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尊出去,依然到处找,也没发现一个部落兵。然而,这个矿藏,人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究竟是谁家的矿藏?针对这个问题还得请教月光镜;很奇怪!月光镜既不说话,也不弹出篆文,任凭怎么问,就像一面死去的镜子……
花龙女倒是能为良人下台阶,可能问的东西太多,月光镜不愿答理。姊姊也觉得奇怪;月光镜是仙物,难道真的懂人性?本属于月光娘娘编织而成,怎么会出来嫦娥的声音?难道这里面……
猜疑毕竟是猜疑,还得让昆仑山精灵掐指算一算;大家都知道他喜欢买弄,这次只是默念一会就有了:“月光镜的生命快要结束;以后,不可能会回答任何问题,而且还有可能……”下面的话不敢说出来。
好像不用说,人家都明白了;最不能接受的是姊姊,难免大骂:“算什么狗屁!月光娘娘用月光编织的月光镜还有生命结束的这一天,并且这么短?”
“我知道你舍不得;我同样如此;那么,我说的话等于放屁,好不好?”
“本来就是放狗屁!还问什么?谁见过这么短命的仙物。如果,真的没有了!有很多事情会很难办!”
“好了!”挽尊安慰:“这不过是一句话,别把它放在心上!我们还得找人来看守;要么,这么大铜矿,不白抢了吗?”
花龙女不理解:“不是说好不要了,怎么还要找人来看守呢?”
“不要?你倒大方!”挽尊瞪着双眼哼哼:“你也不想一想,敌人花了多少人力物力,才把矿藏的洞打开;现在你跟我说不要了?人家谁不在用青铜炊具?你见过有多少人,吃了青铜锅煮的食物就死了呢?”
“谁愿意要谁要,反正我不要了!”花龙女极为固执;她不要,谁还能喊得动那些部落兵呢?
挽尊的肺都快要气炸了,正欲离开;空中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杀了我的这么多部落兵,还想跑吗?”
花龙女、挽尊、姊姊、昆仑山精灵抬头看;是一个女人,身后紧跟着密密麻麻的部落兵,人人都会飞。此女身穿广袖花纹长裙,头戴皇冠,显得很不搭配,数岁跟挽尊差不多大,感觉有些面善,尤其是那张脸,仿佛没有多大的变化;人就那样,普普通通,无法变到水嫩的年龄。”
花龙女正在气头上,大声喊:“再咋唬!我吃掉你!”
挽尊见不得女人,口水不知不觉流出来,双脚一蹬飞起来;姊姊大声喊:“回来!”
花龙女怕挽尊吃亏,紧跟着飞上去;此女身后究竟有多少部落兵也不清楚,反正……
挽尊大声喊:“把狗名报上来,我不吃无名小卒!”
“你还不吃无名小卒吗?我手下的这么多部落兵不都是些无名小卒,是谁吃的呀?”
“少废话!要么,早就把你吃掉了!还是看你头戴的皇冠,才知家里没有能征善战的人了!”
姊姊等不及了,慌慌张张飞上去;昆仑山精灵也紧紧跟着,停在挽尊身边。花龙女不能再等,大声嚷嚷:“让你报狗名,报完我就把你吃掉,不就完了吗?”
“我叫慧慧公主!你不是想吃吗?吃给我看看?”她说完,“唰”一声,闪出山海经竹画卷,上面金光闪闪,好像有神密东西……
花龙女说到做到,把嘴变成龙嘴,吐出龙气将慧慧公主控制;然而,那张山海经竹画卷,将龙气吸收,不等花龙女回过神来,身体缩小,变成上面的一条母龙动来动去喊:“良人——快救我呀!”
“它娘的,一张破竹画卷还会吸人,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原始山海经画卷,跟了我几十年了,莫说一条母龙,连天上神仙照样收进去!”
“你把花龙女放出来,我们好说好商量!”挽尊说:“不就是想要回铜矿吗?这玩意花龙女说啥也不想要!”
“放屁!杀了我这么多部落兵!还说不想要铜矿?那么,吃这么多人干什么?”
“本来也不想吃,他们把我们困在里面,要把我们当人质,被逼无奈,才……”
“公主;把那条大龙也收了,他也吃了我们不少的部落兵!”
“慢!”姊姊不得不站出来说话:“你知道大龙是谁吗?”
“是敌人?霸占我们的矿藏,吃了我们这么多部落兵!管他是谁?血债要用血来还!”
“看来说不通,怎么办呢?挽尊想把所有的敌人都吃掉;然而,花龙女已被人家收了,有这个能力吗?”正欲出手……
慧慧公主看出问题,闪一下原始山海经竹画卷,上面金光闪闪,一吸,将挽尊缩小钻进去,变成一条公龙,离花龙女很远,仿佛永远也走不到一起去。
昆仑山精灵扒在姊姊肩上悄悄言:“就让他们消失吧!花龙女成不了大气,不如取而代之!”
