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尊正在思索;远远传来姊姊的喊声:“把花龙嫁给他吧!看她多悠哉呀!不知吃了多少好东西?”
“这不是河,一眼看不到边;在很远的地方,水面和天边相连;此处的鱼很多,有各种颜色的,还有红绿珊瑚在水中漂漂荡荡。”
挽尊的身体在高高空喊:“姊姊;记不记得?这地方我们以前来过?”
“咚”一声,姊姊飞过来,站在龙头上唱:“大海呀,大海!不是我生长的地方!仙塘美丽与我无关!”
白美女远远喊:“人不要太绝情了,既然来到这里,说明有缘!”
一朵艳丽的雪莲花,在水中绽放;花瓣款款打开,样儿十分迷人!还有水珠在上面晃来晃去,“嘭”一声,跳出水面,越飞越高,轻轻落在大龙头上,闪一闪变成女人……
人头猫头鹰蜜蜂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问:“这也是你的妾吗?”
挽尊被问得极为尴尬,选择不回答;雪莲花可没这么羞涩,用女人最好听的声音说:“是又怎么样?你们这些色狼,不能沾边!”
人头猫头鹰蜜蜂用复眼仔细观察;这女人小脸小嘴长得像雪莲花似的;尤其迷人的是她那像花一样的身材,恐怕这世上再也没有第二人了,情不自禁喊出声来:“嫁给我吧!”
姊姊在雪莲花身边,脚下踩着挽尊的龙头说:“别看花了眼!她是不王的母亲,并非妙龄少女……”
“有她就够了,还要妙龄少女做什么?你们女人比男人明白,成熟的女人或许比夹生少女更香甜!”
粗鲁的声音从雪莲花脚下传上来:“死老头!再敢撩妹,老子一口吃掉你!”
“大龙,不要这样吗?如果把你头上的雪莲花送给我;转眼间你就能看见我的家人了;她们颜质不比雪莲花差!”
“滚!跟雷色狼一样,是个地地道道的色鬼!我身边的女人要藏起来,不让你看见!”
“如果我带你去见不王;你的女人们还要藏起来吗?”
“那只能让姊姊跟你去确认地方;我们一起攻打;女妖肯定会败下阵来。”
姊姊不知骂了多少挨千刀,挨万十万刀的,最后还不是咬牙切齿,跟着人头猫头鹰蜜蜂飞走……
“去了真好呀!还是花龙妹妹说得对,干脆把姊姊送给人家算了。”
挽尊瞪着眼睛怒吼:“谁教你们这么说的?姊姊只能在我身边,永远不许嫁人,懂了吗?”
远远吹来一股风,一个也睁不开眼睛,里面却有姊姊的声音传来;“老头果然是条色狼,想对我下手,没想到我会附在他的身上,左右他的行为,”风刚刚一过,龙头前闪一闪,出现人头猫头鹰蜜蜂,身长一米;一对透明透亮的翅膀是身长的一倍,飞起来“嗡嗡”叫。
姊姊在蜜蜂脑瓜上显得很小,一个人的脑瓜,若不注意几乎看不见。”
“我知道死老头的两个家人在哪?我带你们去!”
花龙的龙头从水中伸出来,远远喊:“良人本是色狼,你还带他去见美女;这不是等于把肉送到老虎嘴边,看人家吃不吃吗?”
人头猫头鹰蜜蜂装没听见,“呼”一声,飞走,传来喊声:“跟我来!”
女人们没一个感兴趣;可是,挽尊的魂被勾走;一句话不说,紧紧跟着姊姊附着的人头猫头鹰蜜蜂飞走……
身后的女人们呆不住了,尤其是水中的花龙,身体一弹,飞起来,没有八千米,当时就觉得挺碍事,只变到两千米,长度可将椭圆形仙境小山围一圈。
挽尊的龙身长达万米,飞低了尾巴总能撞着大山,把树木花草打飞;只好往高处飞。
花龙在身后,两千米显得极为袖珍;大家都不知往何处飞?
人头猫头鹰蜜蜂到处都看过了,场地最好的还是刚才呆过的地方;挽尊总觉得还差一个女人,应该是谁呢?
花龙的声音最大:“有我、姊姊、白美女、妃殿下好像不在。”
大龙头上的雪莲花闪一闪,变成小仙童荷灵仙说:“我不在这里吗?”
所有的人都懵了:还以为雪莲花还活着,原来是妃殿下变的。
谁都会吹牛;小仙童荷灵仙同样如此;面对大家说:“我在仙塘任主管多少年;不但能变荷花;而且雪莲花也变得很漂亮!”八壹中文網
大家吵吵闹闹一阵来到高空,迷雾越来越大,空气也大量减少,阴霾中有一老叟坐在左面,对面是两个薄纱长裙美女——化过妆的脸蛋,更加秀丽!看不出原来的面目;不过,远远飘来的女人气息,钻进大龙的鼻孔里,不知怎么弄的,口水又出来了……
三人对坐在阴霾里;大脑难免又出现一个问号:这个死老头不会对两个美女动邪念吧?”
一呼一吸,在闭目间,三人中无一人睁开双眼,仿佛与世隔绝;那种心领神会的感觉,只有自己知道。
人头猫头鹰蜜蜂,把食指竖在嘴中间,悄悄说:“仙功不能半途而废,我们还是不要打扰她们;在一边等待吧!”
