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谈论这些不愉快的事,过去看看他俩在弄什么呢?”月光娘娘的广袖长裙飘一下就到了;嫦娥半蹲,双眼紧闭,在小河里的杂草里乱模一阵;南荒一宏也一样,两人的手抓到一起,才把眼睛睁开,对着死劲笑,眼泪都笑出来了。
月光娘娘感叹:“自从嫦娥奔月以来,像这样开心大笑,还是第一次;她太喜欢南荒一宏了。”
这究竟是啥意思呀?姊姊捉摸半天不得其解,随便问问:“为什么呢?”
“你还不会知道;嫦娥进来的时候是人,后来就变成了蟾蜍。”
“啊?说什么呢?”
“王母娘娘说那药是送给羿的,没想到她霸为己有,就把她变成蟾蜍了,整整处罚一年,等王母娘娘的气消了,才把她变成现在的样子。”
“奇怪?这是我亲耳听见的,王母娘娘说:“月亮是外星,不属于玉皇大帝管,怎么王母娘娘可以对嫦娥下手呢?”
“那是一种婉言,听不出来吗?玉皇大帝管天上,所有的星球都由他管;要么,太白金星也不会在他的身边鞍前马后了。”
“太白金星真是一条老狐狸,天帝在的时候,他就是信使了;现在玉皇大帝管事,他还能稳住,真了不起!”
“谁不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可是,没人能替代太白金星,当然要延用下去;要么,到哪去找这么好的军师?”
“哗哗哗”下雨了;眼睛都能看见;还伸手去接,一会就淋透了。姊姊往弯弯的小河看,嫦娥和南荒一宏不见了;还有点紧张,对着喊:“宏儿——干什么去了?”
月光娘娘闪出月光镜,一会就被水淋湿透了,什么也看不见。感叹:“嫦娥不该弄这么大的雨,让我找不到人!”
“说什么呢?”
“你还不知道吧?月亮可奇怪了,里面没的水,都凝固的,而又不是冰!”
“怎么会这样呢?这弯弯的小河里不是有水吗?”
“这些都是嫦娥变的;要么,里面的水是固体;不过,遇太阳光蒸发,能变成雨滴,绝不会有这么大。”
“嫦娥为何要变这么大的雨?”
“她和南荒一宏玩耍弄脏了,不得洗一洗吗?”
“男女不能在一起沐浴!这样不好!”
“宏儿才十一岁,懂什么呢?他还是个孩子;人家嫦娥把他当自己儿子看待;沐浴有问题吗?”
姊姊回答不了这个问题;他俩的思维不是自己可以左右的;不过,嫦娥也太能疯了,给弯弯的小河弄上水,还把大月亮映在里面——这里的小溪水和池塘都是嫦娥变的吗?”
“不!小溪水和池塘水都是我变的;要么,能送你金鱼吗?”
“原来月亮里这么美丽的风景都人为的;我们还傻乎乎的认为是自然景观;尤其是那些外星探密者来到这里指手划脚——真是可笑之极!所谓的专家,究竟懂什么呢?”
雨果然下了一会;将月光镜用广袖擦了又擦恢复亮光,对着到处找半天,也没看见嫦娥和南荒一宏;姊姊不得不问:“刚才没看见她俩沐浴,现在不知去什么地方了?”
月光娘娘用自己手里的月光镜轻轻摇晃一下,画面里出现嫦娥和南荒一宏坐在月亮床上划拳,一会弹一下对方的鼻尖;显得很浪漫……
姊姊又忍不住问:“这是在什么地方呀?”
“你跟我来。”月光娘娘只说一句,就向前飞去,转眼来到蟾蜍大圆门边;月光娘娘钻进墙里,露出头来说一句:“跟着我!”
姊姊脑瓜懵了;只好紧跟着钻进去,看见月亮大床上——嫦娥好像没看见我们似的,笑声依然那么脆;倒是宏儿很紧张,一见姊姊就说:“我跟嫦娥妈妈在一起很快乐!以后我就喊她妈妈了!”
这让姊姊很羡慕:“你喊人家妈妈?还要人家心里能接受!”
嫦娥却笑着回答:“我和羿这么多年来没有孩子,就把宏儿当成我的儿子了;他太实在可爱!没想到我终于有了……”
时间不多了;姊姊的心很慌,右眼皮总是不停地跳,不知下面出什么事了,问:“宏儿——妈妈要走了,你跟着走呢?还是留在月亮里?”
“嫦娥妈妈还要教我很多东西,我想留在她的身边学习。”
“问题是妈妈一走,就不知什么时候能上来,你在这里住得惯吗?”
“有嫦娥妈妈在身边,我会慢慢适应月亮里的生活。”
月光娘娘还说:“放心吧!如果宏儿想下去,我会用月光镜送;这又不是什么难事?”
