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成这样了,还可能救活吗?她的身体染上木炭灰,到处都是病菌,很可能有尸毒,还是就地埋了吧!”
“不!决不许任何人埋?必须想办法抢救她的生命?”挽尊极为固执,听不进任何人的言语。
纯艳艳也说:“我虽然是仙女,碎尸救活的案例,尚未听说过。”
“我听说过!”师娘要向大家介绍:“听我师父说;道师练功达到最高景界时,魂可不附体;当身体被斩碎,灵魂能将碎尸合拢,使用道法连接,将碎尸修复,顺利活过来;不过,有时间限制,不能超过十二个时辰(也就是二十四小时);尤其是热天;遗体容易腐烂。”
挽尊仿佛找到了答案,令:“师娘;你就跑一趟吧!把你的师父请来,救活可怜的花龙女!”
“良人;不是我不去!这是我师父讲的故事,她的道法没这么高,请来也没有用呀!”
“咚”一声;挽尊重重跪在花龙女的遗体面前哭诉:“良人已尽力了,无法拯救你的灵魂;安息吧!”大声喊:“神剑快出来呀!就地挖个大坑埋吧!”
声音出去了,神剑一点动静也没有?挽尊一连喊了不知多少遍,依然没有回应,下令:“姊姊;飞进耳朵里去看看?”
“良人;难道你忘了吗?神剑和神剑仙子一起消失,哪还有呢?”
挽尊想起来,低着头哭诉:“我的爱妾呀!真对不起!关键时刻,什么也没有!要知道良人的难处!”挽尊非常痛苦!妻妾们心里难免有这样那样的想法:“良人是不是鬼迷心窍了?怎么会这样呢?”
小仙童荷灵仙高声喊:“良人;节哀顺便吧!人死不能复生!你难过,妻妾们不也一样吗?”
白美女、小仙童荷灵仙、姊姊掺扶着良人起来;洪漪丽主动站出来说话:“葬尸就让我来做吧!”
挽尊伤心过度,什么也做不了;只是点点头……
此语一出,所有的人都用目光紧紧盯着洪漪丽;只见她猛吸一口气,运在双掌上,猛力一推:“呼”一声;花龙女的遗体飞起来,在空中翻滚,紧紧凝成一团,转来转去;红光闪闪,不停的在遗体上转动,居然连在一起,出现四肢,头对在项上,立耸耸站着,当红光散去;花龙女的身体修复……
挽尊惊呆了!连命都不要的飞上去喊:“爱妾;你终于活过来了?”
白美女瞪着凶恶的目光,来到洪漪丽面前,咬牙切齿哼哼:“为何要这么做?”
“这不是大家都希望的吗?究竟怎么了?”
“你真傻!难道看不出来吗?良人爱她爱的死去活来!你把她救活了,还有我们的位置吗?”
“修也修复了,你说怎么办?为何事先不打声招呼?”
“这是大家的利益,还用打招呼吗?自己又不是不会思考!”
“哦?我知道了;你依然还是蛇毒心肠的女人!在地下空间想陷害我的事,难道忘了吗?可我还记着呢?”
“记着就记着呗!难道还能带进坟墓去!”
挽尊热泪盈眶,不知说了多少动情的话,回过头来,对着白美女喊:“你们哼哼什么呢?花龙女修复了,洪漪丽太了不起了!真是天下绝作,还害我到处找人;高人就在自己的身边,却不知道!”
花龙女的修复,对妻妾们有喜有悲;喜的是姊姊、纯艳艳;悲的是小仙童荷灵仙;她的妃殿下之位,就要被人取而代之……
喊声出来了:“花龙女!花龙女!你能说话吗?”
弟子们都看傻了眼;二师母眸光呆滞;动而不灵,亦不能回答……
挽尊着急了,问:“这是怎么回事?”
大家面面相觑,最终把目光落到洪漪丽的脸上;心照不宣,说:“身体和大脑连接还有故障,需要极阴的人来修复!”
“谁是极阴的人,快举手呀?”姊姊的话喊出去了,到处东张西望……
一个就没举手的;这就怪了;既然没有极阴的人,如何处理花龙女的连接故障呢?”
“师娘不是有桃木剑吗?或许用它能找到极阴的人?”纯艳艳当着大家的面提出来。
这事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可避开;师娘从头发上拿下桃木簪,头发就散了,顺一顺披着;大手一挥,桃木剑“噌”一声,变大十倍,长十二米,宽两米,几个人在上面睡觉都没问题;自己在空中“唰唰唰”挥舞一阵,停下来,黄色的光越来越明朗,对着在场的包括弟子照一圈,答案写在黄光上,是一行篆文;挽尊不识字,让白美女来念,遭到谢绝,还特别说:“我不……”
弄得挽尊挺尴尬,目光落到纯艳艳脸上试探:“你能念给大家听听吗?”
纯艳艳并不推辞,大声朗读:“世上最阴的阴人乃姊姊!”
此语让所有的人惊呆了!没想到姊姊阴气这么重;难怪呀!在尸体的鬼火中能顺利的出来。
还有些人说:“姊姊和良人在一起,不知呆了多少天,让良人站起来,只能扶着土壁,不能迈步;可见姊姊太厉害了!”
“好了!”多余的话不说,挽尊把目光落到姊姊的脸上令:“就由你来修复吧!”
