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马德里竞技与皇马队多年的恩恩怨怨,也因为比赛可以输,德比绝对不能输的原因,马德里竞技队进入了备战德比之周。
周一的早上,朴一生来到训练场,按照正常情况来说,球员们都比较懒散,没有人会愿意参加那每天重复的训练。
球员们都抱着同样的态度:
“教练不到场,咱们就不训练!”
今天早上,让朴一生奇怪的是,不管是主教练,还是助理教练都还没有来到训练场,马德里竞技队的球员们就自发组织起了训练。
“我靠!这么积极吗?”
马德里竞技队与皇马是永恒之敌,刚来到马德里竞技队的朴一生,法布雷加斯,大卫?舍普琴科可能感觉不到马德里德比的重大意义。
这是一场平民与贵族之间的较量,就像是阶级矛盾一样,是无法调和的,马德里竞技队的球迷们只想看到马德里竞技队赢球,而身为马德里竞技队的一员,他们就有责任去捍卫马德里竞技队的尊严。
所以,这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足球比赛,还是一场关于尊严的战斗。
已经在马德里竞技待了几年的阿圭罗与弗兰都非常清楚,如果马德里竞技队输球了,球迷们根本不会原谅他们。
阿圭罗是一名非常出色的前锋球员,可是,为什么他的名声却不是很大呢?
这其中有一个方面的原因,那就是马德里竞技队的球迷不追捧他,他再怎么出色,他始终不能带领马德里竞技队击败皇马队。
在马德里竞技队球迷的心中,能够带队击败皇马的球员才是他们心中的英雄。
正因为马德里竞技队披上了平民的衣裳,代表了平民阶层,而皇马队代表了高贵的皇室血统,这才让两队之间的足球比赛变成了不纯粹的足球比赛。
在这个世界上,最多的还是平民,足球本该就是一项属于所有人的运动,足球,它不是贵族的专利。
既然马德里竞技队代表的是平民阶层,那么,击败皇家马德里队就是马德里竞技队身上的使命。
这就是马德里德比与其他德比不一样的地方,比赛的火药味比西班牙国家德比还要火爆。
朴一生刚到埃斯皮诺训练场,阿圭罗远远的就朝着他招手:
“朴一生,快过来训练!”
朴一生慢悠悠的走了过去,虽然,他知道马德里竞技队的球员们为什么这么积极的搞训练,可是,他还是忍不住问阿圭罗:
“干嘛这么积极,教练都还没来呢?”
阿圭罗用诧异的眼神看着朴一生:
“朴老板,咱们下一个联赛对手可是皇家马德里。”
“马德里德比呐!”
“你知道马德里德比的比赛有多难踢吗?”
朴一生摇了摇头!他想听一听阿圭罗口中的马德里德比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朴一生也是参加过德比之战的人,他知道,德比的比赛确实比其他的比赛要激烈,火药味也比较浓,马德里德比不应该也是如此吗?
阿圭罗接着说到:
“你可能想象不到,马德里德比的比赛,球迷比场上的球员还要激动,而且,如果你踢不好比赛,你很有可能在马德里竞技队就身败名裂了,马德里竞技队的球迷就会开始对你失去信心,即便你其他的比赛表现得再好,球迷们都不会买你的账!”
朴一生笑了,拍了拍阿圭罗:
“这么严重吗?你别吓唬我,我知道德比是什么样子。”
不仅仅是朴一生如此认为,大卫?舍普琴科也同意朴一生的看法。
“对,阿圭罗,你这是危言耸听!”
“是动摇军心!”
阿圭罗知道,这种事情用嘴说是没有人相信的,非得让他们亲自体验,他们才会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马德里德比。
“得,各位,算我没说!我还是认真搞我的训练吧!”
阿圭罗带着球就朝着对面的球门去了,弗兰对着朴一生和大卫?舍普琴科说到:
“阿圭罗说的是实话,马德里德比真的很恐怖!”
于是,弗兰也带着球随着阿圭罗的脚步去了,只留下朴一生与大卫?舍普琴科还留在原地。
看着两个人离去的背影,大卫?舍普琴科把手搭在了朴一生的肩膀上:
“朴老板,真有他们说得那么玄乎吗?”
“皇马队不就是英超的切尔西队吗?全明星怎么啦!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曼联队的时候,不照样把切尔西队打得一点脾气都没有。”
这时候,法布雷加斯也来到了埃斯皮诺训练场,看见朴一生与大卫?舍普琴科站在球场边上,而其他的球员都在训练。
看到这一幕,法布雷加斯走到场边,放下手提包,开始换球衣,并且,漫不经心的说到:
“你们两个人什么时候升级为教练啦?别人都在训练,你俩杵在这里干嘛呢?研究战术哪!”
大卫?舍普琴科回头瞅了一眼法布雷加斯然后说到:
“你说错了,我们是在研究阿圭罗与弗兰,你说他俩为什么这么怕马德里德比呢?”
法布雷加斯身为西班牙人,他特别了解马德里竞技队与皇马队的恩恩怨怨,这事说来就话长了,可能今天一天的时间都不够他说,于是,他只能告诉大卫?舍普琴科:
“他俩根本就不是怕马德里德比!反而是因为马德里德比而斗志昂扬,没有哪一个马德里竞技队的球员不想赢得与皇马队的比赛。”
法布雷加斯指了指场上的队员。
“你看,他们多么努力!”
“再看看你俩,一点大赛来临前的紧张感都没有。”
“还有你,朴一生,你就别研究阿圭罗与弗兰了,你还是好好研究一下你该怎么迎接马德里德比吧!”
“现在,你可是马德里竞技队的当家球星,球迷们都指望着你能够带领马德里竞技队拿下马德里德比之战呢!你还有心思在这里研究别人。”
朴一生突然被法布雷加斯点了名,这倒让他很意外,法布雷加斯不是这样的人呐,他什么时候也学会杞人忧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