频里的声音都好听。
九黎回过神来看了孟晚清一眼,发现孟晚清根本没有动静后,环顾了四周后眼中一亮。
“妻主,咱们再换一个。”
他把鞭子随手丢在一旁,扭着小腰把房间中点着的一支蜡烛,抬了过来。
烛火随着走动摇曳,像是九黎如今兴奋的心情。
盯着火光久了,九黎眼前只剩一片白光没有看清,就算在温暖的烛光照映下,孟晚清依旧脸庞冰冷。
九黎站孟晚清床边将蜡油滴在自己手上,眼中闪过一丝痛意,但他依旧勇敢地稳稳端着蜡烛。
“妻主,这个红色好鲜艳,夫好喜欢。虽然会痛,但是一想到妻主会开心,夫很愿意的。”
“妻主,还想滴在哪儿?我就滴在哪。”
蜡烛不小心滴在他的脖颈上,九黎痛的失力,倒在地上。
蜡烛顺着床沿滚落下去,房间瞬间暗黑了很多,只剩下九黎有些粗重的喘气声,歇息了会儿,委屈巴巴的开口:“妻主你是不是讨厌我?是不是不想要我……”
不想,完全不想。孟晚清甚至不想再看到你这个人了。
谁对着一个拿着糖诱惑人的孩子有性趣?他在孟晚清眼中就是个娃娃……
九黎忙着诱惑人,却没注意昏暗中的孟晚清脸色依旧沉到井底,冰冷的可怕。
“九黎,人生不长,不过你要是想走捷径,我可以满足你这个愿望。”孟晚清冰冷的声音如万年冰川,寒气逼人。
第一句九黎出来时,孩子已经被冷到极致的声音吓傻了,手忙脚乱的还把手机里的音量开到了最大。
嗯嗯啊啊的声音瞬间占据了整间屋子,孟晚清又觉的那个画面在眼前挥之不去,耳根有些红,情绪上更加难以平复。
手上不自觉的抖了抖,就见九黎直接捂着手机撒腿就跑,跑出好远依旧能听那个声音。
直到跑到自己的房间,才拍拍心脏,“好险,好险。”
妻主竟然都准备取银针了。
但这只是开始,这件事情上九黎是不会胆怯的。
一定要让妻主感受到自己的好,这样妻主伤好了也会留下来。
这孩子命挺好的了,要不是机缘巧合救了孟晚清一命,早就被杀了。
这个声音要是换做几个月以前,孟晚清或许会不懂,可才不久前,傅司诚让她懂了,还是亲身体会的懂的明明白白的。
想起傅司诚结实完美的身材,这回连整个耳根都红了。
傅司诚啊……
只可惜,天枢国闭关锁国,手机能玩却打不了电话,根本联系不了傅司诚。
夜深了,九黎没敢再去打扰。
某位神帅终于安静的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清晨一早,孟晚清还未睁眼就听见外面传来叽叽喳喳的吵闹声,该死了、谁不要命这么赶早的?
“你们还要不要脸了?昨日我两位妹妹好言相劝,你们竟敢那样对待她们。”门外的声音停了一下,又继续喊道:“有那种夫明明就是个笑话,还恼羞成怒给人下毒,怎么了?不过一个下不来床的废物罢了,这年头废物还废物的有力了?。”
“也不打听打听,这一片谁敢动我的人,谁敢不给我面子?”
两位邻居的手从昨日一直疼到今天,喊了多少人都没治好,整个手臂犹如被人一刀一刀划开一般,极其尖锐的痛苦。这不,今早就找来了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