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仙童荷灵仙露出羡慕的目光:“她太美了!怎么会如此的水嫩?良人,我也要锁在白云里!”
“不行!你以为姊姊愿意吗?这是没有办法?”
“哎——姊姊!惨遭强暴没有?”妖女喊出奇怪的声音。
“谁敢?我是谁?”
“为什么不逃跑?啥意思呀?”
“什么叫人质都不知道?有必要逃跑吗?就是要等别人来救呀!”
“良人;听听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说法?以后人质不要救了!没人救,扣押人质还有意义吗?就让雷公永远扣押吧!人质倒没事;活活累死雷公;还得担惊受怕!”
“你们忽略了一个最重大的问题;姊姊身上病毒消失了!”
“那个破洞,就在皇宫建筑基地的东山下,我要把它炸毁掉,从此就看不到吸血的蝙蝠了!”
“也不考虑一下,对皇宫的风水会不会有影响?然后,再考虑炸毁的问题。”
妖女领头俯冲,一点声音也没弄出来,降落到高悬的竹册上,站也站不稳;不向后翻,就往前倒,干脆落下来。姊姊许欢数人头;有良人,小仙童荷灵仙、纯艳艳、师娘、石女、妖女、连自己,共七人……
到处都是竹子,一个部落兵也没叫唤;看见纯艳艳爱答不理。挽尊站在前面,问:“怎么了?一个个都不高兴?”
“大棚也没人建,一大堆青草还是青草;这不是骗人吗?我们要女统帅!”
这事差点忘了,纯艳艳对着破天棍喊:“花龙姐姐,还不能出来吗?”没有回音,好像里面没人似的。纯艳艳脸上挂不住了,显得有些尴尬,把破天棍悬在空中,当众附在上面,把部落兵们惊呆了;这不是鬼吗?轮不到别人吱声,她的头钻进去到处找,也没找到,心里很郁闷,退出来说:“没在里面!”
挽尊着急了,问:“怎么回事?”
“自己看一眼,不就明白了吗?”
“良人跟你们说话,怎么会这样费劲?在就在,不在就不在,非要叫我也往里面钻吗?”
“不想钻,就别钻了!”小仙童荷灵仙毫不在意说:“丢了不是更好吗?不知变这么水嫩干什么?想抢良人吗?”
挽尊弯腰驼背对着妃殿下的耳朵言:“在部落兵面前,有些话不能说!他们都是光棍,难道不明白吗?”
“你这个扛铁棍的人;这么大个人扛着,怎么弄丢的都不知道?”石女也想斥责一句。
纯艳艳不想跟她计较,明知里面的情况,还对着破天棍问:“里面的人呢?”
前端的嘴没弹出来,一点声音也没有。纯艳回头笑一笑说:“破天棍失灵,这还是第一次;以前有事会悄悄告诉我;难怪花龙姐姐什么时候跑掉的,都没人知道;这不属于我的失误!”
“好了!能做的都做了,不能做的,也硬着头皮做了!花统帅又不是不认路,自己会回来。我们不在的时候,有没有分身大龙来过?”
部落兵们一个也不吱声,好像心里还没接受;真令人有点下不来台!大块头却高高擎着手;纯艳艳看见了,问:“你来说说?”
“分身大龙来了三条;一,是来看黄金的,虽然败色生锈;但尙未被人动过。二,是来观察有没有敌人偷袭的,顺便吃一口解馋。三,到我们面前来了一条,用鼻子嗅来嗅去,一句话没说,就飞走了……”
“这符合我的性格;分身大龙不会随便吃人!要么,华夏部落和东夷部落的苍生,不就被吃光了吗?”
“不是这样的?”
“说什么呢?”
“奴隶社会没有自由苍生;他们的关系是奴隶和奴隶主的关系。华夏部落也好,还是东夷部落也好,除了奴隶,就是奴隶主!”
“那么,你们是属于什么人?”
“奴隶,逃跑出来的奴隶。我们这些人,没有去的地方;都住在山洞,靠打猎为生!”