姊姊乃出道之人,知道其中的内容;只有花龙要问一问:“这就是修仙吗?”
话一打开,人头猫头鹰蜜蜂摇身变成白胡须老头说:“此话长了,仙家跟仙家各有不同,都出于道家之术。”
看上去,白胡须老头气宇轩昂,鹤发童颜;给人一种精力旺盛的感觉;左手握着龙头拐杖,右手拿着拂尘,盘坐在白云上。
挽尊从出生到现在也没跟谁学过仙法,很想听一听……
白胡须老头见这么长的龙身很不方便,试问:“能不能缩小一点?”
想听故事的人没什么选择;挽尊身体一缩,变成原来的自己;身穿白云长衫;个头两米六,站在大家面前,有鹤立鸡群的感觉……
花龙女缩小后,变成漂亮水嫩的女人;小脸仿佛能挤出水来,穿着一条石榴长裙,跟十八岁的大姑娘差不多;青春飘逸;光华四射……
大家都盯着修仙老头儿看;心里有这样那样的疑问;他们真的是单纯的修仙吗?有没有别的私心杂念?其中有何来头?
老头儿长发梳理,散散披在肩后;身材均匀,从侧面看;具有女人的袅袅亭亭,又有男人银须满面的特征——穿一套炼仙服装;像年过七旬的老人,又像青春勃发的青年……
挽尊越看越迷糊;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怪人?难道又是个二刈子么?在脑瓜中的印象,二刈子见多了,连仙法高深的太白金星都是,难道这就是他成为天帝身边人的关键?挽尊正在胡思乱想;身边的女人们当然也有自己的打算;那两个女人的动作跟男的一样;身体端坐,盘在白云上,双目紧闭,面对前面,凝神贯注,仿佛与世隔绝;沉思在自己的意境中,难免有装腔作势的感觉;这么多人的到来,难道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万一来者是饕餮(tāotiè),怎么被咬死的都不知道。
左边的女人约十八岁;穿上这身裙子,从微闭的眼中能清楚感到一股芳香飘过来,不用吸气,就能轻轻钻进鼻孔里……
别的男人感受不知怎样?挽尊能识别女人是否处女?全靠嗅气息,娶到手基本准确无误。
这里有人作证;大鸟是;雪莲花也是;连这么老的姊姊当然也是;不服不行!
右面盘坐的女人,约二十三岁;小脸精致,大眼睛,柳叶眉,跟小嘴搭配,怎么就那么好看?
挽尊的眼睛又直了,情不自禁伸长鼻尖,嗅一嗅。
白胡须老头心里憋着话,不得不声明:“这两个女人已跟你说过是我的家人;如果想要,必须用你身边的女人来换!”
姊姊一听就火了,瞪着双眼在白胡须老头脑瓜上吼叫:“换换换!换什么?良人身边有这么多女人;用得着换吗?”
吵吵声很大:“一个个都是色狼!有家室也盯着人家的女人;没妻妾的同样盯着别人的妻妾,真不要脸!”
还以为大声吵吵;这一男两女会睁开双眼;人人故意盯着看;就像盘坐在哪儿睡着似的,不知让雷色狼来,往他们头上猛敲几电锤,会不会醒?”
白胡须老头摆好架势,眼睛盯着修仙的一男两女说:“没用的;这种修仙模式;等她俩的师父醒来会告诉大家。”
“醒来?睡天觉?”
“你们还不知道;睡天觉似睡非睡;人体有奇经八脉;只有练功的和炼仙的人知道。所谓任脉位于全胸中部,从会阴到承浆,共经二十四脉,是奇经八脉之一。其二,督脉;位于人体背中间,从长强至龈交,经历二十八脉;除此外,还有冲脉、带脉、阴维脉、阳维脉、阴跷脉、阳跷脉;各脉有各脉的走向;睡天觉,在原有的基础上,能觉醒一脉,通过七七四百九十天,能对所有脉象觉醒,使得在七经八脉凡人的基础上提升百倍,身轻如纸,功到自然成。”
“难道他们不吃不喝吗?”
睡天觉不是可以修炼的,非要已成仙的修炼成真仙,才能用此法。”
“常言道,日久生情,这老头肯定是有目的的;否则,专门收女徒干什么?”
“不是我瞎说:你们的仙眼太火星了;应该立即更新才能看出这老头其实是个女老人。”
挽尊非常惊诧!情不自禁喊出一声:“又是二刈子呀!我知道,所见的二刈子本事都很大!”
“你又弄错了!人家不是二刈子,也没有你想象的岁数那么大。”
闻此语,姊姊、小仙童荷灵仙、白美女、花龙女,紧紧盯着观察半天;异口同声喊:“我不相信!一定要把他拿来研究!”
白胡须老头连连摆手:“不行不行不行!”
“好主意,趁他们都睡着了;正是研究的大好时机。”
“会不会醒呀?”
“找雷色狼来打几电锤,不是就明白了吗?”
姊姊从白胡须老头脑瓜上弹腿往前飞,变成一个黑点,却远远传来声音:“雷色狼——这儿有三个女人等你来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