“这真是一个好计策!落井下石,回首取而代之;可是,事情并非那么简单!空中密密麻麻的分身大龙,谁不想当帝皇呀?他们都希望真身死了,将所有权控制在手中,就算要取而代之,也不到时候,还得想个办法,把挽尊弄出来!”
“弄出来干什么?他要对我去势处理!那有这样的人?强迫军师去势,真是乱弹琴!”
“好了!我不说,你不说,谁也不知道!这事就这样吧!你也应该出面说句话,看会不会有转机?”
昆仑山精灵将所有的都考虑到了,故意伸出左手说:“我会算;大龙死不了!”
“当然不会死!永远变成了山海经的画,我不放出来,就没人能弄出来!”
“据说大龙是你小时候的伙伴,你们一起到过东海海底的绿洲!”
“别瞎说了!哪是大龙呀?明明叫挽尊,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一段感情,早就灰飞烟灭!就算是又能怎样?不同样吃掉我的这么多部落兵吗?”
“俗话说,不知者无罪!如果大龙早知是你的产业,只会帮忙,哪能动口吃呢?”
“慧慧公主,别跟他啰嗦,把他俩都收了!”身后的部落兵比她还着急。
“收他俩干什么?无名小卒;山海经画卷不会要。”
“他们是敌人呀!吃掉我们这么多部落兵,就这样算了吗?”
慧慧公主想一想,喊:“哎——听见我的部落兵说什么了?你们是自杀呢?还是让我的部落兵乱箭射死!”
昆仑山精灵勇敢地站出来说话:“我们又不是无路可走,怎么会选择自杀呢?把大龙放出来;否则,我们跟你没完!”
“你们这对狗男女,有多大的本事跟我叫号?”
姊姊不得不说:“你骂我什么?别忘了!我是你的老大姐,叫姊姊!”
“你把你当什么了?老乌龟吗?你才多大呀?也敢当我的老大姐?”慧慧公主大手一挥,令:“把他俩抓起来!”
身后的部落兵有慧慧公主撑腰,一个比一个厉害;争先恐后冲过来;刚抓住姊姊和昆仑山精灵;感觉越来越暗,一会就不见了。部落兵们懵了!其中有俩个部落兵蹦蹦跳跳,尖叫:“公主呀!我脑瓜里有东西!”
“让随身太医来看看?”慧慧公主下令,身后一个传一个,一会出来一个背十字箱的老头;胡须很长,满脸都是,看不见嘴,随风飘荡;声音从胡须中出来:“在哪?”
都不用手指;两个部落兵死劲抓头,好像快要爆炸了!
太医问:“怎么弄的?”
“刚才抓那两个狗男女,突然就不见了;随后,我的头就开始疼!”其中一个介绍。
“我是行医的,不相信鬼神!把嘴张开,让我看看!”
部落兵把嘴张开;让他对着光线强的一边,左看右看说:“伸出手来帮你把脉。”
旁边围观的部落兵都看出问题,问:“究竟有没有用呀?”
“谁说没用?”太医非常反感:“中医是一门学问,博大精深,不懂在一边看,不要乱说话!”左手把脉一分钟,右手也一样;均为正常;太医有点困惑,只好这么说:“公主,此人受了一点风寒,我这里常备这样的药,拿六包,吃三天,就好了!”
慧慧公主又不懂;有什么病,也是这位信得过的老太医看,也就点点头。另一个部兵,老太医重复刚才看病的动作,情况一样;发六包药!
昆仑山精灵实在看不下去,对着大骂:“庸医!别当太医了,还是滚回老家去吧!”虽然声音很小,部落兵听得清清楚楚,面对慧慧公主说:“有人在我的脑瓜里说话!”
太医一听,吓了一大跳,大声骂:“胡说!”
慧慧公主一句话没说,用耳朵靠近部落兵的脑瓜听半天,一点声音没传出来。
部落兵大骂:“妖魔!有本事再哼哼出来;看公主会不会要你的命?”
“你们公主真傻!身边怎么会有这么个庸医,他也能看病?不过混一口饭吃而已!”
此语慧慧公主听见了,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回头问太医:“有东西在他的脑瓜里,应该怎么办?”
太医脸上挂不住了,尴尴尬尬说:“这不属于医疗范畴;我虽然不信鬼神,但不等于这玩意不存在;要么,那些巫师就没饭吃了?应该找个能钻进他脑瓜里的人,看看是什么东西?”