姊姊再三考虑,自己手中有月光镜,上来也很方便,就答应下来;临走时说:“如果想妈妈了;可以用月光娘娘的月光镜看;一会就能找到妈妈!”
南荒一宏只知这几分钟玩得高兴,嘴里也就“哼哼哈哈”同意了;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姊姊哪也没去,身体一缩,钻进月光镜里消失,随即月光镜也不见了。姊姊从里面出来;手里拿着月光镜,在空中飘来飘去,也不知这是什么地方……
“呼”很响的一声,一条龙头伸过来,用尖溜溜的鼻子嗅一嗅,说:“这才是正规的姊姊气息!”
姊姊也没说话,就飞落在像小山一样的龙头上;随便打听一下:“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东夷部落的领空,我吃了大量的部落兵,不知还有没有了?”
“部落兵不知藏在什么地方?我们要用最快的速度把东夷部落兵全部吃掉;实现华夏部落和东夷部落统一。”
“这个目标实在太难了!这些部落兵总吃总有,就算繁衍也没这么快,难道什么地方还储存大量的部落兵?”
姊姊分析:“刚入侵东夷部落的时候,就没费多大劲,说明大量的敌人还藏在土中,被你吃掉的只是很少的一部分;我们要尽快的打响土中攻坚战,彻底歼灭敌人!”
分身大龙摇头晃脑;信息发出去,也不用回收;猝然,脑瓜抖动一下,获得信息;顺便告诉姊姊一声:“真身挽尊喊你赶快回去,有很多事情拍不了板!”
“我要走了。”姊姊用月光镜照来照去;真身挽尊果然出现在画面里,对着喊:“良人,看见我没有?”
声音过去了,好像也听见了;就是找半天,目光不会移过来;姊姊无法,又钻进月亮镜里,在挽尊面前现身,变大后,手里拿着……
小仙童荷灵仙没头没脑的问:“我儿子呢?不是跟你一起走的吗?”
姊姊考虑不能告诉才说:“找黑宝贝,走叉开了。”
小仙童荷灵仙不相信,一把夺过月光镜,到处照来找去,也没找到,意外发现白美女和黑宝贝在一起,喊:“哎——看见我儿子没有?”
白美女的妖眼会闪光,很快就找到了妃殿下,问:“你儿子守着你,问什么呢?”
“把黑宝贝送过来,她是我儿妻!”
“还做美梦是不是?娃娃亲对女人伤害很大,被黑宝贝处理了,以后别出此言!你儿子才多大呀?还不具备做良人的条件;难道你不清楚吗?”
“你说的话不算,我要听听黑宝贝的?”
黑宝贝变成很大龙头威胁:“再敢这么说话?我一口吃掉你!”火故意把嘴张到最大,让妃殿下看见黑乎乎里面。
挽尊在一边实在看不下去,不得不啰嗦一句:“不是跟你说过了吗?黑宝贝的事,由她自己选择,这不是弄得挺尴尬的吗?”
小仙童荷灵仙生一会闷气,把月光镜还给姊姊说:“算我瞎了眼,一直把她当儿妻;她对我是什么态度?”
姊姊顺便火上浇油:“这就是白美女教的;黑宝贝还没这个脑瓜!”
“好了!听见的都是些吵吵声!”挽尊面对这块土地说:“今天就要动工了,却不能确定是不是吉日?”
“纯艳艳不是工程师吗?找她问问不就明白了?”
“问过了,她不懂这么多风水!破土动工非要懂八卦的道师才能知道。”
“师娘就是现成的道师,还要到什么地方去找呢?”
“都问过了,师娘也不懂。”
皇宫动工可是一件大事;如果时间选择不对,立即就会出问题,针对这种情况,姊姊说:“应该把昆仑山精灵找回来!”
“妖女去过一次,没找到;师娘去了两次,依然如此;最后我亲自去找亦然;你说这昆仑山精灵会到什么地方去呢?”
姊姊手里拿着月光镜,飞高千米,对着昆仑山找半天也没发现,心里很困惑:它会到什么地方去呢?
小仙童荷灵仙紧追上去,夺过月光镜“哼哼唧唧”说:“往哪照呢?所有的鬼魂都在天上。”
上来的没有一人说话,只是拭目以待;天黑乎乎的,空中总有鬼魂飘动,还有坠崖死前的惨叫声;妃殿下拿着月光镜找来找去,镜面里露出来的都是狰狞的面孔;有些骷髅头的嘴张到最大,两只深坑大眼睛仿佛会动;小仙童荷灵仙吓出一身冷汗、哆哆嗦嗦,差点把月光镜扔掉……
纯艳艳将月光镜拿在手中,对着到处找;发现很远的地方,出现模糊不清的影子,将仙眼调大十倍,越来越明显,喊出惊喜的声音:“她们还活着!”