“听说还有占山为王的土匪,他们专门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哪有你说的这些土匪?占山为王的都是有本事的奴隶,逃出来后,怕被抓回去,大家集聚在一起,以免被奴隶主杀害。
“你说的情况很重要;我父亲以前就是一个部落酋长,从来没做个奴隶主,也没所谓的奴隶;因此,还是第一次听说。原来真正奴隶主是……”
姊姊的皮肤很白,看上去就是十八岁,并且比这个年龄段的人还水嫩。身穿红色广袖长裙,盘头插簪,袅袅娜娜的身材比尤物还好看!挽尊不知偷偷瞟过多少眼,口水不知不觉流出来;她站在部落兵面前自我介绍:“你们刚来,还不知道情况!我在这里是老大姐了;妹妹们都喊我姊姊。你们的女统帅也一样。无论如何,我们走到一起来了就是缘份!让咱们一道把皇宫建起来吧!”
大块头着急问:“我们怎么称呼你?”
“这真是个问题呀?”姊姊考虑半天,自己决定还是有点不合适,飞起来扒在挽尊肩上对着耳朵悄悄言:“你认为他们……”
挽尊不得不考虑这层复杂的关系;这次花龙女招进来的不是弟子,纯粹是部落兵,本想改名叫时代兵,条件还不成熟;那么,他们叫花龙女女统帅,应该叫你帅姊姊才对。这么想着,弯腰驼背对着纯艳艳的耳朵语:“你看这名字怎样?”
纯艳艳大声嚷嚷:“以后你们就叫她帅姊姊好了!”
“帅姊姊?这名字真好听!”部落兵悄悄议论,声音很小,嘈杂听不清。
“好了,我给你们造大棚吧!你们在一边看。”
声音出去了,买账的依然很少,尤其不承认指定的大块头为领头人。这些部落兵乱七八糟;站的站,坐的坐,有的离得很远;没给他们定制度,也就这样了。
纯艳艳弹飞起来,高达二十米,将破天棍伸下来,插进草堆,搅飞起来,只见野草变成一根根细绳,堆在一旁,变成一大堆,全部弄完,才用去十五分钟,又将破天棍插进草绳堆,往空中一挑,弹飞起来,大手一挥,草绳交叉,快如闪点;草席一块接一块的,从空中落下来,堆成厚厚的一大堆……
妖女弹身,“咻——咻——”的,风很大,将竹棍卷飞起来,在纯艳艳仙发作用下,自动连接,顺山边插上一排排弯弯的支架;降落到草席堆后面,猛力一推,飞出去的草席自然散开,“哗”一声,盖在支架上,一收气说:“全部完工,占用时间,为一小时四十分钟!”
大块头远远喊:“工程师——你怎么知道用去了这么多时间,又没东西统计?”
“这叫心里时间;当然,比流沙计时准。”
部落兵们纷纷喊:“工程师——你是仙女,能不能变一座心里的钟,高悬在空中,让人人都能看见?”
纯艳艳也没说话,到处找地方,觉得放在竹册边最合适,手一挥,亲眼看见从纯艳艳心中飞出来一座钟,高悬在竹册旁,立即就能听见“咚咚咚”响声……
部落兵们看半天也看不懂,问:“这座长方形外表……里面圆圈上的字,是什么意思?”
“这是一座仙钟,不怕雨淋,不怕太阳晒,圆圈里数字都是统一的,一到十二,从左向右叫顺时针,一秒也不差。开工的时间为天亮后的七点,中午十二点是吃饭时间,下午两点开工,到下午六点停工,吃了晚饭;属于自由时间,值得一提的是,同在大棚里住,严禁断袖行为!”
“工程师;什么叫断袖呀?”
姊姊的声音出来了:“哎——部落兵们;你们当中的有知道断袖是什么意思的吗?请举手!”
“哈哈哈!”傻笑的部落兵们不少;半天也没看见一个人举手。
纯艳艳要补充一句:“没有知道的吗?不举手就失去机会了!”
又是大块头别别扭扭的举起手来,东看西看,等待下令……
“你来谈谈,怎么回事?”
