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让她留下来;等石女出现,两人对比一下,就能准确分辨石女和妖女的区别在哪?”
“哎——真身——这个妖女送你了!别动闹磕好不好?我就这么一个起眼的女人!”
“你倒是很精!闹磕是我纳妾当中最漂亮的一个,那袅袅娜娜的身材,比尤物还好看!知道吗?娶过来还没进过洞房!”
“知道?哪能不知道呢?又不是大傻瓜!这个女人可能不会生育;多久了,一点动静也没有?”
“好吧!说好了,闹磕就跟你了;把妖女吐出来,我要牵着她的手找地方去!”挽尊双脚一蹬,从龙头上钻出来,款款变大,盯着分身龙的嘴,喊:“吐呀!”
“啊切!”分身大龙鼻子痒痒的,狠狠打了一个喷嚏;缓一缓说:“吐出去了!不知你注意看没有?”
“不可能吧!我的双眼一直紧紧盯着的!”
“这也不相信?打喷嚏你没打过?嘴里的东西能呆得住吗?”
“我不管!你把妖女弄丢了;我就要把闹磕带走!”
“刚才就跟你说好了;就这么一个女人!你的女人很多;没有妖女,不是还有姊姊、纯艳艳、师娘、花妹和秦妹吗?”
“这些你也知道;我又没发信息给你;是怎么弄的?”
“连这个都能逃过我的眼睛?还搞什么巡回检查;即使妖女不见了,你也不能带走闹磕!”
“那不是白弄半天了?你得给我想个办法!”
“哦?我明白了!”闹磕“嘻嘻”笑一笑,说:“你是不是跟妖女……”
“别瞎说呀?要她们知道了;又要啰嗦没完!这个妖女可能不是妖吧?我身上的火有多大;可她却一点也……”
“好了!”闹磕用脚轻轻跺一下龙头;分身大龙猛力一甩;闹磕紧紧抱着龙角,挥挥手喊:“走了!”
“唰”一下,将白云撞开,分身龙头转半天的弯,钻进去;动一动,就不见了……
“他娘的,这些分身龙尽占老子的便宜!把闹磕拐跑了,还没把妖女弄回来。”挽尊心里有些懵懂;这么多妻妾围着自己转,怎么会跟妖女染上了?
空中轻飘飘降落一位美女,喊:“哎——髦士——傻了是不是?没看见我吗?”
“我真的上当了;你那个臭烘烘的吻,居然会那么潇洒!在我的脑瓜里留下很深的印象,挥也挥之不去!”
“不瞒你说;那叫勾魂吻;不是所有女人都有的!必须通过高深修炼的仙女才能使出来?跟了我,比跟你的那么多妻妾不知强几万倍!她们谁会像我那样关心体贴;达到最细微的程度……”
“好了!你的那些鬼话,我他娘的就那么爱听!到现在脑瓜还是懵的!弄不清你是妖女,还是石女!”
“弄这么清楚干什么?只要感觉不错,就要好好的珍惜!别的不要想了;还是继续找空间吧!”
“他娘的;老子白长了一双龙眼,还有那只该死的雷公眼,从来也没看见空中有什么空间?你一来,怎么轻轻就找到了?”
“跟我久了,你就自然而然的找到了门路。没人引路,永远也不可能知道;就算在你的眼前,也看不见;懂了吗?”
“你她娘的,比我的那些妻妾都强!让她们找空间,动不动就进了妖魔的洞!”
“那是妖魔故意露出来的,目的是想吸血;懂了吗?”
挽尊一点也不客气,飞过去紧紧牵着她的手说:“这双手虽然冰冷;但在我的手中一会就能变暖和;姊姊曾经说过;我的身体只有阴极的女人才可能靠近;看来你也是个阴极的女人!”
“那些阴极的女人都是鬼魂;而我是仙女;与她们有本质上的区别!”
“姊姊不是说;仙就是鬼,鬼就是仙吗?比如:我父亲南荒一酋不在了,人家说他登天了,变成了神仙。你是不是也登过天,才来找我的?”
