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姊用右手把挽尊拿过去,发现左手里有一个小红球,直接扔进亿年妖魔嘴里,等待爆炸!很长时间也没听见响声。
亿年妖魔张开大大的骷髅嘴,里面黑糊糊的,能看见上颚顶有个新的黑点,就知道没炸出响声来。
姊姊把右手放在嘴边问:“怎么办?火球太小,刚才怎么会有那么大的爆炸声?”
挽尊思索半天没有答案;白美女在姊姊耳边悄悄说:“要这样才有效!”
姊姊悄悄对着右手说一会,白美女也没听清;用左手拿开挽尊,右手里留下一小火球;姊姊直接飞过去,硬塞进大骷髅头的嘴里;回头就跑;只听见挽尊的声音喊:“火球变大!”
亿年妖魔不相信,还故意张开大嘴卖弄……
“轰”一声,将大骷髅头的下颌炸掉,闪一闪,就不见了。
白美女使劲叫唤:“亿年妖魔受伤了!”
姊姊大骂:“迂腐!骷髅头不会疼,受什么伤?”
挽尊细小的声音传来:“我们如何找到他?”
姊姊目光落到白美女脸上问:“你的玉簪呢?还不拿出来用?”
“用什么?在土中,无法呼唤!”
“你放在哪呢?”
“空中!那玩意易碎,不能戴在头上。”
挽尊细小的声音又传来:“姊姊,你不是能画圆吗?干吗不试一试呢?”
姊姊想起来了,用右手指在土中画一个黄圆圈,点一下,果然亮起来,出现一幅画面;大鸟还在眼垢里裹着;跟刚才骷髅头左眼里闪出来的不一样;记得大鸟身上没东西……
姊姊不相信,还说:“你看错了!骷髅头眼垢,连亿年妖魔都打不开,想了很多办法,还是得不到!”
挽尊倒挺高兴:“那么,大鸟还是处女?说明亿年妖魔没碰过!”
白美女并不这么认为,还有充分理由说明:“别忘了!亿年妖魔会变,万一缩小,那就不一定了!”
挽尊一听,火气很大,面对泥土嚎叫:“亿年妖魔,还我的女人来?”
此声传到姊姊耳朵里,却是很细小的声音;亿年妖魔可能听不见;白美女把目光落到姊姊脸上说:“必须想法,让良人学会钻土;否则,我倆对付不了亿年妖魔。”
姊姊别的没考虑,关键是大鸟,一出来就争宠,令人挺尴尬!
白美女并不这么理解:“大鸟不出来,良人不会善罢干休,你不教我来教。”
“你想教就教,姊姊装没看见。”
白美女从姊姊左手里,把挽尊拿过来,放进嘴里含一会,吐出去,喊:“变大!”
亲眼看着挽尊变到两米五,才停下来,像影子似的,试着在泥土里飞来飞去,高兴得使劲喊:“我会钻土了!”
白美女制止:“慢!刚学会,还没功底,必须要跟师傅磨练,才能获得正果。”
“师傅是谁?”
白美女指指自己的鼻子,说:“还用问吗?”
“如何磨练?”
“当然,圆房的事,我排第一。”
姊姊大骂:“放屁!弄半天,想打这种主意!我跟挽尊才是真正的一对;还轮不到你!”
“刚才让你教,你不教怪谁?王子是我的人,已沾上了我的气息,他只爱我一个人!”
“放屁!姊姊看着他长大的,爱我也不会爱你!怎么不让亿年妖魔把你吃掉呢?”
“你弄错了;亿年妖魔吃你,也吃不了我!别忘了,我的仙法比你高!”
挽尊瞪着双吼:“好了!一见面就吵!两个一起要;吵什么?”
姊姊摇晃一下身体,喊:“良人,快找地方吧!反正在土里,只要避开骷髅头的视线就行!”
白美女也有话说:“无论在哪里,都是我先!”
挽尊厉声吼:“别吵吵了!大鸟还没救出来!”
姊姊奇怪问:“救她干什么?出来又争宠!有两个女人还不够吗?”
“你俩太老了!只有大鸟才年轻!”
白美女咬牙切齿说:“就让她死在骷髅头里!眼不见心不烦!”
挽尊瞪着双眼喊:“叫你别说;为什么不听呢?”
姊姊破口大骂:“杀千刀的!嫌我俩老是不是?要多嫩,变多嫩就是了?”
挽尊越听越气:“变嫩的也叫嫩吗?大鸟本来就嫩?变的能跟她比吗?”
“好好好!你去找,谁也管不!就让你去找吧!杀千刀的,记不记得?一个人去叫阵,被箭插满全身!”
“不许再说!你不帮忙,我自己去!”
“人要找死,谁还能救?想死就去死吧!”
白美女实在听不下去,喊:“良人!别找了好不好?”
“别管我,谁都想控制我!作为良人,还有没有自主权?”
“良人;话不是这么说的;人家都在担心你!为了一只大鸟,你认为值得吗?”
“你们快要把我气死!”挽尊怒火万丈,也舍不得打白美女一下,面对眼前的泥土,连挥十几拳,红火球出来了,打进泥土里就不会动!把挽尊吓坏了,厉声喊:“快跑呀!”
姊姊和白美女飞一阵,尚未停下来……
“轰隆隆”一阵响,地动山摇,好一会,才停下来……
“哗——”一声,泥土陷进去一个大洞,从里面冒出热烟来,堵在洞口……
姊姊和白美女飞到洞边,盯着下面看;烟雾很大,用仙眼看不到底,不知究竟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