“哈哈哈”有几个部落兵差点笑背过气去,眼泪都笑出来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也有些像大姑娘那样涨红了脸,羞答答的还有点不好意思。
看来都知道啥意思;只是人多,不好说!那么,大块头脸皮怎么会如此厚?得问问:“把你知道的情况,向大家介绍一下?”
“好的!据我观察;一般出现在感情不错的人身上;因寂寞难耐,为了打发时光,才……不过,奴隶被压榨没有条件,不会往这方面去考虑,而那些逃跑出来住山洞的,尤其是有称王称霸野心的,难免……”
“哎——说什么呢?”有个部落兵大声嚷嚷。
“哪不对?”
“你是装傻,还是故意这么说的?”
“让你说你不说,有本事说来让大家听听?”
“不是这样子的!袭击的情况更多;比如住大棚;黑灯瞎火,此类事……不能说,也不好说,就像吃了哑巴亏似的……”
“这是你的经历吗?”
“老子说是你的经历了吗?”
“再敢跟老子哼哼,老子的拳头可不认人!”
“好了!”挽尊厉声斥责:“说就说,怎么弄吵起来了?此事到此结束!姊姊回头给他们定一个规距,这一条要纳入其中,发现问题,重重处罚!”
这玩意出在手上,姊姊弹身飞起来,顺山飞转一圈,根据纯艳艳的造席原理,用草做成一个长方形草席,拿回来高悬在大棚出入的门口,当众用仙法在上面书写:“一,按时出工,提前一小时起床,到时工程师会提醒。二,按归定就餐,人多情况复杂,错过就餐时间,自己负责。三,大棚属于共公场所,由大块头按排时间,每天定时打扫卫生。四,严禁两人睡一张地铺,铺与铺之间相隔一米五,不得擅自到他人地铺上就寝。五,一切听工程师指挥,服从工程师分配;有意见,先干活,找空闲时间谈论。六,要团结,不许打架斗殴,发现一次,不论理由,分别打五十大板,停止一天就餐。七,定期检查卫生情况,保持地面清洁,地铺整齐,垃圾全部扔到大门外的垃圾桶里;发现乱扔的,停止就餐一天。八,上属内容立即生效。”
“哎——帅姊姊;我们没有地铺怎么办?”
“有两米高的人吗?”
“没有,最高的一米八六。”
“谁统计过的?”
“大块头!这家伙就喜欢卖弄自己,好像他比别人聪明似的!”
“好了,说事就说事,别瞎扯!你想卖弄还不是不可以,能卖弄一个给我们看看吗?”
他低头想好一会,问:“让我卖弄什么呢?”
“现在大家都需要地铺,有本事,给他们每人发一张。”
“什么都没有,我拿什么发?”
“好了!不是想卖弄就可以卖弄的,还得有本事;现在由工程师,要给你们发地铺了。”
所有的部落兵们东张西望:工程师的手中就那根破天棍;拿什么发呢?
事情逼上来了;纯艳艳只能承担——弹腿飞起来,越升越高,见她的蓝天广袖长裙飘飘荡荡好一会,就不见了,十分钟过后,空中落下许多草席,散散堆得到处都是;姊姊令大块头把它们规纳到一起,就有很多部落兵不服管理,说他们只听工程师的,乱弄一个人模狗样的家伙,也想当领头人,这能行吗?
“哎——部落兵们!听好了,这是你们地铺,每人只许拿一张;到大棚里自己选位置;如不满意,可向工程师反映。”
姊姊的话管用了;地铺席子一会抢光,还有一些部落兵想要都没有;纯艳艳从空中下来;姊姊很困惑,问:“怎么会差这么多?”
“我数好人头才去弄的,一张不多,一张不少;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心里藏奸?”姊姊似乎明白了,和纯艳艳钻进大棚;也没人安排,地铺都放好了,只是距离宽窄不一;大棚的另一头还有许多空位,看不出什么毛病来。
工程师按照规定,把宽的移动一下,保持一米五的距离,有些部落兵睡在地铺上不动,怎么喊就是不起来;姊姊令大块头找两个人,把他活活拽起来,一挪动地铺,草席居然有三层;工程师拿起两张来,面对大家喊:“还有谁多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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