“那不同;我是有生命的仙女;世界那么大;转了整整一圈,一个心爱的人都没看上,偏偏被你的臭味吸引,知道怎么回事吗?”
“不知道?”
“这叫臭味相投!好了,闲话少说!毕竟幸福的时光不多!”妖女紧紧牵着挽尊的手,生怕弄丢了,闪一下,停在白云里,湿气太大,身上穿的那点透明透亮的薄纱广袖裙全湿透了,盯着挽尊问:“你的玄服怎么不会湿呢?”
“这是姊姊用黑云为我变的,本来就是水,当然感觉不到了。”
“这个姊姊呀!我在暗中见过;太老了,老得牙都掉光了,身边还有良人;真搞笑!以后不要搭理她了;谁有我水嫩,追求的髦士很多,都被我打趴下了!就那么点本事,还敢追求仙女,真是脸皮也太厚了!后来,发现一个来追求的,就打倒一个;恰指一算,居然打倒了四千多个,比皇帝的三千佳丽还多。”
“你就别说那个该死的三千佳丽了!这是个骗人的虚数字!”
“为什么?”
“黄帝的地宫你去过没有?”
“没,没有?”
“他娘的,还没有我的身体长:东宫西宫中的各有两排套房,全部算下来,包括侍女在内,不过就三百来人;从你的嘴里一过,就变成了三千佳丽;哪有这么大的地盘;想想看,在地下几千米处,要凿出这么大的空间,需要多大的工程呀?”
“黄帝不干活,也没这么多钱;但要建地宫,怎么办呢?”
“你说的这个问题非常重要;黄帝是怎么处理的呢?”
“看来你的脑瓜还不开窍!黄帝本是部落首领;除掌管部落兵外,所有部落里的苍生都是他的奴隶,利用部落兵把他们抓来干活不就完了!部落兵吃剩下的食物,扔给这些奴隶吃;既不浪费,又能把地下空间凿出来!”
“你的意思?”
“让你抓奴隶,这就不懂!让他们自觉自愿干活的哪有?不听就狠狠揍,打死了再去抓,不就完了吗?”
“这也太残暴了吧!我们口口声声是为苍生谋幸福的,这么干不是言而无信吗?”
“他们是奴隶;跟他们讲什么信用!不残暴地宫怎么能修建成功?”
“我他娘的不听你的歪理!这是什么话呀?我们的目的,就是要为苍生谋幸福!不许用残暴的手段修建皇宫!咱们有金子;拿去卖了,换大量的贝币,就可以建造皇宫了!”
“你的脑瓜真的进水了!我要跟你怎么说,才能把你教会?贝币本是劣质货币,最美的货币就是黄金!有很多奴隶,从生下来到死,都没见过黄金是什么样的!连黄帝见过的黄金都不多,有这么多黄金还拿去卖什么?把本身就是最好的货币,人人见了人人要,懂了吗?”
“他娘的,姊姊都不如你;听你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呀!”
“你是文盲吗?”
“开始目不识丁;后来吃了红衣鬼,连文化也被我吃了,就有了知识。”
“这样吧!招集所有的分身大龙,让他们抓奴隶来修建皇后,每月给他们沙子这么大一点黄金,皇宫就建起来了。”
此语让挽尊心潮澎湃,在脑海里久久回荡:“我他娘的什么办法都想了,一点招也没有?没想到一个妖女,居然懂的东西比姊姊的还多!”
“咚咚咚”妖女轻轻敲一下空间门问:“里面有人吗?”
没有回应;感觉还不行!又轻轻叩几下;问:“再没人说话,我们就要进去了!”
“吱呀!”门开了,露出一个女人的脑瓜;把挽尊惊呆了,情不自禁喊出声来:“石女!”
“哎——良人——到哪弄的野女人?敲我的门干什么?”
“不,不知是你在里面;可能敲错了!我们走吧!”
“走!你带来一个野女人,这事尚未弄清,你就要走吗?”
“弄什么?我还以为她就是你,所以就先上船,后买票了!”
“哎——妖女——不知良人有妻妾吗?”
“当然不知;如果你知道还会像他说的那样吗?”
