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嗵嗵嗵!”从土中钻出许多虫子脑瓜,猝然哭道:“国王呀!敌人太强大了!他们有带火的箭;还有灭虫剂,更厉害的是喷枪;弟兄们一露面就被击中,很快染上毒而死亡;咱们现在的力量才有以前的十分之一,根本不可能战胜敌人……”
白姑娘的眼睛在眶里转了十几圈,轻轻拽一下挽尊的手,问:“怎么办?”
“灭虫的工具都是人制造的,关键是人;把部落兵全部歼灭,抓住黄帝,大问题就解决了!”
“谁抓呀?是你抓吗?小的们力量不足,只有另外想办法!”
“你是国王,你都没办法,我有什么办法?以前不是惩治过黄帝吗?要么,童男童女如何弄到手的?”
“今非昔比;那时黄帝的部落兵没这么好的装备;杀虫剂还没研究出来;小的们轻轻就能钻进他们的身体里,破坏零件,一个个部落兵莫名其妙死去;黄帝得知问题出在这上面,又没有处理方案;只好选择进贡!”
“只有让他们彻底屈服,才能恢复原来的所有;你是国王,一定要找到处理方案!”
“我找到了!”
“在哪呢?”
“嫁给你;不就由你来处理了!”
“如果,皇宫拿下来;我坐龙椅,你在一边行吗?”
“不行!我是国王,拿下龙椅,应该由我来坐!”
挽尊甩开她那冰冷的手,说:“我不想纳妾了!弄一个在我头上作威作福的家伙,不如让你设置的那个丑陋的男妃制度,一起去见鬼吧!”
“你不听我的,我就吃掉你!”
“不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我现在就吃!”白姑娘表面说话平和;可是,脸色非常难看,嘴一拉长,变成圆形张开,里面的刺牙乱七八糟,一口咬过来,把挽尊的头吃进去了;可是,隐形的身体摇晃几下,脑瓜从白姑娘的头上出来,使劲呕吐……“呃呃呃”的声音,停不下来。
“良人,你怎么了?”小仙童荷灵仙的叫唤,从挽尊脑瓜里传来。
咳嗽一阵,才缓过来说:“太臭了!没想到会臭到这种程度;比茅厕里石头还臭!”
白姑娘咬了这一口,感觉牙刺痛,紧紧捂住——蹦蹦跳跳好一阵,变成透明透亮的虫子——难受到了极点!手拿开,全是泡;用疼痛的声音喊:“小的们,给我看看,怎么了?”
“国王,您的刺牙全部掉下来了!嘴肿得像圆球!为何会这样呢?”
“他的头比铁还硬;火气太大,咬进嘴里,怎么也避不开?烫死人了!”
“要我们钻进他的身体里去吗?”
“钻吧!能钻多少算多少;否则,这口怨气出不来!”
挽尊也没法躲;身边到处都是虫子怪物,多大的都能变小,往挽尊身体里钻进去,又一只只的退出来,脑瓜全瘪了。
“啊呀!小的们,怎么会这样呢?”
从身体里退出来虫子,没有一个能说话;倒是没钻的看出问题:“国王,他的身体不能钻,这么烫,把弟兄们都烫死了?”
“难怪小的们头钻进去了,身体再也不会动,是不是死了?”
此语提醒挽尊,从身上一条一条拽出来,脑瓜全部烧烂了!顺手抓一只,在白姑娘眼前晃来晃去,说:“这不是互相残杀吗?留着力量对付那些部落兵多好呀!”
“娶亲的事取消!像你这样的火龙,谁敢跟你幸福;烫死了都不知道。”
“你不想娶,那就让我娶你吧?”
“谁也不娶谁?我俩没有缘份,难以实现美梦!皇宫的事,我不想管了,小的们跟我走!”白姑娘往土里钻进去,就不见了。
那些乱七八糟的虫子怪物亦然;挽尊像做了一场梦,究竟脑瓜是不是有毛病了,也不知道?明知是虫子,怎么就那么想娶呢?
“良人,这场游戏到此结束;我和姊姊商量过了,要给你找郎中看看?”小仙童荷灵仙的声音从挽尊脑瓜里传来。
“我好好的,要什么郎中?这个国王真是徒有虚名,什么事也办不了;本以为用她的力量消灭部落兵,自己捡一个大便宜;没想到这点事都办不好;还想娶男妃;你说搞不搞笑?”
“我们都在你脑瓜里?没有一个妻妾笑得出来,连你儿子南荒一宏也没笑过;倒是担心你的神经病,越来越严重!”
“以后,不许谁骂人!什么叫良人都不知道?要好好爱他,才能得到最美的温暖!懂了吗?”
“我们不想做寡妇才嫁给你!可是,嫁给你却当了寡妇;这事才搞笑!身边有男人,也找不到幸福……”
“好了!大家想想吧?如何把皇宫拿下来?”
“皇宫究竟在不在这里也不知道?我总觉得没那么远,飞多长时间,出口都是些乱石头。”白美女终于忍不住说。
挽尊考虑很长时间:“黄帝的皇宫肯定是隐藏的,外表太豪华,容易暴露!国王以前吃贡品,说明征服过黄帝;要么,谁会给他她进贡?”
姊姊赞成这种说法;在挽尊脑瓜里喊:“妹妹们;拿下皇宫,我们才有住的地方;大家出出主意吧?”