所有的人都盯着姊姊,还有弟子们也在喊:“师姑姑加油!二师母可是一位打仗的能手;修复她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
白美女闻此语;才明白洪漪丽为何要修复花龙女……
都以为姊姊要用双掌的蓝光来修复,一双双眼睛紧紧盯着她的手;殊不知姊姊身体一缩,附在花龙女身上,转一圈,发现身体与身体衔接处还有木炭灰,这玩意全部长在肉里,形成一根弯弯扭扭的线条;感觉十分棘手,思索很长时间,没找到答案,直接从花龙女的身体飞出来;款款变大……
“修复怎么样了?”挽尊非常期待;用很亮的目光紧紧盯着姊姊。
“妹妹们:修复花龙女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大家想想看,几十块沾满木炭灰的身体粘在一起,那地方尚未得以清理,留下了黑线一样的痕迹,尤其是脖子和脑瓜衔接处的木炭灰最多;阻挡了信息的贯通,这就是四肢不能动、大脑不灵活的原因。”
挽尊等不及了,身体一缩,附在花龙女的身上钻进去;接着有小仙童荷灵仙、白美女、洪漪丽、纯艳艳、师良……
“天呀!到处都是黑线条呀!这可怎么办?”挽尊喊出难以捉摸的声音。
师娘倒是要说一句:“这是洪漪丽的绝作,应该由她来完成。”
本来无可厚非;白美女却说:“都这样了,还修复什么?不会动就不动呗!反正是人,又不影响夫妻生活。”
“说什么呢?”挽尊用凶恶的眼睛盯着白美女怒吼:“你知道修复有何意义吗?不仅仅为了夫妻之事,更重要的是打仗;你能代替花龙女吗?”
“打仗我不能替代,做妻子完全可以取而代之。”
“迂腐!真迂腐!打仗是完成父业最重要的一项,所有的妻妾必须服从,并且全心全意协助姊姊收回所有的领土。”
“这些领土是你家的?为何非要收回不可?”
“不是我家的,也不是你家的,更不是那些部落的;谁的手长,谁是大哥!当年黄帝势力强大,拼命叫嚣;‘所有的领土都是他的。’你解释一下,我们脚下的领土凭什么是他的呢?”
“这玩意,不是谁家的?也太霸道了!那么,我们为什么一定要打仗收回领土呢?”
此语震怒了在花龙女体外的姊姊,大声喊:“这就是财富,都不懂吗?成天只知争宠?”
白美女气疯了!在良人面前,非要出来找姊姊算账,吵吵声很大……
“好了!正事不办;只知瞎嚷嚷;看一下,这些木炭灰留下的痕迹怎么办?”挽尊吼一阵,又心平气和说。
“你们看吧!我要走了。”白美女从花龙女的身体出来变大,一把抓主姊姊的头发,狠狠扇了几耳光……
还是晚了一步,姊姊一缩,附在白美女的身上,钻进去怒吼:“你再敢耍横,当心我把你的脑髓吃掉!”
白美女也是进过大脑里的人,当然了解情况;不知不觉口气软下来:“姊姊,咱们不打了;好不好?”
“很好!那你来想办法修复那些木炭灰的痕迹!”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玩意都长在肉里;怎么修复?”
“变成一只虫,钻进去把痕迹吃掉,不就好了吗?”
“那你刚才为何不修复呢?”
“我还没想出来。”
白美女对着花龙女的身体喊:“良人;有办法了,姊姊说,让……”
“真是太妙了!”挽尊高度赞扬这是个非常好的主意。
洪漪丽、小仙童荷灵仙、纯艳艳都听得明明白白,还是洪漪丽主动变成一条大虫,钻进黑色的痕迹,用圆溜溜的嘴舔食;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天快要亮了,万一太阳出来,不得活生生晒死人?
挽尊极为着急,自己也变成了虫子,寻觅那些黑色的痕迹;开始舔食;小仙童荷灵仙、纯艳艳、师娘全部变成虫——真是虫多力量大,才一会,就舔食完了;好像感觉天快亮了,对着外面喊:“白妾,天亮没有?”
“东方有白色的光,可能快要亮了——启明星比山高出很多。”
挽尊第一个钻出来,接着是洪漪丽,小仙童荷灵仙、纯艳艳、师娘;变大后紧紧盯着花龙女,发现她依然不会动,跟刚才一样;挽尊忍不住问:“怎么回事?”
洪漪丽知道;飞起来在花龙女头上的“百会”穴,点一下;花龙女浑身变红,还能闻到燃烧的气息;待红光消失;花龙女的双眼睁开,特别明亮,转动几圈,身体一伸一缩,居然变成一条小龙,长百米;头上绿红色的独角非常好看!
闪几闪,天就亮了;早晨的感觉真好,空气那么清新,就一小会,过去了;开始有微微的风,东方的天空金光闪闪……
姊姊从白美女的身体出来,大声喊:“快飞呀!太阳出来了!”
挽尊牵着花龙的爪子,拼命往前飞;姊姊跑到最前面;小仙童荷灵仙、白美女指路;洪漪丽,纯艳艳、师娘紧紧跟着……
第一个太阳从东山爬上来,刚露一点头;喊声就出来;“大龙,我非扒掉你的皮不可!究竟干了什么?我父皇和母后为何会那样?”
挽尊看一眼;离仙塘还很远,闪飞已来不及,对着大太阳喊:“我们不打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