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瞒我!你俩才是地地道道紫微宫出来的仙女;本来前任就不在了,寡慌了才嫁给大龙;没想到嫁给他继续守寡;这有多寂寞呀?我这里有解决你们烦恼的法宝;希望你俩来拿!”
“死开!烦死人了!我要跟珍珠仙子说!”
“她在东边,你到哪去找?纯艳艳前次都同意了,就怪大龙来打扰!听说你俩是一个人,不如两个都跟我了!”
洪漪丽问:“你有什么?成天穿着水衣,窝窝囊囊的;个头又矮,跟我俩一点也靠不上边!”
“呼”一声,珍珠仙子,穿着电衣飞过来,停在雷公面前,当着她俩的面,紧紧拧着耳朵说:“我叫你眼馋!别忘了!你是有妻室的人;那种花花心场,也该收敛了!否则,我会好好收拾你!”
“哎呀!放了好不好?有话好好说!当着别人的面,让我有多难为情呀?”
“妹妹们:快走吧!我家雷公是什么人?自己知道,不怪你们!”
纯艳艳特意在雷公身上吐了一泡口水,说:“以后别来纠缠!像个大傻瓜是的,身边有女人,不会好好的爱!真是一条大色狼!”
珍珠仙子也没计较,闪一闪,和雷公一起消失……
天黑下来,上面一滴雨没有;不知下面如何?
“哎——纯艳艳——洪漪丽——你们在哪?”
“良人的声音传上来:快隐形呀!”纯艳艳把弯弓变小,缩在手中;箭自然插在背囊里,特别数一下:“共十支。”
声音越来越大,有姊姊和师娘的;没听见妃殿下、白美女和其她……
纯艳艳知道;谁最在意,谁的喊声最大;说明良人一直惦着我俩!往下飞一阵,被发现,问:“为何不吱声?”
“想跟你捉迷藏;没想到雷公眼这么好!”
“不是跟你吹!当年雷公眼能看见月亮里的那棵桂花树,我还踩在神剑上,飞到里面去转了一圈;回来参与仙法演讲大会,得到了弟子们的赞赏……”
“你说的就是现在这些弟子吗?”
“不,早阵亡了!这些弟子都是后来的,开始还不认我这个师父;还是他们的大将军喊我师父,又多方面教诲,才懂的尊敬老人!”
“那个小男孩呢?怎么没看见了?”
“玩去了,本来就是妃殿下在山里捡回来的,他的心里只有大山。”
“不知这么大的男孩会不会想女人?”
“会;这时只有一种懵懂的概念,不可能敢去实施!”
“好难找呀!你们都藏在这里!”小仙童荷灵仙、白美女赶到。
“花龙女姐姐呢?”洪漪丽问。
“别管她,成天只想泡在水里;恰好下雨,喜欢得不得了!在里面游来游去,谁也喊不动。”
挽尊还是不放心;要数一下人头:“自己、纯艳艳、洪漪丽,姊姊、师娘、小仙童荷灵仙,白美女,共七人;大声喊:“别乱跑,跟我来!”挽尊要让妻妾们知道;自己也是个很强壮的男人;否则,总有人要红杏出墙。
姊姊好像知道往什么地方飞;抢在前面,闪一闪,到了;“天呀!这里也太美丽了!怎么会有这么高的山飘在空中?”
小仙童荷灵仙非常好奇;盯着喊:这是一座像宝塔的山,宛如仙境一般;上面岩石有一层层厚厚的苔鲜;从山顶到下面约七八十米,中部往下开了一个洞,泉水弯弯曲曲从里面流出来,白“哗哗”的;从下面蒸腾上来的雾,变成了环绕四周的祥云,非常漂亮!
挽尊大脑洞开,心中感觉有诗,情不自禁唱咏出来:“空灵天险间;夜观蜃楼前;洞出鸳鸯意;仙境亮眼帘。”
“好诗!好诗呀!一个大文盲,能吟唱这样的诗,真了不起!”姊姊伸出大拇指赞。
“值得怀疑!”纯艳艳皱着眉头问:“这是良人作的诗吗?”
“当然!良人虽然大字不识,但偶遇良辰美景,心里就会有诗歌涌动;这是天生带来的;直到现在尚未有人想通。”
“良人转世前,可能是个有大才的人;否则,不会把这种基因传下来。”
姊姊支持这种说法:还有言语补充:“良人作这样的诗不是弟一次;那时,你们还没来,只要看见美的东西,很快就会情不自禁的唱咏出来,每首诗韵律都那么好?”
“哎——你们是谁?别在这儿围着看;没见过仙境吗?”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
挽尊找半天也没找到,问:“你在哪?”
闪一闪,洞上面露出一张脸,死劲叫唤:“看见没有,我在这儿。”
姊姊先发现;此人头发乱蓬蓬的;脸黑乎乎的,身体在仙境岩石里。问:“藏在里面干什么?”
“这里是我的家?谢绝参观!”
“分明是天然仙境,怎么会是你的家呢?你有多大本事?能造出这么美丽的仙境来?”
“我虽然造不出来;但是我先看见的;在这里住很长时间了,从未有人来过;你说不是我家,难道还有谁敢来抢?”