“告诉你!他是我的良人!活生生等了一千年才弄到的,尚未进过洞房;现在既然来了,你滚蛋!我要跟良人;你懂……”
“我懂什么?你一个女人在空间里干什么?会不会心里藏奸?我得进去检查!”
“你是谁?也敢检查我的空间?来呀!你本事大?别逼老娘翻脸不认人!”
“翻什么脸?你们压根就不认识!我要进去看看,总可以吧?”
“想看就看,分身挽尊去查看金子去了;听说又来了许多盗金人;一条活生生的分身大龙,被偷金人戏弄的晕头转向;什么叫声东击西都不懂!”
“是那些部落兵吗?”
“部落兵也有,大多数是奴隶。”
“他娘的什么叫奴隶,老子从未听说过;还是妖女刚刚告诉我,才明白的!”
“既然知道她是妖女,就让她赶快滚开!冒充老娘把良人的心都勾住了,这是什么人?”
“管她骗不骗?占便宜的总是男人;我也不想计较,就纳她为妾吧?”
“良人,你肯定中邪了!谁会纳妖女为妾;真是笑死人了!”
“你笑吧!反真我笑不出来!纳妾就纳妾;她可能是我最强的助手;不像你,跟分身大龙走了,原来藏在这里,也没飞到外星去!”
“良人,你不能这么做?谁会这么傻?娶一个妖女;她会把你的血吸干,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挽尊把石女推开,自己大大咧咧走进空间;真的一个男人也没有,把鼻尖拽长,嗅一嗅,却有股男人气息,赶快把头伸出门外,喊:“妖女,进来一下!”
石女莫名其妙,问:“你怎么不喊我呢?”
挽尊不答理;妖女飞进门问:“怎么了?”
“这里面有男人气味;究竟怎么回事?”
“还用问吗?心里藏奸!逃走的肯定不是分身大龙,却另有其人!”
“哎——妖女!说什么呢?”我只有良人一个男人;这还是等了千年才获得的,不许乱说话呀!”
“俗话说得好;抓贼抓赃,捉奸捉双!你能找到有气息的这个男人吗?”
“妖女把鼻尖拽长“呼呼”的嗅;一路捕捉气息,从空间飞出来;石女慌慌张张的紧紧跟着,飞一阵,风很大,妖女停下来说:“男人气息被风卷走了,只能到这里……”
“哈哈哈!你也太搞笑了!分明是分身挽尊男人的气息,还到处找什么?”
妖女哪能听她的鬼话?把长长鼻尖移过来,对着挽尊的身体嗅来嗅去说:“那男人的气息没有良人的臭!绝对不是一个人!”
“不会有什么男人?别瞎猜!我一千多岁,还有这么大的魅力,真是谢天谢地!可是,这只是空想;不可能!”
挽尊的脸阴森森拉下来,面对石女问:“那么,这个男人的气息怎么解释?”
“解释什么?本来就没有男人;非要让我解释出一个来,你才高兴吗?”
“哎——良人——快过来呀!”远远传来好听的女人声音。
此声将挽尊、妖女、石女的目光吸引,同时问:“怎么了?”
“白美女姐姐生下一个可爱的小男孩,只是有点奇怪!”
挽尊脑瓜里难免有些好奇,飞过去踩在龙头上;妖女和石女亦然;这可把她惊呆了;这两个女人长得一模一样,简直就像她娘的双胞胎;问:“这是?”
“别问了!”挽尊要介绍一下;指着妖女说:“这是良人刚纳的妾!”
“哎——你们听见没有?良人又纳妾了!”
飞过来的是姊姊,还有师娘、花妹和秦妹,没看见白美女;问:“在哪呢?”
闹磕用手指着陌生的妖女说:“这是良人自己说的;就是她!”
大家都用一双奇怪的眼睛紧紧盯着问:“你不是有这么多妻妾吗?干吗又要纳呢?”
“她太聪明了,知道抓奴隶干活修建皇宫;还知道黄金本来就是货币;你说你们傻不傻?还要拿黄金去卖,换回那些劣质的贝币来消费,听起来有多么的荒唐呀!这个妾我纳定了,反对无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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