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城,你别……”
孟晚清真是怕了这个男人,她别过头去,抬手将地上的被子拉起来盖住脑袋,一双玉足不安分地在空中四处踢动。
傅司城看着眼下不停挥动的小脚丫,瞧出几分可爱的意味,嘴角没忍住露出笑意,修长的大手一抬将她最后的防备剥离。
“叫我什么?”
他邪佞开口,已经不老实。
“老公、老公,求你了!”
孟晚清脸上火辣辣的热,那双无处安放的小脚被傅司城一只手就抓住了,略显窘迫。
“夫人口不由心,明明身子很喜欢,嘴上却还不乖。”傅司城声音温柔至极,让人完全难将他和往日那个霸道冰冷的玄门圣主联系到一起。
“别这样,我、我还不适应……”
孟晚清是真的不好意思啊,她才刚刚从少女变成女人没多久,傅司城这路子也太野了。
“傅司城!”她突然音色一沉,忽地想到些什么,“你在这方面如此精通,是不是因为你曾经有过很多女人?”
一定是这样,要不然这男人怎么会知道这么多方法?路子这么野?
她就从来不知道这些东西,这么多年征战沙场,木仓林弹雨,哪有时间搞这些花花肠子?只知道男女同房的大概事宜,但具体她竟然一概不知。
话说回来,也没人敢在她面前提起那种事。
傅司城眉头微皱,闻言当即沉身下子,压在她身上。他一手扯开被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孟晚清皎洁的双眸。
“看来夫人对为夫的人品,完全没有信任可言。”
他再开口,语气中的温柔消减了几分,眼底藏着隐隐怒火。
想开拓自己女人的身体,这叫男人天性。他傅司城恨不得天天搂着夫人,时时刻刻都吻遍夫人的每一寸肌肤。恨不得将她浑身上下都写满他的名字,让别人的男人不敢觊觎她一眼!他恨不得……
“我只是问问,司城你如此激动,难不成被我说中了?”
孟晚清紧皱着眉头,一股酸意在胸中流淌而过。
他到底还有多少女人?像他这种男人怎么会只有她一个女人呢?说不定有多少女人主动爬上他的床呢。
“松开。”傅司城冷峻的脸上面无表情,呼吸加重。
孟晚清怔了怔,一脸不解:“什么?”
松开什么?她没攥着他的胳膊,也没抓着他的肩,什么松开。
莫名其妙的。
“松开我。”
傅司城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孟晚清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妈蛋,这男人就非要这样搞么?她也是堂堂女神帅,就不要面子的么?
她一抬手又将被子重新盖在头上,生平从未如此尴尬过!
傅司城察觉到包裹着手指的温热放松了几分,利落下床转身走进了主卧的浴室。
几秒后,被子里的孟晚清听见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她如释重负,深吸了一口气。
总算是躲掉了,这男人也太可怕了。
她穿好衣服,下床出去吃些东西,毕竟有些饿了。
天乐居里,早有佣人和孟晚清说了方才林乐乐和傅司城之间发生的事情。
“神帅,就是这样。”
佣人毕恭毕敬,只要是天乐居里的事情,都逃不过孟晚清的法眼。
“嗯,知道了,去忙吧。”
孟晚清点头答应着,又抬起手中的勺子,细细品尝。
没想到,那孩子最近还挺乖的,看来去了一趟雪山对她来说也未必是件坏事,起码脾气是压住了。
吃了一碗粥,孟晚清又有些恶心想吐,身子极其困倦,索性回到房间里。
可回到主卧她才发现,浴室里的水滴声还在不停地响起,这么久傅司城还没洗完?
她眉头微紧皱,不解地走到浴室边轻轻推开。
里面男人察觉到门被推开,但却并没有任何举动,依旧站在浴霸下面。
孟晚清看着他那俊美绝伦的脸庞,较好的身型,白皙的皮肤,当即别过头,闭上了眼,脸又一红。
“抱歉,我以为你洗完离开,忘记关水了。”
她轻声解释着,傅司城并未开口,可就在她刚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忽然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打在她身上的水是冷的!
她睁开眼,看着浴室中完全没有任何水蒸气,皱起眉头。
孟晚清抬起修长的手指,伸到花洒下,感受到冰冷的水温,她猛地缩回手。
“怎么用冷水洗澡,会着凉。”
她转头不解地看着傅司城,一本正经,这会早不在乎什么害羞不害羞的了,同傅司城的身体相比,有什么害羞的?
“敢看我了?”傅司城所答非所问,转头看着孟晚清,嘴角勾着一抹笑。
她不是不敢看他么?
孟晚清扯过墙上挂着的浴巾,修长的手指利落地关掉了水龙头,两步走上前去将浴巾盖在他身上。
“我不过是随便问一句,你也不至于生这么大的气。”
孟晚清的言语中有些责怪,想不通傅司城这么大个人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
她也是一时想到了问问,就算是以前他有过别的女人,她也不会怎么样的。谁还没个过去了?虽然她没有。
神帅大人真是口不由心明明光是想想就吃醋的不行,这会还装作一副很洒脱的样子,啧啧啧……女人啊。
当触到傅司城冰冷的身子时,孟晚清指尖一颤,这么凉?
她忙又拿起一块浴巾,从正面披在傅司城身上。可就在她目光落在他身上的时候,忽然眼角余光瞧到他身下十分激动的某一处。
孟晚清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她好像知道傅司城为什么要冲冷水澡了。
她还未从思索中缓过神来,就被面前身形高大的男人给壁咚到墙上。
傅司城如刀削般的脸庞带着无以伦比的俊美,他修长的臂膀贴着孟晚清白皙的脸蛋,清俊的面孔上说不清是喜还是怒。
“这世上,只有你是我傅司城的女人,你要我说多少次?”
他音色中带着几分急切,极富有磁性的声音,非常有吸引力。
孟晚清的那两句问话,惹的他几次想将她按在床上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到底谁才是他的女人。
他念着她在孕初期不方便,强忍着火过来冲冷水澡,本以为会压制住体内的邪念,可不成想冲了好久都没什么作用。一想到孟晚清,一想到她说的话,他便不能自己。
饶是被他自己体内的火折磨的够呛,他也不敢出去,只是在冷水下站着,生怕看到他的女人会把持不住。饶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人自己会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