小仙童荷灵仙面对岩石露出的脸哼哼:“谁会抢这里呀?明天十个太阳出来,一会就把这些美境捣毁了,看你在洞里还能呆多久?”
“美女,你可能还不知仙境的意义;这是天然水;莫说十个太阳,就算二十个太阳,也不可能把这里的水晒干!”
“哦?真有这么神吗?”
“不用我骗你:这段时间太阳大不大?可是,在你们眼中出现的仙境,宛如春天一般;照样春意盎然,秀美如画!”
挽尊拉着脸怒吼:“少啰嗦!是不是看见我身边有女人——眼馋对不对?”
“别把所有的人都当成采花贼!我有妻室,叫嫦娥;她才是真正的仙女;谁会把目光落到你身边这些妖仙的身上!”
姊姊瞪着双眼大骂:“放你娘的狗臭屁!谁是妖仙?我们是正宗的仙女;为了保护你,才来射日!”
“射日?干吗要射日?这里好好的,就让太阳晒去吧!”
“把嫦娥喊来问问:“不射日,究竟行不行?”
“我的妻室呀!不来这里!她喜欢大山;一个人独来独往!”
“你也不怕采花贼把她当花采了!如果你没有这种能力就让给大龙!良人就想纳这样的山间野女为妾!”
“说什么呢?你们都是一个男人的妻妾吗?他身边有这么多女人,还盯着别人的妻室干什么?”
“不惦着,问这么多干什么?”姊姊厉声哼哼。
“嘣”一声,男人的身体从洞上的岩石里弹出,留下一个小窟窿;直接飞一阵,越去越远,最后传来微弱的声音:“嫦娥——你在哪?我得盯着点;深夜有采花贼!”
师娘飞过去,盯着男人钻出来的小洞往里看,一股臭味传来,用手紧紧蒙着嘴……
“怎么了?”姊姊皱着眉头问。
“臭男人!真臭!留下一个小洞还那么臭!”
白美女倒有说法:“男人为什么会这么臭?那是因为长期不洗澡造成的;如果女人也那样,比男人还臭!”
“哎——怎么替男人说话?”小仙童荷灵仙厉声哼哼:“男人臭是天生的,从娘胎出来,就是臭男人!所以,臭一辈子!”
挽尊瞪着双眼怒吼:“你们瞎扯什么呢?愿意看风景就看,不愿意咱们还要赶路!”
“嗖”一下,到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出现在众目睽睽面前。
姊姊一看,不得不说:“真是大煞风景呀!男人就是刚才从小窟窿出来的那个,蓬头垢面;身穿生皮猎装,臭烘烘的,下面的遮羞皮快要腐烂了;个头一米八五;手持弯弓,背着箭囊;另一个女人却不一样;小脸粉白——瓜子脸,柳叶眉,樱桃小口;上穿粉红色飘带广袖长裙;散发出宜人的青春气息,正中了那句话:‘鲜花插在牛粪上!’”
小仙童荷灵仙瞪着双眼问:“你俩想干什么?”
男的动一动手上的弯弓说:“射日!”
“你刚才不是说;十个太阳暴晒能怎样?现在为何会想到射日?”
“听嫦娥说:“所有的山山水水都被太阳毁灭了?连动物都没了;我还能打猎吗?”
挽尊提高公鸭嗓音问:“你是猎人吗?”
“我我我?”男人最后也没说出来。
嫦娥不得不向大家解释一下:“我家羿五岁那年,被父母扔在山中,与虎狼为伴,练就了一手好箭法;从小在森林里长大,非常热爱大自然;现在被太阳晒得惨不忍睹,心里非常难受,发誓一定要把太阳射下来。”
姊姊叫起来了:“那么,我听说的山中扔野孩的事是真的了?”
“就是他;不是你们听说:所有的人都知道;这又不是什么新鲜事?”
白美女委实不敢相信:“你这么美丽的人?怎么会嫁给一个乞丐?”
“你们有所不知:男人不能看外表,关键是否强壮!女人嫁夫为什么?不就是为了寻觅幸福吗?他能给我的,别的男人给不了!”
“羿真的有这么强壮吗?看看我们家良人,比羿高多少;可她身边女人经常守寡!”
“不怪,就怕他身边有阴极的女人;只要幸福一次;身体的火就失去大半;别的女人肯定会守寡!”
“可能不是这个问题;我家良人的雷公眼能打火球;嘴还能吐出一百五十米的大火;可以说,整个身体都是火!”
“那不同;女人要的男人,不是你说的那种火;应该属于爱火!懂了吧!被一个阴极的女人霸占了,别人还有幸福吗?”
姊姊瞪着双眼,拉下阴森森的脸,问:“说什么呢?这事都怪我吗?”
“不怪你,这叫天作之合;你们能在一起;说明有缘份!”
纯艳艳盯着羿的箭看了又看,说:“太小了!这怎么可以射日呢?”
“弯弓要多大呀!关键是神力;我的箭能射中天上的星星。”
“嘻嘻”又遇上一个会吹牛的。”师娘笑一笑,蒙住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