挽尊弯腰驼背对着月光镜看;在雷公眼里;花妹和秦妹手牵着手;昆仑山精灵紧跟在身后。才看一眼,顿时醋翻,忍不住大骂:“他娘的,昆仑山精灵!狗眼就盯着我的秦妹;难怪到处都找不到!这个不要脸畜牲!抓回来非去势不可,太不安全了!”
此语,惊动小仙童荷灵仙、姊姊、师娘、石女、妖女;一大堆脑瓜盯着直径二十厘米的月光镜看——没良人想象的那么糟糕!唯独困惑的是;花妹怎么会牵着秦妹的手?难道她两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至于昆仑山精灵和秦妹;他俩从小青梅竹马,有那种邪念,大家心里都明白……
姊姊一着急,喊出声来:“昆仑山精灵——往这边看?”
声音出去了,好像没听见;头上总有“呜呜呜”的鬼叫声,有时还发出尖锐的惨叫,这让师娘恼羞成怒,扔出桃木剑,飞上去“噼噼噼”斩得鬼魂到处叫一阵,就不见了;将桃木剑收回来;月光镜里的花妹和秦妹消失、昆仑山精灵也不见了……
挽尊大骂:“她娘的,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些人都会深度隐形吗?”
师娘有话要说:“秦妹和昆仑山精灵本来就是鬼魂,深夜出没也在情里之中,只是花妹令人不可思意;难道她也变成鬼魂了?”
纯艳艳的心里最明白:“当时破天棍劈开大山的时候,将花妹和秦妹冲飞;可能花妹死了?否则,怎么会牵着秦妹的手呢?那个昆仑山精灵就像馋猫一样,用两只狗眼盯着人家;走到哪,就跟到哪?这是什么东西!”
“色狼!”挽尊大骂:“老子身边养了一条色狼,难怪贼眼总盯着我的女人!”
姊姊不愿听下去,难免要说一句:“别忘了!昆仑山精灵不是人!所谓人鬼殊途,永远也无法走到一起。你身边的女人,除了秦妹外,都是大活人,怎么可能?”
师娘随便说一句:“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没有昆仑山精灵,谁为咱们看动土?”
“还说呢?就你跟昆仑山精灵打得火热!还让他站在你的身后;那把该死的桃木剑,装没看见!”
此言让师娘挺尴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里很难受,闷着不吱声。
纯艳艳在月光镜上,吹了一口仙气,又到处照,终于发现花妹站在一边,秦妹和昆仑山精灵手牵着手,不知往什么地方飞!”
挽尊异常愤怒,骂出声来:“色狼!老子要亲手把他宰了!”
妖女在旁边尖叫:“这还了得?男女授受不亲!秦妹是良人的妾;昆仑山精灵胆子也太大了,这不是欺主吗?”
挽尊咬牙切齿,忍无可忍,蹦蹦跳跳一阵,缩小钻进月光镜里;谁也没跟上去,只是紧紧盯着;一会,良人出现在昆仑山精灵面前,两只眼睛血红,快要从眼眶里鼓出来,喊出雷霆般的声音:“拿命来!老子要吃掉你!”
“良人疯了!这才是真正的醋翻!”师娘盯着月光镜,看他怎么办?
昆仑山精灵脑瓜发懵,半天才回过神来,见大龙就像着了魔似的那么愤怒,心里害怕,闪一闪,就不见了……
挽尊气得真想狠狠扇自己两耳光!怎么不立即抓住他呢?这条隐藏在身边的色狼,终于露馅了!我要杀死他!把他千刀万剐!打开雷公眼里的隐形眼和鼻尖上的隐形眼,到处找也没找到;回头看;花妹和秦妹也不见了。她俩怎么了?还想跟昆仑山精灵鬼混吗?”
月亮镜里,姊姊的声音传来:“别这么激动,皇宫等着动土,你把昆仑山精灵吓跑了,谁来给你看日子?”
“不看了!明天天亮,照样动工!”
“你难道一点也不懂吗?你师父不是仙师吗?以前他没告诉过你,这么大的工程,不看日子绝对不行!”
挽尊冷静下来才明白;看日子非常重要,连选不好也会出问题;怎么办呢?只能觍着一张脸,喊:“昆仑山精灵——你在哪?我们交谈一下好吗?”公鸭嗓音出去了,却一点回应也没有。接着又喊,不知喊了多少遍,依然如此;弄得精癖力尽,从空中飞下来,降落在皇宫基地,那个心烦一直在大脑里萦饶;又蹦蹦跳跳大骂:“昆仑山精灵色狼,别让老子看见,非吃掉你不可!”
“好了!人都被你吓跑了!皇宫暂时也动不了工,就让他停几天吧!这不会有多大的影响。”
挽尊听不进姊姊的言语,异常火爆,用右脚不停的跺地,直到跺出一个大坑,才停下来说:“好过多了!”
石女实在看不下去,才说:“不就牵牵手吗?用得着发这么大的火?又不是捉奸?有这个必要吗?把秦妹抓回来问一问,不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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