慧慧公主也不用请人,对着山海经竹画卷问:“大龙;部落兵脑瓜里的东西是什么?”
“这还用问吗?他的声音你不明白吗?”
“你的意思是那个狗男钻进他的脑瓜里了?”
“算你猜对了!我们是多年来的好友,可称得上青梅竹马!你把我放出去,我把他喊出来;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不,他才是一个部落兵,不可以用这么大的代价来替代!”
此言引起很多部落兵的不满:“公主;你不能这么对待我们;别忘了,我们都是为你卖命的人!”
慧慧公主好像也懂得罚不责众的道理,回头面对所有的部落兵们问:“你们说,应该怎么办?”
部落兵们大声吵吵:“把大龙放出来,解除部落兵的痛苦吧!”
慧慧公主犹豫不决;背着手飞来飞去;这里问题很严重,大龙放出来,后果不堪设想!他会吃人;到时不是一两个部落兵的问题,或许更多的人都会遭殃!
身边一位穿着不一样的男人,对着慧慧公主的耳朵悄悄言:“这样,问题就解决了!”
慧慧公主考虑很长时间认为这可能是最好的办法!面对山海经竹画卷问:“把你放出来,你会吃我的部落兵吗?”
大龙摇头晃脑说:“不会。”
“如果我把你放出来,你能实现你的承诺吗?”
“当然,以免伤了和气。”
山海经竹画卷很陈旧了,比以前长了很多,无法拿在手中,只能在空中展开,长度约一百米,宽三十米;真像一幅巨大的竹画卷。慧慧公主对着大龙吹一口仙气;挽尊在里面摇摇晃晃出来,缩小钻进慧慧公主的脑瓜里……她极为不舒服,大骂:“该死的大龙,言而无信,以后没人相信你了!”
大龙在她的脑瓜里叹息:“我这一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娶你为妻,要么也不会发生这事!别忘了,你家的人我全认识!”八壹中文網
“你真的是挽尊吗?既然你知道这么多,我得考考你;我有几个哥哥?”
“两个哥哥,大哥叫智智王子,乃仙洞王居的王位继承人;二哥叫聪聪公子;这俩个哥哥和你本是一卵同生——旱见的三胞胎,前后才大五到十分钟。”
“我母亲是谁?”
“这还用问吗?多娜皇后是你的三胞胎亲生母亲,父亲是一位人面、狐眼、狐鼻……”
“不要说了,算你答对了,还不行吗?”
“看来家里真的没人了,才会选择御驾亲征!”
“不瞒你说:“父亲仙逝后,二哥想当继承人,发动了一次大规模的战征;大哥本来就是王位继承人,为了清除障碍,将身边信得过的人全部拉出来打仗——两兵相见,分外眼红;大战是在峻山后,真正出面的是二哥,一个人骑着高头大马,手持狼牙棒;据说这种新式兵器,只要轻轻擦着一下脑瓜,半边就不见了,杀伤力很强。大声怒吼:“有本事出来迎战!别像夹尾狗似的藏起来!”
大哥属于正当防卫,当然理直气壮,虽然也骑着高头大马面对二哥,出来迎战的却是手下的一员大将;此人在多次战场上屡建奇功,是一位拿得起放得下人物。他的出现,威风凛凛,手持大戟;此兵器堪称冷兵器中的王者,样式好看,杀伤力强;上端左右两侧乃弯月亮斧,中间是长枪,能刺挑劈,长达三米,后端一个大叉子,能叉住敌人的脖子……双方都是明白人,不用介绍情况……第一回合,两匹马擦过,“当”仅碰一下,试探力量;两人虎口震麻,大有力不从心的感觉;这次出征必定输赢,表面是王位之争,实际是争霸皇权!第二次回合开始了,锣鼓阵阵响,两马一靠近,“乒乒乓乓——”二哥拿着狼牙棒,将大戟锁住,猛力一带,狼牙棍横扫而过,对方的大戟险些脱手,明显看出力量不足;二哥又不傻,知道大哥的意思,让手下的人和自己大战,等到疲备不堪的时候,他再出场,百分之百能取胜;鉴于这种情况,二哥手下无能人,必须速战速决。
第三个回合开始,锣鼓声令人心慌意乱;二哥背着狼牙棒,见对面大将过来,猝然闪出,从上往下狠狠砸下;对方感到力量不足,不得不用双手,捏住大戟两头架住狼牙棒;二哥弹身飞起,一脚踹在马头上……顿时,大马两眼昏花,身体乱转,造成大将露出破绽……狼牙棍一收,凌空一扫:“嘣”一声,大将的脑瓜飞走;身体慢慢从大马上坠落;大哥吓得心惊肉跳;暗中安排使用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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