“应该先找到皇宫,再考虑如何下手。”纯艳艳想一想才说。
白美女双手赞成;小仙童荷灵仙也认为这条很重要;那么,具体方案是什么呢?
挽尊用心说:“这事就交给姊姊来办?谁有什么看法趁现在提,不许过后交头接耳!”
“我赞成!”
“我也是!”
“我跟大家一样!”
南荒一宏高高擎着双手,说:“妈妈最伟大,一定能想出办法来!”
小仙童荷灵仙脸上掠过一缕醋意;自己生的孩子不喊妈妈,却叫别人那么亲切;好像白生了!
姊姊的思路不在这里,从挽尊脑瓜里出来,款款变大,喊:“妹妹们,不能总藏在里面,有很多事办不了!”
小仙童荷灵仙主动牵南荒一宏的手,遭到拒绝:“你不是我妈!我没有你这样的母亲!”
“良人;听听你儿子说什么?”
挽尊不得不用心喊:“儿子,她是你亲妈?不许乱说话!”
“亲妈不会害自己的孩子;我差点被她害死!我没有这样的亲妈!”
“儿子,亲妈是不可改变的!你的身体里流淌着她的血液,连生命都是她给的;认不认都一样!”
“不要再说了!我不听!以后再考虑吧!”
小仙童荷灵仙很生气,憋在心里难受极了,不知不觉流下泪来,悄悄蒙着脸哭……
纯艳艳、白美女都从挽尊眼睛里飞出去;只有小仙童荷灵仙迟迟不动。
“妈妈,把我拽出去!”声音太小,外面没听见;南荒一宏透过眼睛看见妈妈没反应,又对着眼睛喊:“妈妈,把我拉出去!”
挽尊实在听不下去,才说:“姊姊,孩子喊你,听见没有?”
姊姊回过神来,飞高对着挽尊的耳朵喊:“妈在这里;从耳朵里,自己就能钻出来。”
声音太大了,震得挽尊耳朵“嗡嗡”响。南荒一宏真的爬过来了;小仙童荷灵仙在身后死劲推。
“别碰我!坏女人!想把我推下去吗?妈妈就在我面前,你的阴谋诡计不可能得逞!”
姊姊紧紧抱着南荒一宏,慢慢变大,达到三米才停下来,喊:“父亲!不要她做我的亲妈妈!刚才从身后推我!”
挽尊不用说都知道:“好了!亲妈怕你出不去,想帮你一把!要好好的感谢亲妈!”
南荒一宏不爱听,看一会说:“到处都是虫子怪物的尸体,死后全变成了虫子,怪物嘴脸却不见了。”
“这些虫子怪物,都是成精的虫子;要么,不会变怪物——黄帝老儿,怎么就不明白呢?每年还傻乎乎进贡童男童女,不知葬送的多少小生命,实在太迂腐了!”纯艳艳当着大家的面说:“黄帝的脑瓜肯定很木榆,一点弯也转不过来!”
“这样还不好吗?我们要拿下皇宫不是就简单多了?”挽尊说别人,其实正在考虑。
小仙童荷灵仙也从挽尊耳朵里出来,变大了还蒙着脸哭,又“唧唧歪歪”的念叨:“自己生的孩子不认娘亲,谁来解释这个问题?”
“不怪你儿子不认你!”白美女开门见山说:“你做错了一件事,对孩子的身心打击很大!还得找心里郎中给他看看,可能会慢慢好起来!”
“有这样的郎中吗?心里出了毛病,应该属于心病;无法治疗!”
“现在没有,不能说明以后没有;慢慢访吧!”
“妹妹们;皇宫在什么地方;大家都来想想办法?”
“我们才几个人;虫子怪物密密麻麻,都无法取胜;依我看,先放弃吧!等咱们有这个实力,再来消灭皇宫里的部落兵也不迟!”白美女不赞成立即攻打。
挽尊有话提醒;咱们时间有限,必须尽快找到皇宫,才有研究对策;若放弃,就等于放弃皇宫!来就来了,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
姊姊飞来飞去,身体的分身波纹出来了,在地下空间飘走;没等收自己就回来了,闪出一张白纸,高悬在大家面前。
“这是啥玩意呀?”小仙童荷灵仙不耐烦看。
纯艳艳在白纸上吹一口仙气,看见一个蜘蛛,在上面爬来爬去,一会变成八卦图,上面标明东南西北,皇宫所在的位置……
白美女分析:“从图案来看,虫子怪物离皇宫百米处展开战争,那些带火的箭,是在宫外燃烧的;说明虫子怪物,根本就没进皇宫,就被打败了!”
“那么,那些禀报的飞虫,为何说黄帝逃跑了,宫中一个女人也没有呢?”小仙童荷灵仙紧紧锁着眉头不能理解。
“这是虚报战功;说明虫子怪物国王不脚踏实地;被小的们欺骗了,都不知道!”纯艳艳以事论事说。
“一个地土王国国王,从来也不动,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挽尊也想唠叨一下。
“嘿嘿,哈!良人总算明白了!这样的国王是不可以纳为妾的!”姊姊怪声怪气引起大家的注意。
南荒一宏,盯着白纸上的皇宫说:“这里真好!如果能进去,我永远也不想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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