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得清清楚楚,骷髅头在挽尊的手中化成水,正一点点滴落;姊姊着急喊:“快喝下去,能增加功力!”
白美女见良人手中有又脏又黏的东西,问:“这玩意能吃吗?”
挽尊大脑里隐隐约约有印象;不知哪来的?鬼魂化水能增加功力;也没多想,将手中剩下的一点喝下去;顿时,浑身闪出一道蓝光,身后的碎石全部垮塌坠落,磁场消失,尘埃飞扬,充斥着整个洞内……
姊姊眼睛惊得快要鼓出来,对着挽尊喊:“跟我来呀!”
洞顶密密麻麻落土,还有岩石也下来了;大鸟惊慌失错喊:“快隐形!”
大家同时隐形,上面下来的岩石,到处碰来撞去,很快在暗河里变成一大堆,头上洞口越塌越大,顶部没东西支撑,一起垮下来,将下面暗河洞口堵满,露出一个天洞来,上面飘着雪花;姊姊隐形往上飞,来到洞口,又缩回去说:“太冷了!挽尊,你要抱着我!”
姊姊经常骂人,挽尊挺烦,不想抱。姊姊的脸皮特厚,趴在他的背上说:“别忘了,我身体里还有你的孩子。”
白美女从大鸟头上,伸出长长的脑瓜,喊:“姊姊,还我的胎儿来?”
挽尊背着姊姊怒吼:“好了!喊什么?姊姊怀跟你怀不一样吗?以后不许再啰嗦!”
大鸟不管这些,一现身,展开二十米的大翅膀,飞向高空,喊:“好白呀!到处都是雪花呀!”
挽尊紧紧跟上,还说:“以后不许跑到我的前面去,给人家看见会笑话;谁家的妾不在良人的身后?”
姊姊对着挽尊的右耳悄悄说:“我是你的妻子,所以就在你的背上。”
挽尊右耳听不见,问:“说什么呢?能不能在左耳边说?”
大鸟瞎喊:“姊姊想让你扶正;我们都是你的妾,要扶一起扶,别想占便宜!”
挽尊哼哼:“到我的身后来!成何体统!”
白美女的脑瓜在大鸟的头上说:“前后不一样吗?大雪天,哪有人呀?”
姊姊在挽尊背上猛踢几脚道:“快找地方!正是三妾伺候的大好时机!只要找到一个洞;就可甜蜜到死!”
白美女瞎叫:“太冷了!如果幸福,姊姊受孕,应该会有几胞胎?”
“十胞胎呀!真愚蠢!十个孩子可是一群,无论选谁当王位继承人,都是我的孩子!”
大鸟哼哼:“别忘了还有我,一次没幸福过;万一碰上十二胞胎,人人极为聪明,把姊姊的孩子杀死了;无论选谁,都是我的孩子!”
挽尊越听越烦,厉声吼:“好了!是不是都盼我死呀?现在的王子,一个兵没有,看你们的孩子如何继承王位?”
姊姊有办法,要教一教:“不会招兵买马?很快就屯聚几万人,把黄帝歼灭,山河就归我们了!”
“还有蚩尤(chiyou)呢?”
“不用管!到那时,早被黄帝歼灭了!如果我做王后;所有的女人都归我管,不听话的,罚她永远见不到大王!”
“啊——快看呀!死亡谷!”白美女惊呆了;盯着大岩石不动。
大鸟远远飞,不敢靠近;姊姊心里明白;这里的大岩石上凿有篆字,依稀盖着一层雪凝,不识字的人根本不知写什么?看来白美女有点文化;而挽尊不行,是个地地道道的大文盲!
挽尊乃良人,飞到岩石前仔细看一眼;字旁的大洞还在,到处都是雪凝覆盖,入口也铺上了很厚的一层,没有出入的痕迹;记得这个洞曾经来过一次,里面异常奇怪,有一个大石门,打开能看见一块很宽的空间——死亡谷是外面的复制品;到现在依然没弄清,为什么会这样呢?
姊姊比别人睿智,一句话就让大家明白了:“洞内有很强的磁场,足够录制外面死亡谷的画面;就像刚才那个地洞一样,拥有很强的磁力。”
听不明白的人依然有;比如大鸟,什么叫磁场也不知道;还有挽尊,对磁场的概念一知半解。
死亡谷虽然看不出有什么恐怖;但雪凝很大,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不知那些沼泽地,还会不会把人陷进去?
挽尊放眼望去,白雪皑皑,找不到沼泽在什么地方,如果进洞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到沼泽地留下的痕迹。
姊姊在挽尊背上对着左耳大骂:“杀千刀的!死亡谷是什么都不知道?那个洞决不许进去!”
挽尊的烂德性上来,谁的也不听,还说:“再敢骂人,把你扔出去!”
姊姊不得不缓和吻哄一哄:“里面很恐怖,记不记得那个石门,将仙师带进里面另一个洞内;如果不想跟你甜蜜,就不会去看那个洞;把仙师救出来。”
挽尊不想被别人控制,尤其是姊姊,还背着她,强行钻进洞去,走几步,发现石门打开,里面白茫茫,跟外面一模一样!”
姊姊在左耳边大骂:“杀千刀的!看见了吧!是复制品;里面外面一样。”
挽尊扯着嗓门喊:“别骂我好不好?我真想把你从背上扔出去!”
姊姊双手紧紧勒住挽尊的脖子说:“好了!又没人听见,趁大鸟不敢过来,悄悄甜蜜一会,肯定没人发现!”
挽尊问:“你身体冰凉,难道不怕冷吗?”
“怕什么?你的身体滚烫,一会就出汗了!”
挽尊也会想,自从跟雪莲花甜蜜后,就没碰过女人;恰好试一试姊姊是人是鬼;悄悄说:“下来吧!找个靠的地方!”
姊姊兴奋极了!如果能受孕,这才是自己的亲生孩子,身体里的孕,始终有白美女的遗传基因;待心里完全准备好,闪一下,从挽尊背上下来,站在挽尊面前,才到大腿以上位置;需要挽尊抱着,才可……
两颗久别的心,滚烫地跳着,似乎能听见“嘭嘭”的声音;正在最紧张的时刻;洞内远远传来白美女的声音:“良人——千万不能!姊姊是女鬼,会把你的血吸干,很快变成骷髅头!”
挽尊大惊,脑瓜晕乎乎的,找不到方向,问:“你们怎么会在里面呢?”
大鸟回答:“我们没进去;但能看见。”
姊姊怒火万丈,张开大嘴就骂:“妖精!狗眼这么尖,在洞里都能看得见?”
“姊姊,你不能这么自私,良人是大家的,要幸福一块,不甜蜜,谁也不许占便宜!”
挽尊懵懂,情不自禁喊出声来:“真邪呀!外面能看见里面吗?”
姊姊说:“你忘了我说过的话,洞内是外面的复制品,她俩被复制在洞里了。”
挽尊用雷公眼看;洞内的空中果然盘旋着大鸟;白美女的脑瓜高高伸出鹰头外;这么好的机会又被搅了,心终始不甘说:“姊姊;若有好地方,我们要好好的爱一次。”
姊姊终于明白了;在挽尊的心里,始终是妻子的名分,只是表面没说出来而已。
大鸟终于忍不住,从洞内空中飞过来,停在挽尊面前说:“良人;姊姊说过;三妾伺候;如果认为这个地方可以;我们就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